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人的身体热情又温暖,安渝靠在及岩小麦色的胸膛上喘着气,被吻的呼吸急促的向导双颊带红,双眼水光潋滟地斜瞪了在他身上努力留下痕迹的哨兵一眼,本该凶狠的一眼被盈盈的水光削去了大半,落在兴致满满的青年人眼中就像是无端的勾引,将他勾得又硬了了几分。
朦胧的月光下,向导教官上衣的军服被哨兵脱了下来,莹白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色下越发显得细腻光滑。双脚被禁欲的黑袜包裹得紧实,箍在小腿肚上的袜夹勾勒出了一处引人遐想的绝对领域。
哨兵学生猴急地在安渝的身上落下处处红色吻痕,密密麻麻,从脖颈处滑下,膜拜般地一路吻到了腰间。
安渝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支撑着身子,头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在月光下投射出曲线优美的剪影。
他睁眼,迷离的眼神落在了及岩早已挺立的肉棒处,鼓鼓囊囊地在胯间撑起一大包,坏心思地抬起脚,踩上了那处狰狞的硕大。
"!"在安渝腰腹间舔吻的及岩一愣,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安渝一眼,往日里总是水汪汪的狗狗眼染上了几分戾气,倒是有几分像狼崽了。
像是要报复这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学员的教官,及岩一反之前的温和,倏地褪下了安渝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圆滚滚的龟头"唰"地弹了出来,立在安渝的腿间,及岩安抚似的低下头随意口了几下,青涩地动作让他的牙齿是不是刮蹭到肉棒,可偶尔一下的刺痛不但没让安渝疲软,反而更难耐了几分。
安渝呼吸逐渐急促,无法掩盖的喘息声在办公室中回荡着,他一手按上及岩刺刺的寸头,想让他的那处往更深更湿热的地方去,一手划到了自己的穴口,湿润的透明淫水将他的手指染湿,拉出黏腻的丝线,早就熟知性爱美好的身体被挑拨地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刻有个大家伙插进他的后穴里好好研磨一下,给他解解痒才好。
注意到安渝的动作,小狼崽坏心眼地假装没看见,吐出安渝的肉棒,将他整个胯间细细密密地吻了一遍,从大腿内侧的嫩肉到敏感的会阴,却就是不去碰他的后穴。
被不上不下钓着的安渝急的生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被折磨地迫不得已开口道:"及...及岩,可以了......别亲了,你快进来......"
带着情欲的声音听得哨兵一阵耳热,可是想到自己胯间被向导挑逗得快爆炸的肉棒,决心要让向导自己说出口的他一边在安渝的腿间落下点点吻痕,一边声音中带着笑意地装傻道:"教官是什么意思?进哪里来,学生愚钝,不是很明白,教官可以说的清楚一点吗?"
话音刚落,又"碰巧"吻住了安渝的龟头,吮吸了一下,逼得向导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进...进我的小穴里来......及岩...用你的大肉棒操进来呜...好难受啊哈......."
被安渝撩拨得眼热,及岩也不再磨蹭,将人在办公桌上换了个姿势,握着自己的大家伙对着那个梦寐以求的湿软穴口,插了进去。
"哈啊——"
安渝只感觉身体被抱起来换了个方向,双手才堪堪撑住身体前的办公桌沿,后穴就被毫无预兆的滚烫肉棒入侵了。
年轻的哨兵在这半年间的训练中又长高了不少,从后方看去几乎将向导整个人都罩在了怀里,安渝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垫起来,才勉强配合上及岩胯间的高度,吃力地支撑着自己不会直接摔进哨兵的怀里。
因为不便利的姿势,向导的后穴锁得更紧了,一进一出都满是阻力,及岩握住安渝柔韧的腰身,大龟头直戳骚心。
"哈啊......那里唔...好...好舒服呜啊......"
早已拥有两个丈夫的向导在情事上被调教地乖顺柔软,甚至学会了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欲望,他忘情地呻吟着,肥软白皙的臀部配合着及岩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后耸动,及岩微微蜷曲的阴毛一次次刺激着他细嫩的穴口,轻微的刺痛和瘙痒更加敏感,浑身泛起诱人的红色。
操弄了几百下,安渝垫着的脚渐渐酸软得有些使不上力,而第一次开荤的小狼崽也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一个不注意,安渝双腿一软,狠狠摔进了及岩坚实温热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反应,粗长火热的肉棒就"噗嗤"一声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嗯啊——!"
安渝睁大眼睛,双手猛得抓住了及岩环抱着他的腰的手臂,胡乱留下几道红色的划痕,他脚趾抓紧,嫩红的舌头吐出,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又胀又深的酸软快感瞬间电流般地窜过他的全身,前面挺立着无人照顾的肉棒突兀地射出一道白精,滴滴答答落在他平时办公的大桌上。
埋在教官身体里的硕大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小穴锁死,层层叠叠的穴肉里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及岩倒吸一口冷气,硬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丢脸地射出来,等到安渝缓过这一阵突然的高潮,他一手握住一只丰腴的大腿,将平日里尊敬无比的教官小孩把尿似的抱起来。
动作的变换让肉棒更
', ' ')('深了一寸,安渝哭吟一声让及岩将他放上去,可在任何地方都很听话的哨兵如今有了叛逆精神,充耳不闻地就着这个姿势颠动起公狗腰,打桩似的将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前后肏干。
"呜...不行.....太多了...停下...及岩......快停下......"
安渝摇着头喘息着,眼泪和涎水沾满整张精致白皙的脸,看了却只让人想更深地侵犯他,好看见这张平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脸更加崩溃。
"小渝这么晚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偷吃?身为丈夫的我可要吃醋了。"
姜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做到兴头上完全没有发觉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姜沉和海恩希思二人从门口进来,"啪"的关门声将安渝吓得浑身一抖,嘴里溢出几声呜咽,闹钟一片浆糊。
被第二次打断的及岩就没有那么好脾气了,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没管进门的两个人,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重重肏干着怀里的向导。
"哈啊...慢......没有...没有偷吃呜......"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安渝边呜呜咽咽还边辩解着,一双桃花眼现在眼尾泛着红,眼巴巴地瞧着面上带笑的姜沉,知道他面上笑得越温柔就越生气,安渝难得有些不安起来。可是...这又不是他偷吃,姜沉和海恩希思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姜沉的指尖抚摸过二人相交的穴口,带走一丝粘黏的淫液,在手上摩擦了几下,又抹到了安渝微微张着的唇瓣上。
他倾过身,吻上了安渝的双唇,极尽缠绵了一番,含着他的唇厮磨良久才放开,叹了口气道:"小渝,即便我们已经接受了,可是还是会吃醋的。"
"抱歉。"从进门起就沉默地海恩希思接着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
沉默寡言的大猫猫走上前,也在安渝唇上吻了一下,"也想和你亲近。"
被这两个吻搅得晕晕乎乎,安渝混乱的脑子里一面愧疚着,一面想着什么时候海恩希思也这么会了,完全没注意到两个成熟男人交换的小眼神。
及岩倒是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他内心不屑地冷哼,又嫉妒安渝和他两个名正言顺的丈夫那种难言的默契和氛围,只能更加卖力地肏干着,想将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感受到小狼崽内心的醋意,安渝努力回过头也亲了一下他的唇全当安慰,却没想到换来了一阵激烈的冲刺,他呜咽着呻吟着,语不成句,终于在及岩将滚烫的浓精洒在他身体里时松了口气。
可没想到,他刚从及岩怀里被抱出来,就落入了姜沉的"魔抓"。背后靠着研究院略显温凉的胸膛,穿着黑袜子的双脚搭在海恩希思狰狞的硕大上。
被布料裹着稍显粗糙的双足包裹着,海恩希思舒爽地叹口气,低垂着眼,专注地盯着被他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的袜子,睫毛轻轻颤动了下,突然用力地握住安渝的双脚,裹成一个圆状,快速地在向导双足的空隙间前后冲刺起来。
怪异的触感从足底传来,身后又被醋意大发的姜沉快速抽插着,混乱的感觉几乎让他快要晕过去,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堆积着,稍微一碰就敏感地一颤。
在一旁休息好的及岩急切地凑上前来,迫不及待想安渝和他两个丈夫间的氛围,他托起安渝的下巴,将人的脸转过来,一手扶着自己又精神起来的肉棒,轻轻戳刺着安渝微微张开的小嘴。
安渝张开嘴接纳了这跟还沾着他体液的肉棒,吮吸舔弄着硕大的龟头,口水顺着嘴角向两边滑落。
空荡的办公室内,淫靡而又缠绵的协奏曲还要继续响奏下去,直到天光大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