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往下瞄瞄,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立马怪叫一声:“小春,我怎么……没穿衣服啊?”
话音一落,小春委屈地大哭:“您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啥玩意儿?”千元惊得要起身,背后的刺痛牵扯着她不得不倒回去,“你说我光着回来的?”
“不不不,回来的时候您身上还有披风。”
“那也不对!”千元把脸埋在枕头里,脑中对于下午可能发生的事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身上的感觉也不像被侵犯过,她百思不得其解,“披风下面没有衣服,对吧?既然我失去了意识,那是怎么回来的?”
“您是坐轿子回来的,因为背上的印记,穿上衣服会摩擦得疼,您身上只围着一件披风。”小春擦擦眼泪,先是点点头,然后说道,“轿子抬到房门口,侯爷让所有人都回避,他抱您进来的。奴婢是帮忙收拾暖阁,才知道这些的。”
“我背上到底怎么了?”千元想不明白,杜磊沅折腾这一番的目的何在。
“您背上多了个胎记。”小春哑着嗓子说。
“胎记?”千元是越听越疑惑,他让自己答应的事就是给身上做个胎记?这简直太诡异了。
“是个很像牡丹花的胎记。”小春的泪珠掉出来,落在千元的肩头,“往人背上硬生生做出一个原来没有的东西,您得疼成什么样啊?”
虽然千元现在的确是受着钻心的痛感,但见小春这样,她反倒不好表现出来,只好转移话题问道:“轩儿呢?他吃过晚饭没有,睡了吗?我的情况他不知道吧?”
小春摇摇头:“小世子一天没见您,饭吃的不多,晚上早早就上床睡了。”
“那行,你晚上小心注意着他那边的动静,”千元侧脸趴在枕头上睡好,闭上眼睛,“饭我不吃了,头沉得很,先睡了。”
一夜无梦。
清晨,千元被小春扶着坐起身,穿好衣服,草草洗漱一番后出来外间和杜金轩吃早饭。昨天的突然消失让杜金轩很不高兴,哄他费了千元好大功夫。
背上的刺痛感已经消失,只剩下轻微的不适。
昨日出去,一路上的情景确如小春所说的那样,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侍卫,透露出如临大敌般的紧迫感。杜磊沅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竟然还会有闲情逸致拉着自己去纹个牡丹花?要说背后没鬼,鬼都不信。
吃好饭,前院的管事来回话,请杜金轩去上课。昨天早上小春找管事恢复武术课的消息让各位先生有些坐不住,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周到、被嫌弃,便主动来请求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