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顶到最深处,破开了那道宫口,君砚死死收缩逼肉绞住那不断深入的肉棒,高潮来得突然,她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在瞬间缺氧,浑身痉挛着喷出骚汁,“霍峥……我……哈……我……嗯哈……不行了……”
霍峥也受不了肉壁疯狂地收缩蠕动,抵住宫口激射而出,精液又浓又多,足足喷了好几股才彻底发泄,灼热的精液让高潮中的骚逼又抽搐着潮吹。
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君砚呼吸有些不畅,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嘴角流出一丝津液,两手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缺氧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开始抽搐,下身却颤抖着喷出几股水。
见君砚再次发病,霍峥连忙抽出插在穴里的肉棒,骚水和精液混着流出,霍峥却顾不得这香艳的画面,下床帮她拿药。
君砚抱着药瓶大口大口地吸着浓郁的药香,待她身体不再失控抽搐,霍峥帮她倒好茶水,喂她吃下急救药,她急促的喘息这才止住,筋疲力尽地靠在霍峥怀里,再没了力气。
对君砚来说,这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却总带给霍峥一次又一次惊吓。
霍峥抱着君砚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知道喘疾致死率向来很高,也仔细询问过大夫,都说没有痊愈的可能。想来也是,若是能够痊愈,依照陛下对君砚的宠爱,何至于让她的病拖到今日。若是生在寻常人家患了这样的病,只怕早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苦,他心乱如麻,想要治好她,却又无从下手,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在所不惜。”霍峥印下一个吻在她沁出薄汗的额头。
连番的性爱掏空了君砚的精力,加上又发过一次病,让她格外虚弱,只是她却不愿意睡去,躺在床上痴痴描摹着霍峥的五官,眼底尽是不舍。
“明日我就要回宫,也不知你何时才能回京,我身子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定要早日回来娶我,知道吗?”君砚又娇又软地叮嘱,一双水亮的眸子倒映出霍峥的身影。
“好,我一定早日回京,你一定要等我。”霍峥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缠绵缱绻的爱意,得到满意的答复,君砚终于放松,躺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等到翌日醒来,霍峥一如既往地消失,身上也早已被收拾得干爽,只是昨晚劳累了大半夜,君砚腰酸背痛得很,肉穴被人贴心的擦了药,虽然没昨晚破瓜时的疼,但依然有些酸胀不适。
“殿下,您终于醒了,迎殿下回宫的马车已在府在等候了。”
“这么急作甚,左右回宫也无甚要事。”君砚懒懒起身,一手搭在飞白手上。
飞白扶着君砚坐到梳妆台前,悄悄瞥了君砚一眼又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君砚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美人冰肌玉骨,粉面桃腮,慵懒无力的模样似是刚被男人疼爱过,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妩媚的春情。
她仔细地检查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有没有留下印子,又慢条斯理道:“有什么话便说吧。”
“殿下……您……您昨夜是不是……是不是跟世子在房里……”飞白支支吾吾地询问,话没说完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
君砚闻言,从镜子里望了身后的飞白一眼,轻轻一笑,本就艳丽的五官更是媚态横生,姝色无双。
“原来你都听到了?其他人也都知道了?”
君砚并不太惊讶,毕竟这么些天,霍峥总没个节制地往这里跑,常在河边走,难免踏湿鞋,被发现也正常。
飞白连忙摆摆头,“自然没有,奴婢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怕下人们议论,便让他们都退下,就奴婢一人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