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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无处不在的鬼魅【女攻、准备退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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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少年目光骇然地看着前方,他目光闪烁,眼底的情绪复杂纷飞。

身体和意识正在进行激烈的抗争。

他知道自己应该站起来去反抗,而他的身体却早已经臣服沦陷,此时竟然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沉余咬着牙帮子,神经紧绷成一条线,面色有些狰狞。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在没有响动寂静黑暗又空旷的客厅里,在他的耳边跳响的透彻。

僵持在蔓延,等着将那根岌岌可危的细线彻底绷断。

“——笃笃。”这是短信的到达的声音。

沉余没有动。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那只是无关的垃圾信息而已,不用去理会。

接二连三的信息到达,宛如厉鬼正在催命。沉余的心神越来越慌乱,他手掌忍不住地颤抖想要去拿手机。

对面似乎已经确定不会得到回信,不知什么时候短信的提示声再也没有响起过。就在沉余眼里闪过庆幸的时候,黑暗里突然亮起了光。

客厅里的电视竟然打开了,幽蓝透着苍白的电视光源映在沉余黑色的眸子上。影像变动,耳边全是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如同信号一般,又一次唤醒记忆中的噩梦,与眼前的画面交响呼应。

苦苦坚持与身体冲动的拉锯战,终于有了结果。

少年的身体晃动,如变脸一般,再次抬头时脸上的挣扎不见踪影。浅浅的雾眸里满是喜悦和欣喜,还有清晰可见的想念与依赖。

“主人——!”

电视机的声音骤然变小,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时隐时现。只有画面上的主角扭着身体,一切都好似回到了之前的安静。

如果还是上午的沉余,他见到这个情景,身体肯定会发情,变得十分的饥渴难耐。可是现在他没有,肚子里还装着其他男人的精液,被喂饱的身体残留着云雨过后的愉悦和舒适,那要命的烧灼和绵痒好似从未有过一样。

他似乎知道,该如何让自己满足了。

“贱狗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什么错吗?”带着电流音色粗哑音色从一个方向传来。

沉余眼底闪过暗光,神色惊喜的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却只见黑暗中只有一抹幽幽的光线。那是放置在家里的,手机屏幕上的亮光。沉余以为是屋子里太黑了,所以自己没有看见主人的身影,然而当他在那一片区域扫荡了数遍也没有看见人的影子。

他将目光放在桌子上,只见亮着惨白光源的屏幕上,正显示着通话中。

没有看见主人的真人,沉余脸上闪过几分失望,但是他还可以和主人说话,他趴在桌子的边上,仿佛主人就在他的面前一般,伏着头说:“贱狗不知道……”

他的眼中满是茫然,思索着却总是得不出头绪,对着通话中的手机露出无措的神情。

电话的那一端,正在通过摄像头,将沉余所有表情收入眼中的苏琴轻皱着眉。盯了沉余一天,看着他不断在两种意识之间转变,就连清醒时眼底流露出的渴求都越来越清晰。可是现在来看,沉余两种意识不仅没有融合,反而似乎划分的越来越明显了。

“是时间太短的原因么?”苏琴低喃自语。

沉余听不到那边的声音,见主人一直沉默他的内心就十分的慌张和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他知道犯错了就要得到惩罚。

想到觊觎沉余的人一点都不少,今天发生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还不足以让苏琴产生危机感。她的竞争对手还没开始行动,只有成功笑到最后人才能真正拥有沉余。三天的时间还是太短,她也不能在学校里出手,苏琴眼里闪过冷意,心中有了决断。

“既然不知道,那就接受惩罚吧,直到让我满意为止。”森森鬼音传入沉余的耳中,他哆嗦着身子,不知道对方所说的惩罚是什么。

“看到那根药柱了吗?把它塞进你的骚穴里,然后去卧室里。我给你准备一副镣铐,把右手和左脚交叉锁在床脚。”苏琴幽幽地说着惩罚的内容,她甚至可以预见即将到来的画面,她问道:“听懂了吗?”

沉余咽了咽口水,面前明明没有人,但是他还是点头乖顺地说道:“……贱狗知道了。”

来到药柱面前,沉余是既期待又害怕。凭借着优秀的视力,沉余早就看见了这根和之前有着不一样地方的药柱。药柱柱身光滑也很粗,却比不过下午那根插进身体里的肉茎。药柱很长,在这根的顶端嵌着一个粉红色的椭圆,这是一个跳蛋。如果把它塞进身体里,是否能拿出来也是个未知数。而药柱本身也不是用来满足他的,如主人所说,这是对他的惩罚。

被没有尽头的情潮折磨的欲求不满,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剩下本能的欲求。

这会让沉余疯狂,也是不断地倾泄和释放所有的情绪。虽然不知道在对面的那个到底是谁,但是对于沉余来说,他现在所处的状态也是前所未有的,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

过去江庾于他,只是一种作为公民,作为人类应该履行的义务。他的心里只有对虫族的仇恨,对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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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纠缠只有压迫之下的无奈。现在失去那些仇恨之后,堆积在他内心里的沉重紧迫好似从未有过一样。越是想起江庾,那些被一直被仇恨压住的其他感情就迸发的越激烈。

他想见江庾了,不是与这些精神体相见,而是在现实之中,在那浩瀚的宇宙中,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如果是现在的沉余,没有仇恨的沉余,他会像江庾一样,在第一眼见到江庾时,对他一见钟情吗?

——“精神力完美匹配!哈哈哈哈,余儿,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惊喜,那带着凶性的厉目弯成温驯的弧度。被男人抱在怀里的男子全身泛红,他的身体痉挛颤抖,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息。与男人不同,男子的表情很淡,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但在精神力交缠的情况下,他的所思所想都被男人感知的清晰。知道男子与外表不符的神思,男人更加黏腻的紧贴着男子,将被他包裹着的精神触须缠的更紧。精神力交合的快感在两人的脑海里炸裂,明明被进入精神海域是男人,但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却是男子,他们彼此密不可分,仿若半身。

江庾……沉余舔舔唇,他看着那根药柱,伸过手去。

他知道江庾的精神域广阔如海,即使现在精神体破碎,但分化出的意识体却好似真人,各不相同又活灵活现。他想要唤醒江庾,尚且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到对面那人,沉余在心中问到:江庾,是你吗?

沉余能够在战场上勇猛杀虫,面临各种变异虫的袭击,可以不断变更作战指令自如应对,一心多用更是前线战士的基本功底。是以他现在扮演着另外一个形象不露出破绽的时候,也在心中不断思考。

当各种思虑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后,他已经拿着药柱和手机爬到了自己的卧室。果然在自己昨天才换上的米色条纹床单上看到一副皮质的镣铐,他来到床边拿起镣铐,手中的沉重感告诉他外皮里包着铁。这是在告诉他,不解开锁门,他是绝对无法挣脱开的。

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的家里,做出这些布置的。沉余知道,对方在通过这个方式告诉自己,自己的一切都在被掌控着。要听话、臣服。

“唔……”沉余直起身子,一番行动之后,腹中的下坠感已经变得十分的明显。下腹隐约抽搐,后穴夹的辛苦,忍不住想要将肠道中液体全部排泄出来。

沉余看着浴室的方向,想要过去,电话之中的声音阻止了他。

“待在那里,不准做惩罚内容以外的事情。”

“是,主人……”沉余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大量的精液就从松懈的后穴中被排出,浸湿了大片的裤管。他将脏掉的衣服脱掉,乳白的精液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流下。

沉余将药柱竖直的放在腿间的地上,掰开一边的泛着刺痛的臀肉,将后穴对着药柱的顶端。又是不少的白精从穴眼里流出,滴落在了柱身和自己的手上。

光滑的药柱,就像一根流着蜡油的白色蜡烛。

沉余咽了咽口水,他秉着气息,让还敏感后穴抵上柱顶的滚圆跳蛋。忍耐着排泄欲望让他吞吃的极为辛苦,穴眼颤抖开合,吐出精液滴落在柱头上很快又紧紧闭上,始终接纳不进去异物。穴眼被撩拨着,肠道深处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痒意和灼热星星点点地燃起,不强烈,但也让沉余的挺直的腰背有些发软。

“坐下去。”含着冷意的鬼音命令道。

沉余对主人的命令是不会反抗的,身体甚至比意识还要快行动,让药柱的顶端抵着穴眼处,不管不顾的往下坐。

“啊、啊!呃啊啊啊啊!!!”身体下坠,长长的药柱畅通无阻地破开肠道。一股股白液被挤出肠道,激射在四周流下精痕。药柱直入深处,肠道自发的想要绞紧这根异物,却因为堵在肠穴里的大量精液不得满足。沉余眼如春水、兰烟轻吐,跌坐在地上的身体颤抖不断,下处更是溢开了一大滩白痕。有药柱的刺激,情潮渐渐在身体内涌起,前端的肉茎囊袋萎靡垂吊,红肿的柱身却精神奕奕的立着。

第二道命令,不用主人提醒沉余也记得。他抖着手碰触着皮质的镣铐,将自己的右手右脚锁在了床柱上。这变扭的姿势让他想要合拢双腿,夹紧后穴都做不到。好在这次他的手没有完全禁锢,在淫药唤醒的情潮之中,他用开始用左手抚慰起自己。

药柱很快就化作水液,留下一颗在深处静默躺着的跳蛋,和如火灼的瘙痒后,与肠道里的精液融为一体。在情欲的摧残下,沉余渐渐开始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他记得身体被贯入,肠道被撑满狠狠摩擦的快感。此时空虚的后穴让他被一根粗大的东西贯穿,不管是什么填满就好!

没有束缚的手掌在柔软湿润的菊穴处抽插,被水液沾的湿润腻滑。少年就像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动物,凭着本能让自己获得快感。

“唔、哈……不够、啊哈……”

听着耳麦里传出的喘息,苏琴面无波澜地走在夜色之中。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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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脑补,数千字……】

喝下了一管药剂后,灼烧的情欲终于有了缓解。沉余半瞌着眸子抵着床头,一晚上没有休息让他十分的疲惫。可是被束缚的手脚让他的姿势非常别扭,拉扯着让他无法昏睡过去。

熟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对于现在思维如同浆糊的沉余来说,就像是有一只蚊子在他耳边不断振飞作响,搅得他烦躁不堪。隔了许久他才恢复了思维能力,看到一把出现在旁边的小钥匙。思维慢了几拍的沉余反应过来,这是可以解开锁的钥匙。

伸手去拿钥匙,他的手十分的都,虚抓了几次才将钥匙拿实在了手中。他抖着手去找镣铐上的钥匙孔,即将获得自由的感动让他流下了泪水。眼前一片虚幻,他拿着钥匙急切的戳弄着镣铐上的小孔,却始终对不准。又哭又急的拿着钥匙在镣铐上乱划。

一声轻叹从一旁传来,苏琴看着沉余的无助的样子,心中泛起疼惜难受极了。她原本已经离开,但是在看到监控中的情形后,她又忍不住调转回来。

苏琴来到沉余的身边,牵着他的手将钥匙对着锁孔,“咔嚓——”一声细微的轻响,在沉余的耳中如同雷击。整个人在瞬间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柔软的床上。脑中发出可以休息的舒适愉悦的信号,他的眼皮沉重,纤长的睫毛下只露出一条浅浅的缝隙,隐约能看见那双雾眸的一角。

沉余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娇弱的少女,亲近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他们的精神结合后,靠近彼此精神触须就会愉悦跳动,想要靠近。江庾的精神触须正在牵引着他,让他靠近。眼前的女子无疑就是江庾,在这一刻沉余能够确定,苏琴就是鬼面女人。

沉余没想到,江庾真的有这一面。

在心中舒了口气,沉余看出来面前的意识体所蕴含的精神组织,十分的庞大。应该就是被分裂的主导意识,只要他尽可能的找齐这些主导意识,再想办法促进他们融合,江庾的精神就不会再持续分裂面临崩溃。

他就像一只幼崽,卷着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蹒跚移动,然后神色眷恋依赖的靠在苏琴的身上,闭上眼睛进入潜意识休息恢复着身体机能。

而在苏琴看来,就是沉余已经昏睡过去。她半抱着沉余,当他放好在床上摆成一个适合睡眠的姿势。摊开的四肢明明是健壮有力,却十分的绵软任由苏琴摆弄,就像一个逼真的娃娃一样。

即使有着厚皮包裹,在剧烈的挣扎之下沉余的手脚上也勒出一圈破皮的红痕。苏琴轻抚着那一片破损肌肤,很炽热,红痕之中泛着血丝,好似要流出血液一般。她从包里拿出促进伤口恢复的药剂,细细的在伤痕上涂抹,揉捏着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沉余腿间疲软依旧流着水液的肉茎,苏琴想了想,将一旁的细棒清洗干净,在上面涂了一层药水后插进尿道里,转动着棍身将药水抹匀。

“嗯……哼……”微弱的声音从少年的鼻间挤出,睡梦中的人似有所感,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最终还是因为疲惫无力又很快陷入平静。

算着药水应该涂抹好了,苏琴抽出细棒,和之前一样涂抹好药物,给沉余的尿道内部上药。如此反复多次,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止。将细棒留在肉茎里,苏琴又想到沉余屁股上被人打出来的伤痕。她费力的将沉余翻了个面,拿过枕头垫在下面。让对方不至于趴着睡觉的时候被闷死。

深紫色的巴掌淤青交错,十分的骇人,看着这些难看的痕迹,苏琴心中有了怒气。

这些伤痕是被别人打出来的,他有什么资格打沉余?就算是她,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果决,又总是在最后心软,心中疼惜纠结不断。

很快苏琴又泄了气,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呢,她做的事情对于沉余来说不是更加恶劣吗?

甚至于,如果不是她,沉余也不会被打。

苏琴将药水倒在手上,轻轻地揉搓着青紫的淤痕。而这一次沉余只是动了动身子,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果然是累极了。

将伤药涂抹好后,苏琴又给沉余简单清理了一下后穴。她力气有限,无法将沉余弄到浴室里,做彻底的清理。又喂了一管恢复药剂,苏琴给沉余盖上了被子。

看着恬静安睡的人,苏琴再次给沉余请了一天的病假。

她拿下脸上戴着的狰狞鬼面,看着手中面具。明明她喜欢了沉余这么多年,也在暗处看着他的点点滴滴,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苏琴的眼中漫上了迷茫,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和沉余初见的情景了。过去的记忆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仅有的就是内心中想要拥有沉余的欲念。没有道理的,沉余好像就是她的指路标,她想要做的一切都因他有关。

在床边坐了许久,她才起身离开。

苏琴想,自己或许应该冷静的想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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