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叔步履匆匆走出来,她索性将计就计就着那个姿势和顾城言交谈,她知道这样离间不了小叔和顾城言之间的兄弟情,她的初衷也不是挑拨离间两人,她只是想小小惩罚顾城言一下,以报之前的仇。再者,她内心在奢望小叔能在外人面前表个态,宣布自己是他女朋友什么的,结果让她很不满意。
如果两人的关系公开了,那还有这些糟心的事?
宗安致再如何聪明绝顶,却还是个未曾谈过恋爱的人,如何能猜透女孩的小心思?再者,他的态度便已经表明了一切,愿意在外人面前放低姿态,这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离音在平板电脑上溜划的手指渐渐慢了下来,宗安致挂掉订餐电话,过去将小娇娇抱起来,接着在她先前的位置坐下,贴到她脖颈,用炙热的唇摩擦滑腻的肌肤,低哑的声音缓缓道出:“不开心?我和那女人没什么,我甚至都不记得她名字。”上次去相亲回来,他事后才听城言提起,他错喊了那女人的姓氏。
离音被他吐出的气息弄得浑身一酥,又察觉到这厮硬了,双眸微眯,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却丝毫没想过,她已经憋了男人半个月,半个月不开晕的男人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定力没有化身为狼实属不易。
她挣扎着挪到一侧坐下,小脸上带着甜美动人的笑容:“小叔,把裤子脱了,嗯?”
小家伙终于听到自己的心声,要奖励自己空旷多日的鸡巴了?宗安致兴奋得想呻吟,全然没有之前的定力,他几乎是哆嗦着手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
婴儿手臂粗的赤红色气势昂扬朝天耸立,硕圆的顶端已溢出动情的清夜,离音一想到那龟头戳到宫口时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就连那道道盘旋在肉身的青筋都变得可爱起来。
她慢慢脱下自己的连衣裙,宗安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小可爱,不放过她每个动作,每寸肌肤。几乎是用尽此生最大的定力才压下蠢蠢欲动的自己,他不能吓着女孩儿。
高耸白腻的双峰没了内衣的束缚,在宗安致深幽的眼底晃动,直接荡到他心里去。他呼吸越来越粗重,腿间小小的布料褪去,让他深深迷恋,无法自拔的嫩嫩小穴彻底暴露在眼中,紧合的两片阴唇就像带着芬香的花瓣,让他的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痛。
离音蹭掉玉足上的高跟鞋,翘挺的臀坐在玻璃茶几上。她面颊滚烫,一脚曲起,一脚踩在小叔膝头,右手往后撑着冰凉的镜面,斜着曼妙的娇躯,慢慢向双眸赤红的小叔打开自己只被小叔疼爱过一次的稚嫩小花苞。
宗安致喉咙滚动,忽略自己硬痛几近爆炸的鸡巴,声音沙哑道:“小宝贝,想要小叔怎么做?”
离音伸舌极其色情舔着自己玉白的拇指,水盈盈的眼神十分勾人:“小叔就看着我,好不好?”
那粉粉嫩嫩的香舌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