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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渝"蹭"地一声向后靠去,椅子腿在地上划拉出一道刺耳的噪音,将自己的腿离得薛可季远远的。
听到声音的徐清洛回过头,皱眉问道:"怎么了?"
安渝摇摇头,内心几番挣扎,还是没办法说出"你弟弟在桌子下骚扰我"这句话,踌躇了几秒,"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徐清洛狐疑地看了一阵,警告般瞪了一眼笑眯眯盯着他的薛可季,他可太清楚这个表弟的德行了。但是徐清洛没有想到的事,在他和薛可季爸妈放养薛可季的这半年时间里,那个在他心中只会逃学抄作业的臭屁小孩,恶劣程度已经成长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等徐清洛转过身继续看笔记本电脑,安渝才暗暗松了口气,和薛可季拉开一段距离,打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讲课,今天一过就和徐清洛说他觉得自己胜任不了这份工作。
但好在接下来的补习途中,薛可季没有在试图做出奇怪的举动,只是安渝总觉得有奇怪又炙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但在他偶尔抛出一两个问题给薛可季的时候,表面上漫不经心左耳进右耳出的男生又能给出准确的回答。
时钟的指针终于走到了五点,婉拒了徐清洛邀请留下来吃饭的打算,安渝背上自己的包,边跟徐清洛交流薛可季的情况边走到了门口,"他很聪明,反应也很快,大部分题目都一讲就通,如果肯好好学一定没什么问题。"
"嗯。"徐清洛不大在意地点点头,试图再次发出邀请,"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吃饭吗?现在回去还要做饭时间太晚了。"
安渝笑着点点头,没有回答,在门口和徐清洛告辞了。但他感觉得到,有一道专注的目光一直定在他背上,几乎要将人戳出一个洞来。
......
回到家没多久,给自己简单下了碗面吃,再复习了一会儿功课,安渝就毫不意外地接到了原主那个不靠谱的父亲打来的电话,让他到xx街道的地下赌场给他送钱。
叹了口气,安渝任命一般地拿起自己之前打工还有今天的家教费,背上包出门给他爸送钱去了。
"系统,还跟着吗?"
"还跟着宿主,大概在你后方20m的地方。"
安渝明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显眼的笑容,他当然不会吃饱了撑着耽误自己的学习时间去给这个来了这么多天连见都没见上一面的赌鬼父亲送钱,如果不是系统提醒他在半小时前,薛可季就通过不知道什么办法查到他的住址,一直在附近瞎逛,他也不会专门出去钓鱼。
薛可季不远不近地缀着那个今天第一次见面,就勾起他巨大好奇心的学长,一向怕麻烦的他居然还想方设法提前支走了自己那个爱操心表哥,神使鬼差地在安渝家附近悠转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安渝出门,才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傻。
他看着安渝熟悉地穿过了几个人烟罕至的小巷,走进了一家地下赌场,再等到他出来,原本衣着整齐的学长就明显被拉拽过,左脸远远看去还有些泛红,他踉踉跄跄从门口走出来,带着头揉了揉眼,朝来时小巷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薛可季皱着眉,心底升起几丝不明所以的怒火和心疼,想也不想提前藏进了小巷里,等着安渝走进来,装作不经意地凑上前去堵住他的路,脸上依旧挂着招牌的纯良微笑,低下头凑近安渝的脸,在看清他左脸上那个很明显是被打出来的红印子,眼底闪过几丝怒火,又很快掩藏起来,笑容也变淡了几分:"学长好巧啊,居然在这里都能遇到你,是准备回家吗?"
安渝不回答,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其实薛可季如果冷静一点观察安渝脸上的痕迹,就很容易发现那个巴掌印子的大拇指方向是反的,换言之,这个印子是他自己打出来的,虽然疼了些,但是效果...还是真不错。
薛可季锲而不舍地跟在安渝身后叽叽喳喳,一会儿感叹一下"我们真的好有缘",一会儿说"真么有缘小老师要不要请我去你家里做客一下",吵得本就心烦意乱的安渝更是烦躁不堪,最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抓住薛可季的领子,恶狠狠地盯了薛可季一阵,不知道怎么想的,踮起脚仰头堵上了那个张喋喋不休的嘴。
薛可季愣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搂住安渝的腰,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心中被突然袭来的欣喜胀满了,甚至来不及思考安渝此举是单纯想让他闭嘴还是想要发泄,薛可季睁着眼,看着安渝还泛着红的眼尾,心头闪上一丝怜惜。
.......
无人经过的小巷里,路灯也照不进来,只有昏暗的月光窥探到这一角。
安渝双腿缠着薛可季的腰,双手抱缠着男生的头。他仰着头靠在背后的墙壁上,随着埋在他脖颈间毛茸茸脑袋的动作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吟。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安渝模模糊糊的地想着,从上周开始一连串的事情堆在他的心头,和徐清洛莫名其妙的情事,在学校被猥亵,又被薛可季骚扰,可能疯了吧,但是他现在只想放纵一回。
安渝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白衬衫大敞开着,在欲望的刺激下雪
', ' ')('白的肌肤浮上淡淡的粉色。薛可季急切的扯下他的裤子,惊喜地发现安渝的后穴已经开始微微开翕着吐出丝丝淡淡的肠液,又想到或许这个诱人的学长已经和他哥上过床,嫉妒的怒火烧上心头,一手抱着安渝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的肉棒往安渝温暖的后穴送进去。
"哈啊...轻点......"
薛可季一插到底,粗暴地撞开攀附上来的柔软穴肉,撞进敏感的骚心,薛可季忽视安渝的请求,大开大合地肏干了一阵,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让肉棒慢慢蹭着湿润的穴肉,缓缓地挨处研磨着。
安渝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地从鼻子里哼出几声不满的轻吟,搭在薛可季后腰的脚后跟催促般地敲着他背。
终于,不知道蹭过了哪一处,原本克制着自己声音的安渝徒然"啊——"地叫了一声,薛可季直到找到地方了,颠动着腰向那处凸起戳弄,刺激着这个让安渝舒爽至极的点。
月色下,这场不为人知的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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