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驭坐在那里看着地上那些扭曲的人,他没彻底杀了他们,还给他们留了口气儿,只是脖子会有些疼罢了。
傅笙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自然是认得出来的,自然是认得出来地上那些人都是谁的人的。
“齐鸣!”傅笙猛地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两人。
谢驭袖子挽了半截,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难怪人人都说这郦州的国君之位应当傅笙来坐。
这个齐鸣就像没有脑子一样。
要刺杀也该偷偷的啊,他人还在国师府,直接派人就这么来了,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齐鸣并未去看傅笙,而是有些震惊地看着谢驭的手臂,目光惊恐又古怪。
他在看什么?
谢驭皱眉,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
他左手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形状有些像大雁。
朱红朱红的。
这是原主的胎记。
谢驭抬起眼睛,奇怪地看了齐鸣一眼。
因为一块胎记吓成这样?
这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安康被吓得不轻,她有想过皇兄会生气,但却没想到皇兄竟直接派人来杀谢驭了。
“把他带回去。”傅笙合上眼睛,打破了平静。
云峰蓦地看向他,声音有些抖,“主子……”
“关起来。”他转过头,看向齐鸣,漆黑深邃的眼瞳深不见底,声音凉薄没有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