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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唇舌不断吮吸缠绕,柏斯霆沉溺于搜刮祁湛口中盛满的甜腻蜜液,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似野兽狰狞的神情。
他的手掌着祁湛后脑强硬往脸上磨,另一只手箍紧祁湛的腰,生怕怀里人离开的动作,不自觉就流露出卑微痴迷的情态。
体温燥热得发烫,训练背心早已湿透,深吻却还是舍不得结束。
男人强势又贪婪,游蛇一样猩红的舌头舔舐过祁湛嘴里每一寸嫩肉,湿热夹杂着莫名的香气吸引他放肆抚慰挑逗祁湛,口中涎液慢慢溢出,一滴一滴濡湿了两人的嘴唇下巴。
吻甚至激烈得不像吻,反而是狰狞兽类的撕咬啃噬,痴缠交欢。
此时,男人坐在野地草丛,祁湛的四肢紧紧地攀附着,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紧拥,而柏斯霆的军裤还没脱下,粗糙的面料与祁湛赤裸的勃起胡乱磨蹭,让祁湛刺疼得要命又爽得头皮发麻,衣服很快便湿了一片。
指甲不由狠狠掐入那结实背肌里,接着祁湛手又向下不断摩挲揉弄眼前男人壮硕的肌理,体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轮廓分明的腹肌滑下,泛出一点昏暗的光泽。
柏斯霆的裤带被祁湛轻而易举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拉下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血脉搏动地狰狞颤动着。
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又坚挺,沉淀着黑褐色,那顶端分泌透明的液体。
两人的分身相互碰撞激烈磨蹭,祁湛的臀肉被掌在男人的手里时轻时重地揉捏挤压。
但很快男人不再满足于此,他从祁湛背后探手,沾染了蜜液的手指进入两瓣圆润臀肉里隐藏的小穴口,摩挲又刺戳着,几乎没用多大力气,一根手指便被完整吃进去。
慢慢的,等到祁湛摆动腰,软得只能紧紧搂着柏斯霆才不会瘫在他的胸膛时,男人的侧脸贴上祁湛的脸颊,低语呢喃:“全部把我吃进去好不好。”
没等祁湛从情欲沉溺中缓过神来,男人不由分说地掐起祁湛的腰猛地把整个人提了上去,肿胀发疼的硬挺对准位置突然用力顶了进去。
即使后庭做好了充足的扩张,还是被撑得几近透明,入口被绷地圈在肉柱的四周,那根骇人肉柱却仍有一小半裸露在外,而埋在祁湛体内的被嫩肉紧紧挤压着,刺激得柏斯霆不管不顾地在那湿热小道里微微摆动冲刺起来。
柏斯霆的持久力很好,每一次挺入不断向前深探,裸露在外的肉柱每每也跟着顶进去一分。
等到肉穴把整根吃进去的时候,祁湛难受的再也忍不住了,男人恣意蹂躏那处,被霸凌般拉扯撕拽的疼。
“啊——柏斯霆,呜……”
祁湛禁不住胡乱呜咽,桃色侵染了整个面颊,红透了的眼角滑落泪珠,他的手使不上劲,又拼命想抓住旁边粗硬的杂草缓解疼痛。
“别哭,”柏斯霆心疼地舔舐祁湛脸上残留的泪珠,那肉穴紧致湿热,又因祁湛扭动,一紧一松张张合合,夹得他快要发狂,眼里血丝逐渐弥漫青筋暴起却又不得不忍着顶撞的冲动以免伤害到他,只能低声诱哄:“教官,感受到了吗。”
“你把我整个吃进去了。”
似乎还嫌说不够,男人强忍欲望仅只是轻轻向前顶了下,让祁湛感受到他那小穴真的整个把它吃进去了,“我们完全连在一起,教官真棒。”
祁湛被这种纯情又下流的骚话弄得难得红透了脸,身体的热气升腾,他脸颊鼻尖下巴全染上艳红。
禁不住喘了口气缓解那处的疼痛撕裂感,可埋在他体内的整根东西稍稍一动,又疼得祁湛身体下意识一抖。
他受不住似的头往后仰,难受痛苦的表情和眼睛下一片微粉的红晕一并暴露在了男人视线里。
柏斯霆愣了一下,喉结下压,不自觉吞咽口水。
突然猛地辗开祁湛的唇,舌头贴着他口腔的嫩肉挤了进去。
嘴里挤进异物的不适让祁湛更加痛苦地皱起了眉,过分的是男人的舌头还不断的向喉咙深处撞,不断的绞,大力地往里顶,难受得他又快要哭出来,下意识想张嘴呜咽呻吟,又被顶得声音支离破碎,口水还顺着嘴巴往下落。
眼睫纤长浓密却在痛苦中翩然煽动,朱唇更加红肿不堪。
此时夜色深浓,洒下的月光彻底显出祁湛苍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简直艳丽似精怪。
柏斯霆看着祁湛的这幅模样,内心突然疯狂生长出暴虐狂躁,怕留不住,莫名其妙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精怪,真的会离开他。
男人再也无法保持克制,理智近乎崩塌,不再等待祁湛适应,他双臂突然发力拽着祁湛的腰更加往下坐,自己的硬挺往上猛顶。
柏斯霆坐在草丛里,祁湛坐在他腿上,那两腿分开缠绕柏斯霆的腰,这种做爱姿势进入的尤其深。
不管不顾的冲撞着,大开大合整根退出整根埋入疯狂挺动着,把身上坐着的祁湛颠得一耸一耸,被干得口水直流,神色迷蒙绮丽。
甚至祁湛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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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倒在男人宽阔壮实的胸膛,下边的穴口也被完全填充得不留一丝缝隙,整个人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摇晃着,让粗壮狰狞的肉柱一下又一下嵌入小穴,直达最深处的顶端。
两人的交合处,那肉穴可怜地朝外侧翻着,每次粗壮肉柱拔出时都会带出少许嫩粉色的媚肉与大量浑浊粘稠的液体,可一流出就被男人飞快顶撞成白色的泡沫。
男人的力道太深太重了,祁湛早已无力反抗,整个人被颠得极端痛苦又茫然,身体被男人随意的操控着,只有那小穴仍在不知疲倦的一吞一吐,狠狠绞着大肉棒。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男人撞击时力度还是重得近乎要让那根粗壮硕大的炽烫肉物镶嵌在祁湛身体里,甚至祁湛的小肚子都被顶出一根完完整整肉柱的形状,它明显得几乎要破腹生出来一样。
男人喜欢看他这样,像只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绵羊,只能在他掌控下任他宰割,越痛他越兴奋,越脆弱他越凶狠,祁湛肚子上凸显出的他的物件像是让祁湛怀孕了一样,这一幕刺激得他越加癫狂扭曲。
昏昏沉沉的黑夜里,沙哑又异样惑人的呻吟,低柔又缠绵,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又腻得人发狂,在寂静的夜色显得愈发绝艳。
男人沉浸于销魂蚀骨的浑噩滋味,似海妖的呻吟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最强烈的催情剂。
他大手突然抓握住祁湛的腿搭在肩头,让肉穴与肉柱交合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眼里,又攥紧那滑腻的腿根,换了一个全新的做爱姿势,俯下身压着祁湛凶狠地疯狂律动起来。
祁湛冷白的皮肤肌理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又疼又爽,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只有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攥住野地上的草,怕自己被顶飞起来。
泪珠断断续续地从绯红的眼角滑落,蝶翼般的长睫轻颤,细密的水珠垂挂在睫毛边缘,似掉非掉,再也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总教官模样。
不论身下人多少次尖锐咒骂,破碎呻吟,柏斯霆置若罔闻,狠命地抽插,猩红着的双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浓浓的掠夺与侵犯的渴望。
祁湛感觉自己要死了,要活活被他给干死。
无休止的索取,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昏昏沉沉的视线中,男人那扭曲快意的凶狠,仍然在狂热的征服着他的身体,让他反反复复的陷入快感的深渊,反反复复被做晕过去。
不知何时,那肉穴里终于泻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打湿了阴囊,汁水纠缠着黑黝的毛发,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到了草丛里。
……
柏斯霆射过之后,那处仍然埋在祁湛的体内。
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仍然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浑身上下布满艳红烙印的祁湛,满目渗着沉迷,迷恋至极地俯身去舔舐身下人,从那胸前绽开的花苞儿似的红珠开始,经过透着黛青色血管的脖颈。
吻细细密密蔓延祁湛的全身,在他本就斑驳的肌肤上又烙下一个一个深红、甚至渗出缕缕血丝的印记,在雪白上盛开出极尽娇艳炫目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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