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陶晶晶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夫妻俩还以为她终于转性,知道反省了,没想到竟然是在筹谋这么可怕的的事。
哪怕是有再多的心痛愧疚,也经不起陶晶晶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磨,君父君母现在对陶晶晶只剩下满腔失望。
陶晶晶却压根不知道父母已经发现一切都是她自讨苦吃了,自从那天季宸在医院救下了她,最近几天季宸频繁地拜访君家,和陶晶晶来往密切。
也正如君砚所想的那样,季宸没能从她身上捞到好处,于是打算从陶晶晶身上下手。趁一个女人最脆弱不堪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给她希望,等到陶晶晶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几日的相处下来,季宸发现陶晶晶果然比君砚蠢多了,丝毫没怀疑他的动机,还以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季宸外貌英俊不凡,举止绅士有礼,被这样一个男人追求,陶晶晶很快就沦陷了,没几天一颗心就扑在季宸身上,走出了之前的阴影。
事情一直按照季宸的计划进行,眼看就要达成自己的目标,他心里非常得意,果然一开始就应该从陶晶晶下手。
这天季宸按例拜访了君家别墅,正巧和君砚碰上了,君砚正让人把自己的行李搬上车。
本来她和裴斯年说好订婚后就搬到他的公寓,但君砚为了多看两天陶晶晶的好戏,于是在家拖了几天被裴斯年催得没办法,今天才终于要搬过去。
“君小姐,搬这么多东西,你这是要去哪儿玩吗?”季宸上前主动和君砚打招呼,脸上带着熟络的微笑,仿佛先前那个威胁君砚的人并不是他。
君砚侧眼瞥了他一下,淡淡道:“搬出去和我未婚夫一块儿住,这个家里潜藏着危险分子,我可不敢再多待。季先生也要当心——玩火自焚。”
说到最后一句,君砚抬起头对季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最近陶晶晶一直觉得是君砚把她害这么惨,在家常常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君砚。以陶晶晶现在的精神状态,君砚丝毫不怀疑,若是再刺激一下,陶晶晶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君砚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跟个疯女人正面刚,所以这几天并没有怎么刺激陶晶晶。
“君小姐真会开玩笑,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君小姐搬家,先上去找晶晶了。”季宸假装听不懂,心中对君砚不以为意。
陶晶晶已经对他倾心,只要陶晶晶嫁给他,日后君家一半的财产都是陶晶晶的,也就等于是他季宸的,这种时候,傻子才会放走到嘴的鸭子。
何况现在陶晶晶已经成了个破鞋,除了他,君家大概找不到另一个比他更合适更优秀的人选。
看着季宸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君砚勾起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不知道季宸计划落空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
君砚特地挑了裴斯年上班的时间搬过去,因为先前和裴斯年约好了时间,她却一拖再拖,眼看着裴斯年有些不高兴了,她这才屁颠屁颠搬过来。
趁裴斯年不在的时候,突然给他个惊喜,说不定能让他消消气。君砚打着心里的如意小算盘,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裴斯年的公寓——
裴斯年下班后,回到公寓,敏锐地察觉到家里进了人,只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心头微凛,目光落在卧室紧闭的门上,他出门的时候,卧室门是开着的。
裴斯年一步一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卧室门,房间里窗帘拉上了,一片漆黑。
突然一股暖香袭来,随后裴斯年立刻被人扑了个满怀,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瞬,但闻到熟悉的香味时又松懈下来。
裴斯年抱住怀里的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小坏蛋!故意吓唬我是不是!还知道来啊?”
裴斯年语气像个怨妇,手拍在挺翘的小屁股上,他发现触感有些不对劲,大手揉了揉,裴斯年确定臀肉上只是覆了一层薄薄的纱,“你没穿内裤?”
“你猜——不准开灯!”君砚故意不回答裴斯年的问题,拦住裴斯年准备开灯的手,两只小手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裴斯年很快就发现,这骚货不仅没穿内裤,衣服也没穿,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这个认知让裴斯年下身瞬间就充血膨胀起来。
“刚搬过来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他越发用力地抓捏她肥软的臀瓣,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将屁股都掰开揉烂。
君砚被揉得臀部酥麻,下身发软,只是攀着裴斯年微微娇喘,“啊……才没有……轻点,人家一直在等你回家。”
“别光揉那里嘛……”君砚下身发麻,只是被揉了揉就骚水不断,她拉着裴斯年的手往自己前面的花穴摸去,语带魅惑地勾引,“摸摸看……”
敏感至极的那处早就被蜜水打湿,一片泥泞,等裴斯年摸上那不断流水的骚逼,却发现逼口被东西堵住了。他摸了摸穴口被蜜液浸湿的柱状物,还在发出轻微的震动,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裴斯年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你刚才自己用自慰棒在玩?”
君砚俏脸发热,只是在黑暗中裴斯年也看不到,她强忍娇羞,在裴斯年耳边吐气如兰,“你猜——啊!”
还没等君砚说完,裴斯年便抓着按摩棒狠狠往逼里一怼,将按摩棒插到最深处,君砚仿佛连呼吸都被下身的按摩棒捅散了,她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倚靠在裴斯年怀里,低低呜咽,“不要……不要插得那么深,会插坏的……”
君砚为了给裴斯年准备惊喜,特地偷偷买了个按摩棒,怕按摩棒太大了塞不进去,她还买的小号。
谁知道小号就有两指宽,她鼓起勇气塞了好久才塞进去,只是也没有敢插太深,震动幅度也是调的最低,谁知裴斯年一来就把按摩棒尽根捅入。
震动的按摩棒一直摩擦顶弄着君砚穴内深处,敏感的骚心根本受不住刺激,只是被按摩棒捅进来君砚便逼口发麻地高潮了,身子微微发颤差点站不住,喷出的骚汁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谁让你自己发骚?下面的小逼几天没肏又痒了是不是?老公这就给你松松。”裴斯年一边用按摩棒肏着怀里的骚货,一边搂着她倒在床上。
两人在性事上,君砚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裴斯年心里实在发痒,趁君砚被按摩棒插高潮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灯。
暖黄的灯光照在君砚娇媚动人的脸上,气氛更加暧昧,女人香汗淋漓地喘息,双眸含水地望着裴斯年,君砚身上果然只有一片透明黑纱的睡裙,根本就遮不到什么,若隐若现的娇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裴斯年眼睛瞬间就红了,下身欲望更加勃发,他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她的逼里,把还在发浪高潮的骚逼肏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