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有心想哄男人,看看怀里的睡着的儿砸,再看看前头开车的司机,有外人在她也就歇了心思。
一看自家女人上车就打算将沉默贯彻到底,鹤胥更加不高兴,全程黑着脸,周身释放出来的冷气能冻死个人。
司机眼睛不敢乱瞄,心惊胆战,如覆薄冰将一家三口送到家。
鹤西扬自从知道不能赖着软软香香的妈咪,让妈咪帮洗澡,帮穿衣之后,开始学会自立自强。
从车里被他爸爸抱起的瞬间他就醒了,这会一回到房间,立刻佯装刚醒来,不用他爸说就乖乖地去衣橱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
儿砸一向不用他们操心这些生活琐事,鹤胥丝毫不担心,抬起大长脚回隔壁夫妻两的卧室。
盥洗室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哗啦呼啦的水声,鹤胥松松领带解开,就推开那扇门。
离音刚把浴缸放满,转头就发现那道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身影,关掉水,她的身体就贴了上去,勾住男人的脖颈,鹤胥眸色略深,迁就的低下头,任由那双热情似乎的唇亲上来。
有熟悉的气息涌上来,离音低低的嘤咛一声,香舌滑入鹤胥口里,今夜男人似乎十分的冷淡,没有如往常一样追逐她的舌,也没有用他自个那根舌扫荡她口腔。
离音心知这人还在生闷气,她能怎么办?只能哄着。
男人只解开了领带,衬衣纽扣扣到最后一颗,眸色沉沉的,唇上还有她遗留下的可疑物体,浑身流露着严谨禁欲,不可侵犯的气息。
一般人这会可不敢靠近他三尺,离音不怕他,轻松解开他两颗纽扣,上去含住鹤胥那颗坚硬的喉结,头顶上的喘息就又重了许多。
娇躯紧贴着男人比石头还要硬的身体,离音用自己腹部去摩擦男人裤裆鼓起的大物,纽扣一颗颗解开,精悍健壮的男性身躯就暴露在视线里。
四十多岁的年纪,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身材依旧如当年初遇那般,能令任何女人脸红心跳,春心荡漾。
离音含住男人胸口一颗乳粒,就听到头顶的呼吸猛然加重,胸膛的肌肉紧绷而起,离音压下眼底的笑,仰望他:“阿胥不气了好不好?”
鹤胥想冷冷地回复她一声哼,又觉得自个不能做出与自己年龄不符合的幼稚的事,就垂下眼睑,盯着她看,表达自己心情非常不爽,这事没完。
离音轻轻咬了一口那颗乳粒,看似在表达男人不回答她话的不满,却将男人的欲望逼上更高的巅峰:“阿胥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喜欢你。”
鹤胥心情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