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翘起,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他也不加以掩饰,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迹干涸后,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
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然后贝齿陷入红唇,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令他热血奔涌咆哮,叫嚣着浓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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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新科状元(h)
十年寒窗苦读,熬得是耐性,炼得是毅力,祝晚逸愣是坚持到写完整首《上邪》,都没有理会宁宛或直白或委婉的求欢。
而她已在笔锋磨人的缠弄下,小死了一回,迎接她的,是甬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蠕动,这种折磨令她几欲发狂。
“相公……情书可写完了……”
她的语调里已带了泣音,整个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倒不是她刻意作态勾引,而是被研墨研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写休书了。
“总算写完了。”
祝晚逸拎起那张布满水痕的宣纸,手腕轻轻抖动,又如吹干墨迹那般吹了几口气,鼻端都是她诱人的特殊气味,他轻念笔下的内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冽的嗓音已染上情欲,听起来更为撩人,此情此景,他念出的诗句仿佛具有了特别的魔力,宁宛呆呆凝望着他的身影,动情道:“相公,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可要记住今晚的话。”
终于得到她的承诺,祝晚逸才不疾不徐,一件一件脱掉衣物,胯下那一根高高翘起,颜色通红,硕大的顶端早已濡满湿液,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诱人,被折磨到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便从这硬物上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