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景行。”舒念淡淡的开口。
“景行?”韩立轩反问,“他不是得了精神病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舒念一笑,“可是我认为景行不是精神病,而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所以记忆混乱了,景行会有写出地狱花的小说,有非常明显的催眠的效果,他虽然是景星的哥哥,但是他原本就有自闭症,而且警方对于致幻药并没有公布,景行是如何知道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催眠。而在景明礼死的那天,正好在魏叔的店里的便贴墙上看到一个写着地狱花的便贴,我当时的想法是难道是凶手来过这里,难道那人就是景行?他这是在为妹妹复仇?”
舒念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后来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就是在那里对景行实行了催眠,魏叔的排挡非常的实惠,而且我让邹城问了周围的人,魏叔经常行善,对于没有钱的孤儿和流浪儿,他总会免费给他们提供一些事物,景行和景星的条件,会接受魏叔的施舍不奇怪。”
“哈哈,果然有意思。”韩立轩听着突然大笑了一声,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反而道,“如果前面五个人都是通过你说的方法杀的,那景明礼呢?我为何要多此一举去催眠景行?”
“我说过了,如果要证明你没杀人,我现在没办法,但是如果要是证明你杀了人,易如反掌。”舒念道,“景明礼尸体呈现的状态,死者的下体被捣碎后被塞入口中,这个举动就有非常严重的性,暗示的作用,杀人者肯定是对死者那方面非常浓烈的恨意,魏彤月的死让魏叔有了这个杀人动机,而你们交换杀人自然就符合了。”
“至于手法,也不难,那家酒吧原本就拍到了你进入了画面,只是你从另外一个出来,所以并没有拍到你出来的画面,你当时就在命案现场虽然是嫌疑人,但是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做嫌疑人看待,第一是因为你和我关系,第二就是你的身上并没有血迹。死者身上的肉被凌迟割下,那么凶手的身上肯定喷溅了不少的血迹,那么凶手是怎么换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