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马转变了。
之前还一口一个老祖宗,这会儿直接改口叫祖奶奶了,倒是很好收买。
上官越一摇头,关了门走到宁悦身旁坐下问:“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宁悦一愣,放下手里的水果,认真的摇头:“不能。”
上官越:“……”
这么干脆?
也是怪他,知道悄悄性子本就直爽,如今做了这样的恶作剧也是情有可原,可若是让人捉到了端倪可怎么好?
“算了,这几天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不许调皮了。”
“哦。”宁悦撇了撇嘴。
“要是有人逼问你什么,就推在我身上,会不会?”
“嗯?”宁悦疑惑。
上官越揉了揉她的脑袋,劳心劳肺的教诲,宁悦这时候才算听明白,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往那人身上撒了点无色无味的怪东西,绝对让人察觉不出来的,况且这东西最多就是让他痒几天,熬过那几天就好了。”
“真的?”
“自然,不然我也给你试一试,你与他同甘苦如何?”
上官越看出宁悦的不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与他同甘苦什么?”
他只是好奇,这小东西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他问过上官云与上官瑾,两个人从未将自己的身世透露给她只字片语,这才是他好奇的地方,她到底是如何知道了那些事情?
至于她的人身安全。
呵呵!想必在这宫里,还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敢动他的人。
“好吧!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你仍然要相信一点,那就是无论何时我远远比你想想的要聪明的多!”宁悦郑重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上官越无奈。
这一晚宫中四处都没有个安静的地方,要说最安静的地方也就是上官越的寝宫了。
皇帝得了病症,浑身奇痒难耐,明明没有长包,没有长红印,甚至那皮肤还好好儿的!
那些嫔妃不知道病症的程度,一边思考要不要凑到皇帝面前做个‘痴情’的嫔妃,一边又怕真的染上那怪病,若真的一命呜呼,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可就这样,他的皮肤还是痒得厉害,这让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百思不得其解。
做太医这么多年,也见过了不少疑难杂症,这样的病症还是鲜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