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喉咙里响起短促的喘息,像喵咪般顺从地张开嘴,手捉住男人的风衣,以十分依赖乖巧的姿态迎合男人的侵略。
秦深感受到了,他呼吸加深,心脏怦怦直跳,舌尖狂热地刮过她口腔每一处角落,就捕捉她的舌,与之缠绵。
一吻停止,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气息不稳。
目光一寸寸盯视面前这张潮红的小脸,秦深眸色幽暗如渊,声音低沉沙哑道:“可想死叔叔了。”
离音皱皱鼻翼,发现自己双脚还是悬空状态,她没有提醒男人放自己下来,而是伸手去勾男人脖颈,眉目一扬,暗送秋波:“然后呢?……叔叔不打算做点什幺?”
秦深呼吸一顿,唇立刻又碾压了下去,腰间的手一松,离音双脚终于碰到了地面。
底下有只手从她衣摆钻了进去,寒气从缝隙灌进肌肤,离音打了个哆嗦,正抗议地哼哼,男人的大手就贴上她肌肤,带着炙热的温度缓缓上移,熟练地挑开她的内衣,握上一方柔软。
指尖轻轻拨弄一下顶端的乳尖,离音疲软的神经就跳了跳,脚底打着飘。
半年不见,男人技巧没有生疏,离音迷迷糊糊地想。
干柴和烈火熊熊燃烧,就如同两块磁铁,互相吸引,缠绵不休。
女孩的衣物散了一地,男人的风衣覆盖在上,肌肤暴露低温里,离音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到热,全身都热,仿佛有火在烘烤她。
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朦胧中离音看到男人黑色的头颅从她胸前滑落,肚脐被印下湿漉漉的吻,她肚皮抖了抖,察觉到那张挑逗她的唇在下移,隐隐有种让人难以描述的羞耻感。
——她下意识地夹腿,“别……”
秦深在滑溜溜的阴阜处舔了舔,就下滑,舌尖在那腿缝间来回摩擦,留下道湿湿的痕迹,“别什幺?”
离音脑袋里那根弦处于即将崩断的状态,“别舔……没洗澡。”
她不排斥男人帮她舔,但起码得洗干净,弄得香喷喷的。
秦深想起上次在餐厅,小姑娘钻到饭桌下扒拉着自己的裤子就舔,觉得裤裆又开始绷了,“就兴你舔叔叔,不许叔叔舔你,在仁义道德上,你不占理。”
“……”愣神的一瞬,男人将她的腿抬起来挂在肩膀,长舌毫不犹豫地刷了上去,离音身子不可抑制地哆嗦,不用闭着眼睛,都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舌面上的小颗粒,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在极速收缩,分泌出动情的液体。
她抬手捂脸,那一丢丢的抗拒在长舌进入之时荡然无存。
秦深单膝跪着地,宽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