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室内昏沉无光。
偌大的室内,从门口到角落,深黑色的毛绒地毯铺满了整个卧室。
那地毯上正趴着一个美人,赤身裸体。
他洁白无暇的肌肤陷在地毯里,深黑与雪白相互映衬着。
美人一点一点往前爬,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拽着毯毛,泛红的指尖有种花骨朵儿似的娇嫩,近乎魔魅般惑人。
而他每向前一点,手脚的锁链就叮当一响。
清脆的声音折磨着祁衍所剩无几的耐心。
"湛儿,来,爬过来。"
……
"爬到哥哥这儿来。"
祁衍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向他爬来的祁湛,扬了扬嘴角。
满足感与掌控感持续攀升,让他的神情隐隐透出种病态的癫狂。
祁湛爬了过来,气喘吁吁,脸上布满艳丽绝伦的红润。
男人双臂发力一把抱起他,放在床沿边,直接跪了下来。
迷恋至极的俯身去舔舐少年的脚,从那花苞儿似的指甲盖儿开始,经过透着黛青色血管的脚背。
少年的脚趾和脚背间紧绷的弧度有着惊人的美感,祁衍更加克制不住啃噬,活像一只沉溺于蚁后赏赐的甜美蜜液的雄蚁,极尽的卑微痴迷。
吻一直蔓延到小腿,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一个深红,甚至渗出缕缕血丝,雪白上盛开了极尽娇艳的花。
祁衍突然抬起头,仰视祁湛。
那面若桃花的脸上一片死寂,笑意充盈的眼眸也再无半点波澜。
祁湛的这幅模样让祁衍内心疯狂生长出暴虐狂躁,他再也无法保持克制,一把扯过囚着祁湛的脚链。
祁湛被用力拉扯,整个人都扑向了地毯。
那柔韧的躯体又重新陷入深黑色地毯,祁衍从他的背后欺身而上。
少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耸动着,疯狂想要逃出祁衍的身下,却只能无力扑腾。
那细腰被宽大的手掌握住,仿佛一掐就断,腰部和嫩白的臀相交接的曲线让祁衍伸出手揉弄把玩。
一瞬,男人脱下西装裤子,修长有力的腿暴露在空气里。
他逼迫着祁湛的上半身抵着墙面,臀部高高翘起,像个被强迫的小母狗的姿态,极尽的羞辱,想要打破少年那幅惹他烦躁的表情。
可少年还是面无所动。
男人的掌控欲被完全冲上了头顶,粗暴的分开少年的臀瓣,俯身缓缓侵入,最后整根埋没时,没有半分怜惜的征伐蛮干。
祁湛那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在灭顶的痛苦和快感中破碎,哭泣和呻吟一声大过一声。
而男人每一次的冲击都让祁湛撞上了墙板,锁链无休止的叮当作响。
……
无休止的索取,让祁湛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像是无数个深夜里,昏昏沉沉的视线中,男人那扭曲快意的凶狠,狂热的征服着他的身体,让他反反复复的陷入快感的深渊,被做晕了过去。
祁湛的记忆也逐渐在这欲望的沉溺里褪去了颜色。
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只仅仅能浪荡呻吟的淫兽,没有跟祁衍说过一句话。
而祁衍痴迷与狂热与日俱增。
几乎彻底抛弃了男人的尊严,成了祁湛手里一条真正的疯狗,但这条疯狗安分的前提是祁湛不离开他。
祁衍虔诚又狂热的跪在地上,做了一切以前的他看来是绝无可能的事。
为祁湛穿鞋。
为祁湛洗澡。
为祁湛换衣。
……
这种畸形的完全掌控越来越放纵。
祁湛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被祁衍接管了。
祁衍把他的骨血爱人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
一个终生只能依靠祁衍生活的废人。
—
[叮咚!
当前进度——
爱意五颗星
黑化五颗星
(已完成)
支线提醒——
任务:(一)寻找杀害祁家夫妇的凶手
(二)死亡
(当前进度:0%)]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