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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明亮刺眼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洒在安渝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闪的纱衣。
精致的眉间动了几下,清冷俊美的亲王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可不知为何,休息了大半天后的身体反而更加酸软难耐,安渝撑起身子,疑惑地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入睡得太快没来得及换的衣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隐约有几道应该是睡梦中翻身压出来的折痕,身上也没有多出来的奇怪痕迹。
安渝转头看向放在一旁小圆桌上的茶壶,狐疑地又倒了一杯,放在鼻尖嗅闻了几下。
哪怕是吸血鬼灵敏的嗅觉也从味道分辨不出什么异常,但也有可能是无色无味的东西。安渝将信将疑喝了一口,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会不会是自己多想了?现在的形式,对自己这个前来商谈的血族亲王下手显然没有什么好处,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将茶杯放下,安渝找不出一点疑点只好作罢,将心底的疑虑按下,洗漱更衣后打算去探望探望血猎。
招来侍从引路,穿过在阳光下更显浓烈艳丽的花园,来到了几乎是在安渝房间另外一头的血猎休息的地方。
推开房门进去,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大半的血猎正坐在床边的座椅上,读着来自血猎协会的传信。见安渝进来,他赶忙拉开身边的椅子,邀请他一同坐下。
安渝毫不见外地做到温格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除了没有摆上棺材,装饰没有那么华丽,甚至布局都和他的房间相差不大,既然如此,为何不将温格安排在他附近的房间,还要相距这么远?是对他这位吸血鬼不信任,还是别有用心?
进过昨晚不自然的睡眠,安渝的警惕心拉到了满格,看什么都会下意识多思考几分,却碍于没有证据且不符合逻辑,只将一切埋在心底,什么也没说。
见他打量房间四周,温格放下信件转头询问道:"怎么了?这个房间时有何处不妥吗。"
"并没有。"安渝收回目光,随口问道,"教堂里的所有房间都长一样吗,我的房间似乎和这里的布局没有什么出入。"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设计不同的房间过于麻烦,索性就全装成一个样子的。"温格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了解。
见从温格这问不出什么来,安渝便也假装不感兴趣的随意点点头。
"今早圣子殿下来看我的时候你还没醒,既然你休息好了,不如将他请来,商议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安渝点头表示同意,请一旁的侍从前去将圣兰请来。
接到邀请的圣兰匆匆赶来,面对安渝提出的需要血猎和教廷骑士共同帮忙追击劣种吸血鬼,他思考了一阵表示可以接受,但是毕竟犯事的是吸血鬼,无法杜绝阴谋论的存在,为了防止人类精英派出后被吸血鬼背刺,他希望亲王殿下可以暂居此处。
也就是留一个人质在这里防止吸血鬼自导自演想要偷袭人类的意思吗?安渝表示这个条件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需要告知他的君王一声。
"若真的是吸血鬼自导自演,那圣子殿下怎么保证将我留在这可以制衡他们呢?毕竟我的战斗力也不弱。"安渝好奇道。
何止是不弱,将实力强横的亲王殿下留在人类中心城镇,一旦暴走,将会有成千上万普通百姓失去生命。
圣兰淡淡地微笑道:"殿下不必担心,教廷既然敢提出这个要求,那自然是有应对的法子,只是涉及教廷秘密,不便多说。相信亲王殿下不会做那种背地里反水的小人之事,那我们便不会走到这一步。"
说了又似没说般绕圈子的滑溜话术令安渝仿佛回到了在吸血鬼族地和那些口腹蜜剑嘴里没有半句实话的吸血鬼打交道的生活,生性不喜麻烦的亲王殿下背上划过一丝恶寒,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端起红茶抿了一口。
......
时间一晃而过,自从吸血鬼和人族两大势力达成共识之后,各处便火速行动了起来,就连刚养好身子的温格,也需要在明天一早就离开教廷立即回到血猎协会主持行动。
安渝坐在床沿读着君王的来信,信中第108次谴责了乘机提出在他看来无比过分要求的圣兰,本就对他观感不好的安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咒骂这位扣下安渝的伪君子,甚至还说如果忍不住了就去找那个血猎,好歹是知根知底的干净人,偷腥也偷点好的,看得安渝面红耳赤。
安德在信中写的最多的就是嘱咐他的小叔叔照顾好自己,他会打点好一切不让他忧心,争取快速抓住荣光的余党,接他回家。
回家啊......安渝如玉般光洁修长的手指划过信纸,轻轻抚摸过"回家"二字,心中柔软。
他站起身,走到圆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自从那日之后,安渝担心再次出事,就命侍从将茶叶都换成清水,一连几天没有再出现上次的情况,安渝也放下了心。
温热的清水划入喉间,一时间,突如其来的昏沉感再次向他袭来,脚下无力地向
', ' ')('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被床沿绊倒,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失神的双眼慢慢闭合。
掐着时间前来的圣兰看见的又是这一幅美人入睡的景象,或许是上次的成功给了他勇气,这次没有再将灯光关上,动作熟练地解开安渝的衣服,附身吻上了他的唇,不多做纠缠,又从他额头向下,一点点落下清清浅浅的碎吻,最终含住了安渝尚未有反应的干净事物,动作生疏地吞吐起来。
或许是男人天生在情爱一事上就有天赋,圣兰青涩的动作浅浅变得熟练,安渝的肉棒没有奇怪的味道,和他人一样只散发着清冽的冷香,温暖的唇舌吞吐着分量不小的事物,舌尖使着坏,一下下戳弄他的马眼,给人带来一种快要被戳开的恐惧感。
即便是昏睡中的安渝也无法承受这份快感,无论是安德或是温格,没有一人像圣兰这样仔细安抚过他的肉棒,这两个在性事上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只希望他被他们操射。从没有享受过这般激烈的快感的安渝双腿无力地在床上乱蹬着,想要夹紧双腿,又不自觉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
伺候了安渝可爱的小东西一阵,感受到它在他的嘴里变得梆硬,圣兰抬起头,在安渝发泄前的临界点吐出了那物,逼得欲求不满的亲王殿下闷哼出声,嘴里发出嘟囔的低吟。
挑逗地弹了弹安渝翘起的肉棒,坏心眼地看那物滴滴答答流出的前列腺液缓缓滑下,顺着会阴划进了臀缝间,和后穴里吐出的肠液混杂在一起,浸湿了床单。
随意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感觉到肠道讨好的吮吸和挤压,圣兰再也控制不住将安渝翻了个身,令他俯趴在床上,挺翘饱满的臀部朝着天花板高高翘起,扶住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操了进去。
温格向侍从询问了安渝房间的方位,一想到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今天或许是和安渝近距离接触的最后一晚,他就满心惶惶,在花园中兜转了半天,见安渝房间的灯光还未关上,最终心一横,前去了他的房间。
可血猎不会想到的事,当他满心紧张想前来表白,竟然叫他撞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一心打算在今晚挑明感情的亲王殿下被平日庄重的圣子压在身下,像条欠操的母狗一样将屁股高高耸,一前一后地摇摆着方便身后男人的进入。雪白的肉臀插了一根狰狞的驴屌,像是一根插在里面的尾巴进进出出着。那物粗大极了,和慈悲圣洁的圣子殿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脑中如同炸开一道巨响叫温格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了起来,他咬着牙走上前,才发现安渝这时的状态有点奇怪,进闭着眼,面色像是睡着了一般安详,眼尾和双颊却飞上一层红晕,嘴里也随着动作发出浅浅的呻吟。
"你来了...呼......"见他进来,圣兰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还向温格露出了一个与平时一般无二的笑容。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顶开肠肉,淫液被操得四处飞溅,"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的格外清晰。
操,舒服死了,怎么每次都紧得跟第一次挨操一样,圣兰眼里一片晦暗,颠动着腰身没一下都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操进去,不停戳弄到身下骚美人的穴心,亲王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饱满的臀肉被圣兰贴上来的小腹挤压得变形,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转头望向温格,眼见这位纯情的血猎似被定住了身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却跟被粘住一样火热地盯着安渝被操的红艳湿润的穴口,呼吸急促。
圣兰轻笑了一声,动作不停地邀请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亲王殿下的小学可是比你认识的任何人都要更舒服好操。"
不知为何,温格没有拒绝他本该严厉斥责的荒唐举动,他当然知道安渝地小穴有多诱人,那是他此生第一次体会到的极乐滋味。血猎的心里燃烧着一团火,他缓缓走上前,一手解开了皮带,露出了自己充血的巨大肉棒。
温格爬上床,将浑身无力的安渝抱起来,让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亲王脸上,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形下同这位高贵的亲王如此亲近。
长出来几分的胡茬在安渝脸上胡乱磨蹭过,血猎迫不及待敲开了他的唇舌,灵活地划进安渝湿润的口腔中,狭昵地舔过洁白的贝齿和那颗尖尖的小牙,又顶弄了一阵安渝敏感的上颚,吻得啧啧作响。
布满厚茧的大手在安渝雪白娇嫩的身上游移,最后落到了胸前的软肉上,两指捏住粉红青涩的奶尖,揉捏磨碾。
唇舌被含住,胸口敏感的奶尖被大手亵玩,后穴中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摩擦照顾过,浑身上下舒服极了的安渝模模糊糊地醒过来,睁眼看见血猎英俊的脸无限放大,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安渝挣扎起来,可即便是亲王,也无法在被操的浑身无力的情况下反抗两个强壮的人类,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见他醒来后更加激动的禽兽卖力地在他浑身取悦游走。
"你...你们哈啊.......两个...嗯......混...混账...滚出...唔啊啊......滚出去啊......."
血猎喘着气,对
', ' ')('亲王殿下无力的叫骂充耳不闻,扶住自己憋得紫红的肉棒,在安渝已经含着圣兰的东西的小口前后戳刺。
"不...不行......"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的安渝惊恐地睁大了眼,微弱的挣扎却让血猎激起无限性欲。硕大的龟头"噗嗤"一声顶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不啊啊啊啊——好...好大呜.......不行...出咿额......出去..."
后穴里的每一分褶皱仿佛被撑开了,穴口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开拓成半透明的颜色,仿佛一个鸡吧套子紧紧箍着,二人被过分紧致的穴肉夹得"嘶"了一声,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地开始抽插。
火热的肉棒在肉穴里飞快驰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操到了,一根出去就很快会有另外一根肏进来,安渝发出带着泣音的哭喘,红晕爬满了整张脸,眼泪和口水沾湿了半张妍丽的小脸,再看不出清冷端庄的君王模样。
穴里兜不住的淫水很快开始随着肉棒的进出滴落,飞溅到三人的下体,一片淫靡混乱。
安渝被操得只会摇头呜呜哭叫,被完全掌控无处可逃的兴奋感,粗暴的操弄,令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灭顶的快感冲刷了他,尾椎骨堆积的酥麻痒意层层堆积起来,终于让他捱不住到了临界值。
"呜...呜......射了...射了哈啊......."
安渝仰头靠在圣兰身上,小嘴控制不住张开,吐出粉嫩的小舌,被血猎低头攫住含进嘴里,狂乱地吮吸着吻着。
深夜的教廷中,柔靡又混乱的情事在安渝的房间内久久上演,两个性欲高涨的男人按着他换了数种姿势,几乎是到了日上枝头,安渝才受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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