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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整齐摆放着一对上好羊脂白玉制成的精巧乳环夹,和一个亮闪闪黄灿灿镀了金的跳蛋。
这份礼物本来是原主给顾瑛准备的,但他既然顶替了原主,自然不会再按照原主愚蠢的行事作风,拿艳照做威胁想着掌控顾瑛做不想做的事情,把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将喜欢自己的人驱离身边。
但是这东西都买了,钱也花了,总不能浪费不是?
送给赵彦华,让他带上也是物尽其用。
谌笃行一脸纯然无辜,仿佛不知道送老师这些东西有多么惊世骇俗:“怎么了?老师不喜欢吗?”
赵彦华飞快盖上盖子,将礼物盒子推远了,脸色发青的瞪着谌笃行:“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谌笃行脸上的无辜表情倏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我只是觉得,老师是很好的一块调教材料。”
脸上神情彻底黑沉下来,赵彦华恼火的道:“你跟别人怎么玩都可以,你别玩到我头上来,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谌笃行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一副很欠打的样子道:“哦~我就想跟老师玩啊,老师要把我怎么样呢?好好奇哦~”
“你!”
被人冒犯的愤怒灼烧着理智,可赵彦华这样的小人最会的就是趋炎附势,自然清楚就自己目前所拥有的能量,是奈何不了背后有整个泰恒集团撑腰的谌笃行的。
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几口气稳定住情绪,努力恢复之前的温和,语气也不再带着明显的愤怒尽量放平和了说:“老师没有这个癖好,你可以去找喜欢这些的人去玩,更何况老师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玩不动。”
“是吗?”谌笃行接着道,“我上次还见你带着几个女同学走进学校附近最好的酒店,这般夜御数女的风流行径……老师可真是自谦了,明明就玩的还挺大的嘛。”
望着谌笃行脸上男人都懂的促狭表情,赵彦华心里咯噔一跳!
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被看见了。
可稍一思索谌笃行的话,赵彦华又松了口气,认为对方只是巧合见到并非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便解释道:“你误会了,那几个女生是同一个宿舍的,她们宿舍的水管坏了一直在喷水。学校里的水管工看了说要换管道,一时半会根本修不好,当时的时间又比较晚了。我了解了情况后,出于同情自费帮她们在酒店开房,让她们到酒店住了一晚。”
谌笃行听他一通瞎扯,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消失眉头挑了起来问:“真的吗?”
“真的。”
赵彦华点头,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儿。
“那你给开的房,怎么不是填的你的名字?我看到那开房的人名可眼熟的很,跟咱们学校的副校长同名同姓呢,最后我也确实在后面看到副校长从酒店出来。”
“这,你又该作何解释呢?”
神情淡然的少年缓缓吐露出的语句,还有最后一句有力的质问,在赵彦华的心中刮起了轩然大波,他脸上血色顿失,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口反驳:“不可能!你别瞎说!你怎么可能看的到酒店里的……”
赵彦华有些尖锐的声音戛然而止,没脱出口的“记录”两个字被他咽了回去。
他突然想起来,那家酒店是泰恒集团旗下的。
赵彦华顿时脊背生寒,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谌笃行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看。
明明面前的人年纪小还是他的学生,可不知怎的这会就让赵彦华倍感压力,让他心里越来越着急慌乱。
在少年黑沉幽深的目光中,赵彦华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冷汗悄无声息的在额头上冒出,染湿了细碎的额发,原本显年轻的发型湿成一缕缕的,看起来好不狼狈。
谌笃行瞧着赵彦华这副不堪的模样,有些疑惑这人是怎么好端端到现在的?
这不是诈一下就憋不住事了吗?
怪不得这般上下逢迎,不惜触碰法律拉皮条,也才混到如今这地位。
赵彦华不行啊。
谌笃行在心里啧啧吐槽着。
发觉赵彦华压根不是什么心理素质强大的硬茬,他觉得这事更好办了。
“叮铃铃~”
上课铃声正好在这时奏响,把正着急忙慌的赵彦华吓得浑身一抖,还在想着对策的脑子里跟丝线交错的毛线团一般越理越乱。
“要上课啦,想好怎么解释了吗?可别拖太久哦赵彦华,到时候被教导主任发现,他那么正直的人可不吃你那套,你不会想要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被批评吧?”
话说完,谌笃行又笑了,他明媚的笑容在赵彦华眼里像是象征着未知死亡的黑色曼陀罗。
赵彦华艰难的吞咽了下:“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谌笃行忽然俯下身来凑近赵彦华,赵彦华被他倏然的动作吓得反射性往后仰,却被少年霸道的扯住领带,像套上项圈系了绳的狗一样,被拉拽着被迫朝少年贴近。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我
', ' ')('甚至知道你有个花名册,就锁在你自己宿舍的书桌抽屉里,里面都记录着你从业来祸害过的同学。”
“抽屉里还有个礼金簿,记录了你这么多年来收到的所有红利。”
“当然,这些证据你等会就可以销毁掉,但是酒店记录和监控视频呢?那么多被你祸害过的同学们,你能压得住这么多人不出面作证吗?你能承受被定罪的后果吗?”
少年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出赵彦华隐藏着罪恶的秘密,以往张扬肆傲的眉眼,此刻竟然如出鞘利刃般透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锐利,
两个人的距离堪称亲密,呼吸可闻形似要接吻,但赵彦华只觉得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
怎么办?
被逼到极限的赵彦华甚至涌上一股冲动,偏激的想到为了保全自己杀人灭口。
可谌笃行的身份,和他背后的泰恒集团……
赵彦华又畏缩了。
他不敢保证自己做这种事不会露一丝马脚。
“你到底想怎样?”
最后,在一面倒的局面中彻底败落的赵彦华屈服了。
精神上的紧绷,如乱麻般的心绪,让他眼白部分都爆出了红血丝:“谌笃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松开手中的领带,谌笃行直起腰来,将礼物盒子重新推回赵彦华的面前:“我不是说了,我缺一块调教的材料?你答应做我的狗奴,我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是你的好学生。”
“为什么是我?”赵彦华眼睛更红了,他像是一下子抛弃了理智那般伸手掐住了谌笃行的脖子,慢慢用力,神情狰狞起来,像是孤掷一注想要最后反扑的凶狼,“谌笃行,我自认对你很是关照了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别逼我,你真的别逼我!我会杀了你的,杀了你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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