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笙白皙的手指落在门板上,目光落在谢驭身上,“你怎么来了。”
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哑。
谢驭皱了皱眉,看也没看一眼旁边的宝剑,看着傅云笙道,“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今天比武的时候受伤了?”
傅云笙好像有些疲惫,“没有。”
谢驭唇角的笑意缓缓淡了下去,站在原地抿了抿唇,半晌才笑了一下说,“傅云笙,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有那么一瞬间,傅云笙想要否认,但却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可否认的。
就算否认了,又能如何?
谢驭见他不说话,于是站在原地缓缓点了点头,“好,行,我知道了。”
说完,连自己扔在一旁的佩剑都没带,直接转身走了。
傅云笙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谢驭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缓缓低下头,看向了旁边那把孤独的佩剑。
他看了两秒,嘴角有鲜血漫了出来。
玄衣背后已是潮湿一片,血腥味儿和淡淡的绒花花香交织在一起,又被吹散在了风中。
傅云笙闭上眼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看,他走了。】
那声音邪肆又幸灾乐祸,不断重复,好像永远不会停息。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下巴下滑,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他的黑衣上。
傅云笙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猛的关上门,留下了地上的点点鲜血和谢驭的那把孤零零的剑。
【我早就说了,世上从没有什么好人,你当初都快把他打死了,他还能爱你?】
【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