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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伶朦胧着一片混乱的头脑,瘫在了陈禹川在他失神的时候靠过来的怀里。
为、为什么?
明明他上周已经避开了与陈禹川的相遇,为什么又会在这里撞见?
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这男人是不在的……
而且、上次的男人也没有这样……这样过分,刚见面就在同事们的眼前玩弄他。
苏伶还没有缓过来,男人的手掌又开始动了。
向下继续延伸,触到了紧闭的后穴口。
陈禹川的手指在那里流连,那是又软又热的一个小口,此时口外的褶皱全都堆挤在一起,还没有被破开过,所以异常青涩。
连一根手指的插不进去。
所以如果在这种时候强行把手塞进去,说不定青年会哭吧?
真漂亮啊,陈禹川一边回忆着青年哭泣时的美景。
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沾着大股精液的手指按揉着穴口,想把那里揉开,把手指操进去。
因此等苏伶反应过来,男人又粗又长的一根手指已经快旋着插入他的穴里了。
他早已瘫软的身体顿时又僵硬起来。
周围的同事已经喝得都快彻底醉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私下景象,苏伶想把陈禹川推开,但又害怕动作太大引起注意。
他战战兢兢地挺着腰,犹疑间手指已经彻底插进来了一根。
那感觉又胀又酸,肠道本就不是容纳这些东西的地方,被强行操进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物感。
苏伶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但事实告诉他,并没有。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彻底操开。
一根手指艰难地在肠道内搅动,被肉壁紧紧包裹,只有精液作为润滑进入得异常艰辛。
但是陈禹川清楚地直到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
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苏伶,他后穴里那个碰到就会让他爽到的地方又被玩弄了。
上次也是这样,粗大火热的阴茎只要从那里碾过就会带给他无上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
甚至操到后来,即使不去刻意对准那里操干,也能很快就把他奸出淫水。
手指对着那里狠狠按上去,他就瞬间阴茎挺立,穴里也湿润了几分。
那是从整个肠道的肉壁上分泌出来的淫液,肠肉翕动着把手指咬得更紧,甚至快到发麻。
苏伶脸上的潮红更深了,甚至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
他就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裤子解开内裤扒掉,露着阴茎和底下狭小的窄穴,被人肆意地玩弄着,而旁边和对面都是自己的同事。
只要他们稍微往他这边瞥一眼,就会发现这漂亮的青年竟然如此大胆淫乱。
敞着穴被别人操得越来越开。
忽然,穴里的手指又使劲一碾,那个小栗子一样的凸起被碾得酸软,让苏伶下腹一抽,前端的阴茎再次射了出来。
后穴也紧紧一缴,流下骚甜的汁液。
“真骚啊,小伶,一根手指而已,你就忍不住高潮了。”陈禹川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出这句话来,可再次高潮的苏伶爽到快要迷失自我,根本分不清是谁在他旁边。
高潮由着酒意往他的四肢百骸流窜,他感觉全身都在高潮,全身也都在醉酒。
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他眨了几次眼睛,将将快睡过去。
但苏伶还记着要远离一个恶魔,挣扎着要起身逃开,却忘了自己的裤子根本没系上,如果此时真的起身了,他的全部下体都会被看光。
包括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红软后穴。
青年这一个动作惊得陈禹川马上给人抱住按下来,彻底按到自己的怀里,软绵的屁股隔着裤子坐到他勃发的鸡巴上,他忍不住往上顶了几下。
苏伶在他怀里乱扭,他轻轻扇了下臀。
“别在外面发骚,小伶。”全然不提是谁那么不要脸地把手伸到别人裤子里,把人奸到高潮。
苏伶的同事们大多都喝得东倒西歪,但也有几个还算清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当场要干起来的姿势。
他被人抱着,屁股下面硌着一根硬铁,被强迫性地喂进去更多酒液。
喝不下地呛了出来,下巴脖颈全是透明的酒水,白衬衫上也被沾到大量酒液,湿透地贴在身上。
脸红到不能看,还在要命地咳嗽,咳一下抖一下身体,简直是在自动用屁股给下面的大鸡巴按摩。
陈禹川给人拉上裤链,揽住青年向对方的同事告别,然后扶着烂醉的人上了自己的车。
目的地当然是山里的那栋别墅。
苏伶难受地坐在车座里小幅度地摩擦着椅背,时不时呻吟一声,眼睛都眯起来看不见里面漆黑的眼仁。
陈禹川觉得好笑,这青年从一见面开始就像兔子撞上狼,全身都在紧绷着还对他摆出艰难的笑脸,他原本还奇怪这是怎么了,明明这应该是他们多年后的第一
', ' ')('次见面——
怎么看起来像是他已经狠狠欺负过对方一样了?
但现在又在他的车上拧着腰乱动,白衬衫带着点透明,纤细的腰肢微微透出衣服隐约可见。
陈禹川想了想后面的计划,愉悦地笑出了声。
到了别墅,他把青年打横抱起来,给人抱到了浴室,可不能让他的小伶就这么直接睡过去。
给浴缸蓄满热水,试了试水温,陈禹川很快就把自己和对方扒了个精光。
苏伶确实喝醉了,这样都没什么反应,而裸露出来的躯体全身都在泛着樱花般的微粉,代替原本的玉白。
胯前的阴茎射过两次,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了的精斑,连着整个腿心都是自己射出来的一片白,延伸到后穴,就像这个小口已经被鸡巴操进去爆浆内射了一样,红软的穴口吐出一点白精。
“小伶,不洗澡就睡觉不会舒服的,学长先帮你洗一洗,然后再睡好吗?”陈禹川温声询问,但动作却毫不留情,直接把人放在了浴缸里。
然后自己也跟着一起泡了进去。
手指暧昧拂过脖颈肩胛,在胸乳流连,本应该是没有感觉的男性乳头被他的手一碰就停了起来,苏伶也瞬间抖了一抖。
“小伶真敏感。”陈禹川对着胸前的两点又揉又掐,拇指狠狠对着柔软的乳尖碾下去,两根手指把那里揪起来拧动旋转,用指甲骚刮从顶头的褶皱里寻找看不见的乳孔。
苏伶皱着眉,扭动得更加剧烈了,饱满的屁股晃着挤压夹在臀缝里的硕大鸡巴,把那根巨物夹得越发肿胀。
陈禹川被夹得嘶了一声,水下带着水波啪地拍上浑圆的臀瓣,把那片软白扇得直颤,与水波一起来回抖动。
软绵绵的触感让臀下的鸡巴硬到快要发痛了。
他低下头咬上青年的后颈,从脖子咬到后背,用舌头舔舐,到最后整个背部都是猩红可怖的吻痕,看起来十分凶残,就像被一条疯狗狠狠蹂躏了一样,牙印里甚至渗出丁点血丝。
浴缸外的前半部分是个平台,陈禹川把苏伶平放了上去,正对着他拉起双腿。
伸手拿过早早准备好的润滑剂,对着那个翕张的后穴口淋了上去。
虽然对于男人来说,后入是个更方便也更轻松的姿势,但陈禹川一想到在那种时候看不见苏伶的脸就无比焦躁,他要亲眼看着青年因为他而欲火难耐、因为他而高潮满足的可爱表情。
苏伶迷迷糊糊间感觉有硬东西重新挤进了他的后穴,在里面鼓动着抽插着,黏糊糊地好像还搅出了水,但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暂时还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处于什么环境。
否则一定会尖叫着哭泣着爬也要爬走吧,陈禹川想。
手指湿淋淋地已经插进去了三根,齐齐进出着直到指根都没入,而在穴里的手指微微一弯,就触到了肉壁上的前列腺。
那是让苏伶快乐的地方,指尖只要对准那里重重一压,就能把青年压到高潮。
果然,在一阵痉挛下,苏伶又哆哆嗦嗦地喷了一股水出来,阴茎也勉强抬了头,射出今晚的第三次精液。
与前两次相比已经稀薄了很多,阴茎吐精吐得也断断续续,颜色明显减淡的精水流出来,像个精液喷泉一样飞溅到微粉的肚皮上。
陈禹川的目的却不在此,毕竟这个小穴马上就要容纳他的庞然大物,必须扩张得再大一点才不会造成撕裂受伤。
毕竟他可舍不得苏伶疼。
于是又插进去了第四根手指,手指并成一排在里面翻搅,尽量四指分开开拓着紧闭的蚌肉,被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的肠道被他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小伶的骚屁股真能吃。”他把手掌也插了进去,只余一根大拇指留在外面,指尖在内壁揉按着碾动着,像果冻一样弹软的内壁被他玩得汁水越发丰沛。
整个穴口张合着吞进去他的手掌,原本紧缩在一起的淡粉入口已经被插得殷红,被手掌拉成了一条线。
再往青年的脸上看去,已经在低喘不断了,嘴唇都更加丰润地濡湿着,闭着眼睛,眼角滑下眼泪。
“我要进来了,小伶。”
陈禹川咬上那两瓣红唇,舌头率先操进对方的口腔,同时胯下一挺,插进了湿润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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