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甚是欢喜啊。
绿窗惊呼,“天呐,文晚,想不到你那么阴暗啊,居然知道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嘿嘿嘿,到时候能不能算我一个?”
“算,到时候我们一起整治她,对了,你没有折磨人的法子?”
“有啊,我听说民间有一种特别恐怖的折磨人的手段,好像是将一窝食肉老鼠饿几天,然后将罪人的脸直接摁在笼子上,到时候饿了好几天的老鼠就会去啃食人脸,我想试试这个。”
苏文晚满意的拍了拍绿窗的肩膀,“不错不错,有想法,听你那么说,我也想到一个方法,……”
苏文晚和绿窗兴冲冲的讨论着折磨人的法子,听的在场的暗枫有些毛骨悚然了,她们谈论的那些东西是女孩子家家应该谈的事情吗?
苏韶华哭笑不得,她倒是没想到绿窗和苏文晚在折磨人的事情那么有天赋。
“大叔,照顾我家人的人你都安排好了吧?”
“早就安排好了,为了防止楼铭远派人暗杀,我还调了人保护他们,你放心,他们会没事的。”
“大叔办事就是让人放心。”苏韶华抱着楼煜歌的手娇柔的笑了笑。
在楼煜歌的大手要揉上苏韶华的发顶的时候,苏韶华突然离开他的怀抱。
“我差点忘记正事了。”
说着,苏韶华拍了拍手,一个人带着一麻袋的东西进来,“这是水稻新种子,待会我带去给我父亲,让他在蛮夷之地将它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