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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璟闻言心中一跳,却面无表情。金边云锦华服将他冰冷的气息衬地雍容华贵,神圣而不可亵渎。
白衣男子嘴角的弧度却不经意间下沉了几分。
“公子气质无双,幽琴瑟瑟,朕不由心神往之,唐突公子之处,还请看在朕情不由己莫恼之。”容璟浅笑,原本的冰冷地远离世俗烟火的气息一下就荡然无存,反倒是特别让人想要玷污。
“陛下谬赞了,承言不过是雕虫小技,随意摆弄罢了。”话虽如此说,陆承言却依旧正襟端坐在古琴前,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琴弦上随意撩拨。
“公子前些日子偶感风寒,为何还穿的如此单薄?”容璟尬聊中,只能调出原文中原主与陆承言的对话读着。
可他越往后看越觉得……这两人之间,妥妥的是奸情吧!
“是承言疏忽了,不知陛下可愿随承言一同去竹轩”,陆承言缓缓起身,抬头盯着容璟的眼说道,只是那眼下的不见深度看得容璟有点怂。
“……德福还在等朕…还是算了吧”,容璟看着陆承言觉得有些眼熟,可眼下重点不在这,而应该在那莫名的危机感上。
“陛下,承言听闻这几日都是顾将军在床前侍疾,不知是否是人云亦云”还是……
陆承言没有问下去,只是敛下眸,看不出悲喜,表示一张落花美人独立图。
容璟支支吾吾,承认也不是不承认又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索性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对话。
“陛下,这里寒气重你大病初愈,若是旧疾复发,怕是又要在床上多躺几日了”,来人特地把“床上”两个字加重了,听得容璟菊花一紧。
“是朕疏忽了,多谢顾爱卿如此贴心,”容璟听出威胁,此刻知道自己怕是又免不了被禽兽了,顾青岩他真的不会肾虚吗?!
“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自然要将陛下照顾得舒服”顾青岩嘴角轻笑,可容璟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呵呵,多谢你的照顾,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陆公子,朕怕是无福拜访竹轩了,”容璟歉意地一笑,然而那双眼中澄澄澈澈看不出半点歉意。
陆承言沉默地看了容璟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无妨,陛下总会有机会来访的。”
容璟丝毫没有在意,只落了句陆公子保重身体便毫无留情地转身离开了。
陆承言直直地站在原地,风吹花落,一片一片,庭中桃花深一寸。
落花人独立,此刻却再也没有欣赏的人了。
“开始计划吧……”
一句话像是湮没在落花风声中,无痕无踪。
一进入寝宫,顾青岩就抱起容璟进入内殿,一把把某个还在发蒙的人扔到龙床上。
“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啊!”容璟捂着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看着顾青岩幽深的目光,往龙床后缩了缩。
“我今天没来,你就要跟他走了,”顾青岩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我非常不爽的气息”。
“怎么会呢”我跟他又不熟,想着容璟吐槽了一句,不过原主跟他熟啊。
“是麽,为何我当时远在边疆也能听说皇上与陆公子两情相悦,常常夜里幽会,”顾青岩幽幽的来了一句,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容璟哑口无言,因为这确实是事实啊,论皇上和质子不得不说的一二三事。
顾青岩见容璟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话,彻底黑了脸,“你到底怎么样才不会到处勾引男人!”
处处留情,沾花惹草,该要好好教训。
“我没有!”说的好像我人尽可夫一样,容璟不悦地想到。
顾青岩才不管容璟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他守着此人,怕是早就被多少个野男人给抢走了。
想着,欺身重新覆上那诱人的身体。
“顾青岩!你白日宣淫!唔!”容璟一下被堵住了嘴,只能手脚并用企图推开这个一年四季都发情的男人。
顾青岩一手抓住容璟乱动的手扣在胸口,身体压上,让容璟的腿只能勾着他的腰。
衣衫褪尽,春色满屋。
“唔,混蛋,轻点!”
某人加深了吻没有说话,只是身下挺进地更深了。
哗啦一声,凉意沁得容璟迷迷糊糊地醒来。
“主上,人醒了。”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容璟透过昏暗的灯火看清了这人竟然是容长澜!
“我亲爱的皇兄看起来有些吃惊,”容长澜嘴角擎笑,只是本应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笑容在明明晃晃的灯火中看起来阴暗罪恶。
“我……怎么会在这里,”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缺水,容璟沙哑着嗓子问道。
“自然是臣甚是思念皇上,日夜寝食难安,将皇上邀来此,一解相思之苦”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容璟俊美的脸,游走摩挲,带着一种渗人的诡异。
容璟侧过头想要摆脱那双手,却
', ' ')('又被掰正过来,牵动起一种金属碰撞的声音,容璟看向自己的手脚,被金黄色的金属链子拴在了可以堪称为密室的地方。
“容长澜,你想对朕干什么!”容璟一想到自己记忆中的囚禁py就敬而远之,更别说被囚禁的人是自己。
“皇兄这般模样真是动人,看得长澜只想……狠狠操弄”,容长澜摩挲着他苍白的唇,十分期待这唇因他的滋润而红肿诱人。
“你疯了吗!我是你弟弟!”卧槽,这人知道他要做什么吗!他们可不是伪兄弟啊!
“我可不是你的哥哥,”容长澜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厮磨着容璟的耳鬓。
“…原来民间传闻都是真的……”先皇之所以没有传位给容长澜而是传给了不成大器的容璟竟然是这个原因。
“皇上,莫要这些无趣的事了吧,春宵苦短……”容长澜说着就吻上了他,侵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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