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晴天没有丝毫的犹豫。
“上刀山下火海，时时刻刻都处于痛苦之中，你也确定么？”
“确定！”
“会让你恢复生前的记忆，你会遭受到良心的谴责，被业火焚烧，一个不慎会魂飞魄散！你确定么？”
“确定！”
晴天的心，很坚定。
虚无有不由得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另外我可以最后再告诉你一句，你真的可以安心等待——如果她回来了，她会替你赎罪，带你出来。
她之前问过我这些事情。”
晴天愣了一下，但也只是愣了一下，除了更坚定温暖的内心，再没有其他的改变。
“谢谢你告诉这些，我确定，以及肯定——为自己赎罪！”
人应当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他不会逃避。
欠下的债，他自己还！
“……那个，我可以跟他一起去么？”
正当虚无有要离开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略有些迟疑的响了起来。
虚无有的脚步一顿，他扭头看去，便看到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人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你是……”
“温水。”温水走到了虚无有面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想变强，我也想去找主人。”
温水的感情很单一也很直白，虽然他看过很多的书，但在感情上依旧纯真。
他认定了安好，便一生追随安好。
安好给了他名字，他很喜欢这个名字。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名字，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叫“温水”，第一次有人教他穿衣服，教他看书学习。
“你也想去？”
虚无有略有些诧异，诧异过后心里却是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有些欣慰，也有些了然。
虽然安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海族女皇洛溪娅，她们的性格不同，但本心却是一样的。
真心待人，别人才会真心待自己。
“可以。”虚无有点了点头，“我可以让你跟他一起，不过你想好了，虽然你与他的程度是不一样的，但这其中的痛苦也不少。”
赎罪，但同时也是变强的过程。
扛不过，便是魂飞魄散、亦或者是残废；扛过了，便能够铸造坚韧心性，以及强大的实力！
温水不用赎罪，自然程度和晴天是不一样的，估计只有晴天的十分之一痛苦程度。
但这也足以叫人疯狂了！
“嗯，我知道。”温水点了点头，“那个……那我能带一些书过去吗？”
温水抿了抿唇，指了一下旁边的书架。
安好说，要不断地读书，才可以丰实自己的内涵。他还有很多书没有看完。
“……可以。”虚无有一开始也是有点愣怔的，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只是话说回来了……
果真不愧是跟在安好身边的人，这性格和路子都挺古怪的。
“那你们呢？”
晴天和温水的事情解决完之后，虚无有却是将目光放在了厉鬼们和白无言、白无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