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谢驭的手机，点开了柳娇发来的第二个文件。
那是傅磊公司产品违规的证据。
傅云笙合了合眼，关上谢驭的手机，起身出去了。
他没有存柳娇的电话，只得打电话给家里的阿姨，想问柳娇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阿姨有些吞吞吐吐的，“少爷，您要夫人的电话干什么，夫人和先生正在闹离婚呢，您......”
傅云笙早知道会这样，毕竟他刚刚已经看过柳娇的短信了，他合了合眼，“他们离婚的事跟我没关系，我有些事找她，给我她的电话。”
保暖阿姨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还是给了傅云笙柳娇的电话。
傅云笙拿着手机去了公共卫生间那边，他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了两口气，看着柳娇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又被挂了，柳娇没接。
她应该是存了他的号码的。
傅云笙垂着眼睛给她发短信，【我有些事想和您谈谈。】
语气无比生硬，但这比起他以往把柳娇当成透明人或是满眼不屑的时候，已经非常客气了。
这算得上是傅云笙从小到大对柳娇最客气的一次了。
柳娇那边没有动静。
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
傅云笙站在窗前点了支烟，他在窗前站了很久，脚下都是零零散散的烟头的时候，柳娇依旧没有理他。
没有烟了。
傅云笙抬起了头，周围都是烟，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他低头把手机掏了出来，认认真真地打字:【我和谢驭，现在在一起，您能不能接一下我的电话，我想和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