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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般自然的逝去,转眼间来到了酷暑盛夏,太子和将军的关系趋近于平常,只要是不跟安渝有关的事情上,两位都能保持基本的冷静和理智,只是在安渝面前,仍旧会像三岁小孩一样争风吃醋。
就比如现在,本来楚昀昇和元劭只是单纯地来找安渝商量近期事务,却在门口碰见对方后就开始了奇怪的较劲,如同小学鸡互啄一样极力在对方面前展现自己和安渝的亲近。
比如在交谈的过程中元劭打开从街角小铺子带来的香酥糕点,递给安渝后还要故意说上一句"我记得你从小就爱吃这个"来展现和安渝的青梅竹马之情,再比如楚昀昇此时就会不甘示弱地为安渝沏上一壶龙井,叮嘱安渝喝点茶别噎着,顺口介绍道:
"前几日才从西湖送来的龙井,专门给你留着的。记得之前我还是太子的时候,有次您没喝到新采摘的龙井,虽然很难看出来,但是那三天您连讲课都无精打采了一些。"
三两句话里既表现出了不输元劭的亲密,自己对老师的了解和老师在自己面前会无意识泄露小情绪,楚昀昇耀武扬威地斜瞟了元劭一眼,对上将军不服气的目光后,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掌,第一局,完胜。
安渝无奈扶额,他自然是听得出两个大男孩言语中的攀比,也感觉得出两人对对方的嫉妒之心,但这种幼稚的唇舌之争他懒得参与,结果就变成了楚昀昇和元劭你一言我一语夹枪带棒争论起来,安渝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动屏蔽了噪音后开始办公。
然而,这也导致了在楚昀昇说出"老师主动帮我含过,你有过吗"的时候安渝来不及让他闭嘴,只能僵坐在椅子上承受元劭震惊又隐隐夹杂着委屈的大狗狗目光攻击。
......
所以说,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渝跪趴在书房的地板上,两个男人怕他凉着还"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垫在他的膝盖下面,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只剩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的丞相大人闹钟一片混沌。
他尽力长大嘴巴,将男人粗长的肉棒吞咽地更轻松些,温顺地接受男人的抽插,一手撑在地面上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手扶着吞不进去的部分抚弄打转,不时用舌头舔弄顶撞一番马眼,让在他湿热的口腔里粗鲁进出的将军爽得倒抽一口冷气。
身后,衣服的下摆被撩起搭在后腰上,由于跪姿显得格外挺翘的丰满臀部被恶劣的学生白面馒头一样地随意搓揉,抓弄成各种形状。
唔...后穴里又出水了,好滑...好慢...昀昇塞进来多少手指了,两根...还是三根,呜啊,那个地方,好舒服...再多碰一下......
安渝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也诚实地顺从心里的想法向后微微晃动了下屁股。
又碰到了.....嗯啊啊....好棒......
自以为隐蔽的动作早就被两个男人收进眼底,楚昀昇故意左右按揉戳弄着肠壁就是不碰那出凸起的小点,引诱着老师自己淫荡地摇着屁股往他手上撞。
元劭微微挑眉,不爽安渝被抢走了注意力,按住在他胯下不专心吃着鸡巴的丞相的头用力向高热的口腔里冲撞,顶得安渝发出不舒服的"嗬"声。
感觉到前面男人传来的不满意信号,安渝收回注意力,专心吃起元劭的巨物,吞吐吮吸着,时不时还不甚熟练地做一次深喉。被狭小湿滑的空间挤压,元劭呼吸一滞,几乎是全力克制才没有让自己丢人地当场泄出来。
常年征战的男人那物身上居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浓厚性感的荷尔蒙和溢出的清液的淡淡骚味,都让安渝身体更加火热,后穴的空虚感也更加明显。
楚昀昇抽出几根在安渝后穴里作乱的几根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被玩弄的直淌水的后穴开翕着,热情地嘬吸在穴口来回摩擦的龟头,将它也蹭得湿漉漉的,邀请着粗硬肉棒的进入。
见老师已经等不及地抬起腰,楚昀昇不再磨蹭,"扑哧"一声,抵在穴口的肉棒用力插进早已被肏熟的肉穴,娴熟地开始前后抽插,磨碾着湿润紧致的肠肉,每一次都会故意压上安渝体内敏感一场的小小腺体,刺激得他紧缩着肠道试图摆脱着过分酥麻得快感。
"唔.......唔唔嗯......"
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塞满,安渝呜呜哭喘着,却被口中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不明显的呜咽声,素来冷清禁欲的脸上现在绯红一片,眼尾的胜利眼泪几乎快要挂不住掉下来,过载的快感和被挚友学生同时肏干的羞耻将他压垮了,此时再也思考不了其他事,只能被拖入咸湿的欲望和汹涌的爱意编制的陷阱中无法挣脱。
......
转眼秋日已至,白日勤勉工作,晚上轮流与两个男人夜夜笙歌的安渝,突然在一晚接到从越国皇宫安插的探子传来的密报上面写着,越国君王有意前往楚国,立下约定,以结两国之好。
同一时间,元劭和楚昀昇也接到了同样的消息,两个对上辈子发生的事心有余悸的男人不由得沉下
', ' ')('脸,思索着越国国君出乎意料的举动背后究竟有什么意义。
而在越国皇宫里,同样无法入眠的越王越颂闭上眼,将梦中出现过的白衣丞相的脸细细描绘过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势在必得之意和。可是时机还不到,他告诫着自己,首先,得搞定情报上看到的天天缠着丞相不安好心的将军和楚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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