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大魔头是来将她碎尸万段的,结果并没有,大魔头压根没提她在芥子里算计他捅他一刀的事。
到了最后,事态居然发展到两人滚到床榻上深入交流去了。
交流完毕后,大魔头居然还挺亲昵地抱着她耳鬓厮磨。
不知情的人还当他俩是多恩爱的道侣呢。
至于大魔头镜非,他总算明白,这些年他对阴阳房中术之事存了多大的误会。
难怪当初他在芥子中得意洋洋地宣布乔薇成了他的人,乔薇的眼神那么古怪。
想清楚这一切的镜非愈发恋战,恨不得把错失的这几个月乐趣一起找回来。
这一回,乔薇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天才勉强缓过来。
镜非得了趣,一入夜就来寻她,不管她布下多强大的阵法,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破解,抬抬手指头将她勾到怀里去。
硬的不行,乔薇只好来软的,娇娇柔柔哭哭啼啼地嗔怪他太粗鲁将自己弄伤了。
“哦?”镜非似笑非笑,伸手去扯她的裙摆。“教本君看看,伤得如何了。”
约莫是伤势太过惨重,镜非盯着她伤处看了好一会,终于良心发现,从储物芥子里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细心地给她涂抹在伤处。
当然,趁机还揩了一层肥厚的油脂。
大魔头的灵药药效极好,早在第三日,乔薇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她依然故作娇柔地懒懒倚在床头,镜非一碰她,她就拢眉掉泪:“疼。”
镜非似乎不太适应姑娘家在自己面前啼哭,头两回表现得十分僵硬,后来在乔薇的矫情下逐渐点亮了哄妹子这项技能。
每每乔薇才刚半蹙起眉头,还没开始酝酿眼眶里的热泪,镜非就立即将她搂在怀里,执手轻吻,来一记摸头杀,聊以安抚。
“好好好,本君不碰你。小东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嗯?”
乔薇对他的识相较为满意,但依然不放过捉弄他的机会,今个儿说嗓子疼,明儿说腰酸,后日又说腿扭着了,每一项都是事关终身幸福的大毛病,镜非自然不敢小觑,立即将给她调养身子一事提上日程。
在调养的过程中,镜非只能偷偷摸摸地占点小便宜,无法动真格的,难受得不停抱着乔薇好一通胡亲乱拱。
而乔薇偏偏不肯放过他,这时候还从师兄师姐那搜刮了许多春宫图册、房中典籍,美名其曰“增进修为”。
就在这时,乔薇开始对镜非洗脑,俗称吹枕边风。
“非哥哥,这本阴阳合合术瞧着挺有意思的。”
镜非睨了一眼这几日害苦了自己的罪恶之源,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这有什么新鲜的?等本君带你回了魔宗,多的是此类功法。”
“……”
槽,会不会聊天?
乔薇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若春花,媚眼如丝。
“不若我们同来修炼修炼吧?”
下一刻,镜非的嫌弃脸变得无比荡漾,嗷地一声扑上去,心急火燎地扯乔薇的衫子。
乔薇轻轻按着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圈儿。“你不是说没什么好新鲜的吗?”
“和小东西做什么都是新鲜的。”
“我身子如今这般虚弱,岂不是明摆着被你当做了炉鼎采补?”
憋了十日才得偿所愿,镜非自然是想战个痛快的。他好笑道:“哪有你这般虚弱的炉鼎?要采补,也是你采补本君。”
“可我不想让非哥哥做炉鼎呀。”
乔薇轻吻着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声音很轻很轻,甫一出口就被从窗缝钻进来的风给吹散了。
这个傻姑娘!
镜非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一塌糊涂。
第69章妖孽你的脸离家出走了(二十七)
乔薇在看到镜非的第一眼,就迅速地在脑子里构建出了一套针对大魔头的连环计划。
大魔头居然没来清算她在芥子里伤他的事,这十分不科学。
每次躺在镜非怀里,嫩生生的脸贴在镜非胸口,触着他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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