回府的路上,夙流云不顾礼制,钻入宁宛的马车之中。
宁宛心中一喜,手里却是往外推他:“快下去,一个大男人,挤在内眷的马车之中,像什么样子。”
“这是我夫人的马车,有何挤不得。”夙流云可不管那么多,大手一勾一揽,便将女子搂在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下去,直到两人气息不匀,才放开道,“在御花园我就想这么做了。”
说完不等宁宛有所反应,再次堵住她的嘴,辗转吸吮,大手从领口的衣襟中摸了进去,时轻时重捏着两团软肉。
“唔……”这具身子最是不能忍受夙流云的气息,当即软弱春水。但她好歹记得这是回府的路,搞不好还会遇上同路的人呀,连忙捉住他还要往下探的手腕,“夙流云!”
连名带姓,这是她以前与自己争强好胜时的叫法,横眉冷竖,无比倔强。可如今她双目含春、吐气如兰,似嗔似怨,叫得夙流云一颗心都软了,和抹了蜜一般。他住了手,嘴里嘟嚷着:“以后都不许你出来出风头了,本帅一个美娇娘叫那么多登徒子看了去。”
说起这个宁宛心中气不打一处来,那眼睛横着他:“还好意思说呢,是谁盯着那嘉仪公主白花花的胸,恨不得把人家薄薄的衣服盯出一个洞来的。”
夙流云被她横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征愣了一会儿,不顾宁宛更加羞恼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儿她是吃醋了吗?
等他笑够了,才敛容正色道:“我看她,那是因为她跳得舞我非常熟悉,像极了一位故人。”
“哦?”宁宛被他勾得好奇心起,他竟然会和自己有相同的感觉呢,“什么故人?”
夙流云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斟酌着言辞。他这个人向来光明磊落,眼下这位女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之人,他不想有所隐瞒。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们不是一起去孤光寺游玩?那时候你马已经骑得很好了,偏偏非要和我赛马,我怕你输了又哭鼻子,故意远远缀在后面,没想到和你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