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管管,我来这么久,连碗热茶都没见到。”说着,杜磊沅瞥到手边桌上的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放下,“凉了。”
千元咽口唾沫:“那是我的……这院里的人都在这跪着,肯定没人伺候倒水啊。”眼见杜磊沅冷着脸看过来,她忙转头看小春,“小春,去,给侯爷倒水。”
“算了,不用麻烦,你还有多久结束,我有话跟你说。”杜磊沅将手收回,摸着怀里的手炉淡淡地说。
千元心里嘀咕,我现在也没法继续了啊,你有话跟我说,难道我还敢让你等?这样一想,心里便有些烦躁,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话非得这会说不可,我这边思路还没理明白,都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应付才好。
小春拿着千元的手帕抽噎着问:“夫人,那我们先退下了。”
得,小春一开口,千元才想起来,小春那边行动的情况还一无所知呢。她揉揉眉心,挥手:“你们都先下去,明一早我们继续,做错事的一个也别想逃。”
一时间众人千恩万谢地下去了,杜磊沅抬抬下巴,随他而来的两个侍卫便出去守在门口。
“你以前从不过问府里内务,今天怎么有兴致亲自管教下人?”
好嘛,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
千元紧张地清清嗓子,边说边想,字斟句酌着开口:“她们看管不力,任由轩哥儿在冷天跑出去,我问起来,还撒谎骗我。也就是轩哥儿没跑远,这要是出门在外,她们还是这么个态度,轩哥儿有几条命陪她们粗心?不给她们点教训,她们还当主子都是傻子。”
“你以前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让他自小学习独立坚强,所以很少抱他,今天不知为何破例?”
哇塞,第二个问题也很犀利。
千元不由坐直身子,对待这次提问更加认真:“轩哥儿是我十月怀胎的亲骨血,见他受罪,我做娘的心里肯定不好受,这是人之常情吧。更何况,孩子当时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啊。”
“你嫁进来这几年,除开年节往来,几乎没回过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