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流云也是心中激荡,身下那贪吃的穴口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无论晚上多么被弄得多么厉害,早上都会恢复成粉嫩的一条细缝。上身不动,臀部使力,一个挺身便整根没了进去……
“嗯啊……”宁宛一声惊喘被顶弄得支离破碎,相连的动作带动紧贴肌肤的冰凉甲片一阵颤动,多重刺激让她又怕又想要更多。
夙流云缓过媚肉的紧绞之后,开始冷静克制却又次次撞开花心的抽送,这种不同于平日疾风暴雨似的冲击,让彼此都体会到了另一种引而不发、欲罢不能的欢愉。宁宛胸前的软肉被甲片打得一片绯红,冷硬的摩擦让两颗茱萸硬挺不堪,身下是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
“宛儿,你含得我快要化在里面了。”夙流云咬住她的耳垂厮磨。
此刻的宁宛已然语不成调,只能咿咿呀呀乱叫,心中腹诽你倒是化啊,明明硬得和铁棒一样……
顿时外表看起来端庄肃穆的帅帐里,溢出一丝丝压抑的娇声呻吟,像叫春的猫儿勾得人心下一片酥麻。
与此同时,早就整顿完行军的蒋嵘立在马上,与后面整整齐齐列着的士兵们心中都有同样的疑惑。主帅人呢?
平时无论是操练士兵还是冲锋陷阵,主帅都是一马当先的啊。
想起那晚的议事内容,夙将军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不想归京了吧?蒋嵘到底跟随夙流云的时间最长,心中跑马,脸上仍是一副恭谨冷肃的面容,叫那些小兵们琢磨不透。
卫阳就没那么沉稳了,偏过头低声问询:“蒋大哥,主帅难道睡过头了吗?”
“睡过头你个大头鬼,将军是什么的人,由得你在这里编排!”蒋嵘压低声音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