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一脸死灰,虽然很多他不明白是什么。
但是一听名字就让人胆颤不已,看着灵犀眼睛里的寒意,一张脸变的惨白。
灵犀戏谑的看着梁成,看来我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剥皮可不是你剥那些动物的皮子那么简单粗暴呢,可以从你头顶往脊椎下刀,从上往下一刀到臀部,然后往两边轻轻扯开,就像脱衣服一样,蝉蜕壳你知道吧?是一个道理呢。或者把你像树一样栽在土里,只把肩膀以上露在外面,然后在头顶划一个十字口,往上面倒一些水银,水银的重力会让它顺着皮子和肌肉的缝隙慢慢往下,分开你全身所有的皮肉,然后你的身体就会顺着你头顶那个口子从土里窜出来。
喜欢么?
或者梳洗我也比较中意呢,就是先拿开水一遍一遍的浇在身上,等皮肉烫熟了之后,拿着刷子洗衣服那样,把上面的熟了的肉一层层的刷下来,你喜欢么?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刷下来的肉沫喂你吃一点,说不定味道还不错呢!”
梁成听的脸都绿了,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里是农村,这里真的是农村呀。
仙姑,你能别这么会玩么?
一脸死灰的梁成看着灵犀说道:“求仙姑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只求仙姑给我一个痛快。求求您了,行行好,给我一个痛快吧,下辈子我给您立长生牌位……”
灵犀再说闭,让梁成丧失了语言功能。无视梁成满眼的哀求神色,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放坐到椅子上面,反剪双手。
然后拿了个搪瓷的盆子放到手的下面,一边做一边给梁成说着:“我会在你手指上划一个小口子,这下面有个瓷盆,你可以听到你的血滴在盆子上面的响声,你还可以数一下,一共滴了多少滴,就像你睡不着的时候数羊一样简单呢,说不定你数着数着就睡着了,那样你就感觉不到你的痛苦了,这样很好,很文艺,我很喜欢呢。”
说完就拿着那把小匕首,在梁成的中指上划了一个漂亮的十字刀口。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滴在反扣的瓷盆上发出了哒哒哒哒的响声。
灵犀一副吃惊不已的表情:“哎呀,流的有点快呢!你数得过来么,不过一会儿就流的慢了,到时候你再数也来得及。”
梁成的心神完全被血滴在盆底的响声占据了。
滴答滴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符。其实流出的血并没有多少。
梁成却感觉自己的生命随着嘀嗒声在慢慢的流逝。
眼睛里的光泽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那声音就像魔咒,不停的在心里敲着死亡的鼓点。
每响一次,自己就向死神走近一步,一步两步三步……
梁成在这样的响动中,慢慢的闭上了虚弱的双眼。
脑海里出现了梁大的身影,正歪着头,嘴角滴答滴答的掉着亮晶晶的白沫,眼睛通红的看着自己,直到意识缓缓的消散,静静的停止了呼吸。
灵犀看着眼前这具手指还在不停滴血的尸体,眉头紧皱,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还有好多玩法没玩呢?
与其说梁成是流血过多而死,还不如说是被他自己的胆小给吓死的,真是便宜你了。
灵犀很久之前就听说,有种刑法,就这样反剪着双手,给人套个黑色的头套,后面放个水盆,用钝刀子在手上假装割破。
然后用一个带小孔的水桶放盆子上面,让水一滴一滴的滴到水盆,受刑者并不知道自己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