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轻、轻些呃......啊——!”
容霁仰面躺在榻上,身子随着不断抽插而颤动,双腿大敞着被迫接受身上那人旺盛的精力。也不知同是第一次,怎么他就可以这么持久。
容霁的思维渐渐被欲望与快感垄断,张嘴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落下。平日里与单薄一词根本不沾边的武将,在情欲里沉沦而落泪的模样更能激起身上人的掌控欲。
“哈啊——够了、够了!唔呃——!”
“我明日、明日还要议战和,别再、啊啊啊——!”
“小公子怎么能这么不专心?哦,是我伺候的不到位了,让你有心思想些别的。”
戚卿舟说着,架起容霁双腿,狠狠挺腰,大鸡巴整根没入,加快了频率直把那人操干出哭腔来。
绵软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粗热的肉棒,又快又深的操干爽的戚卿舟粗喘,龟头抵着肠肉狠狠往里挤,像是要把容霁操穿似的。
肠液被搅动得水声咕唧,床榻被摇晃的吱呀作响,让人听得脸红心跳,可惜现在的容霁根本失去了思考的余地,只随着戚卿舟的动作啊啊叫着,登上极乐的巅峰。
“啊啊啊、好舒服、哈啊!唔啊啊——”
粗壮的紫红性器次次都干到最深处,全根没入,胯骨撞上臀尖,浓密又粗硬的耻毛刮在皮肤上,又疼又痒。
容霁只觉着快感如电流般窜到每一条神经,敏感点被粗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狠狠碾过,两人结合处的淫液都被快速的活塞运动打出了白沫。容霁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微张着嘴,露出半截舌头,下意识抖着手摸上腹肌处被顶出的轮廓。他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淫态有多勾人,他甚至连自己何时又射了精也忘记了。
“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上一场情事以容霁用尽全身最后力气的一句“若是再不停下我就再也不来了”暂告一段落,戚卿舟叫了水,抱着人仔细清理了又裹着被子放上床。
容霁是正午前来的,被戚卿舟带着白日宣淫胡闹良久,此刻刚过晚饭的时候。念着小公子落了两顿饭,戚卿舟特地出门吩咐做些清淡的,一回来就见着闲不下的爱人歪在床头捧着卷书看。
容霁闻言头也不抬,“我这些日子唯一能休息的时候刚被某人强占了。”
戚卿舟笑,“某人不介意再强制你’休息’些。”
容霁轻哼,起身下床,刚想说些什么,扯到那使用过度的地方,疼得直吸气。
被戚卿舟扶着坐起来,容霁没好气喝着粥,“仗还没打,将先伤了,你是不是还想着大齐反败为胜?”
戚卿舟也不反驳,反问他,“每日伤这么一遭,是不是就能不上战场了?”
“自然不可。十数年情意,我自要尽绵薄之力为主公分忧,爬也爬去。”
戚卿舟这下咬牙了,“我刚刚就不该轻易饶了你。现在还能想着别的男人?我还没说你,将军好本事,起事一年有余就弄了这一身大大小小的旧伤。”
“战场上哪有不伤着的?何况多少人奔着主公去,我必然替他挡些。休要无理取闹。”
“......吃饭堵不上你的嘴,那便不吃了。净故意说些我不爱听的。”
“你......!哈啊、你不要忽然、唔!——”
逞些故意让他不爽的口舌之快,换来白清理了的一顿好操。一直到深夜里,容霁才一个人撑着拐棒一瘸一拐回到自个儿帐里,骂骂咧咧的力气也没了。
“各位先生、将军,今日我将列位齐召于此,正是为战和之事。还请列位今日畅所欲言,不必心怀忧虑。”
有主公祁穆辰此言,文武两方渐渐有人站出来陈述观点,有些言辞过激的引得另一方不看我,逐渐演变成双方舌战。武将说不过文将,有的急红了眼,撸起袖子,因着这是大堂上才没有冲上前去。
虽早已知道内部不和、文武相疑,祁穆辰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叫停了愈演愈烈的争辩。
“列位,听我一言。”是容霁出场的时候了。
容霁跟随主公最久,是祁穆辰当众承认的总角之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又有文韬武略、智勇皆备,虽称不上诸葛在世、也不至关公之能,但也能称为一代文武双全的青年英才。加之长相倜傥、身材健硕,无论是抚南将军旧部还是祁穆辰的手下,无一不敬佩他。
只见身披白袍的青年将军缓步从门口走入,他一步一步穿过文武中间,星眸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应战。速战、急战、必胜之战!”
“在下明白诸位将军渴战之心,也理解先生之顾虑,但我恳请各位先生问问自己,如今我们离大事就差一步之遥,停留此处又是否甘心!”
“请诸位想一想:十万守军有七万是从天南海北各地调来,京城秋寒极早,气候干燥,南方来的士兵必然水土不服,如此战力需折损两成。京都吃食又精细,北方调来的守军必然吃不习惯,使不出全力,战力再折损两成。”
“京城多年不经
', ' ')('历战争,三万御林军早已从内部腐败,尽是些花了钱的酒囊饭袋和未经历过战争的新兵,如此再减去三成。”
“再加上听闻我军之威风、我主之盛名、主公庇护下百姓之安定,京城早有百姓溜出城外投奔,军心定然不稳,军心乱则大事难成,战力需再减少二成。”
“还有那敌方主将,原不过一屠户出身,戍边多年却从未能将蛮夷驱逐,难道我们还不如那南蛮不成!”
“如此,十万大军只需视作十分之一,我熊虎之师两万雄兵个个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而来,无一不是以一敌百的勇士!莫说两万,就是五千兵马亦能杀他片甲不留,又何惧焉!”
将军直立大殿中央,字字落地有声,文武将竟都未敢近身,数十双眼睛充满敬意与信任看着大将军,从那番慷慨激昂的话里久久回不过神。
“将军!将军一言,让末将茅塞顿开!主公!末将愿作先锋!”
有一人开口,武将嚷着纷纷自荐,祁穆辰唇角微微上扬。赌对了。唯有大事当前,文武才会放下芥蒂。
祁穆辰缓缓起身,铮一声猛地抽出佩剑,手起剑落,案桌一角被狠狠砍下。
“三军听令,无论文武、官职大小,凡再有言和者,有如此案!”
“容将军接剑!”
“末将在!”
“我命你执此剑砍下使者头颅祭旗!”
青年将军单膝跪地接过宝剑,手执剑柄缓缓起身。
日光从殿外洒落,给将军披上一件金甲,祁穆辰坐在高台看着眼前的发小,恍惚间看到那个握住他手坚定地告诉他“我会帮你”的小孩。父亲,你看见了吗,我做到了,阿霁也做到了。
只是......祁穆辰看着眼前将军的背影心情复杂。他这个发小将军哪哪都好,就是爱人的眼光不行,偏偏看上了那个钦王。他这个局外人都能看清楚,钦王从前完全是狐狸披人皮变着花样哄他,大尾巴压根没藏起来,只等着哄到手了吃干抹净。好吧,他还是装作不知道为什么大将军的走路这么缓慢了,且当做是为了气势,而不是在钦王那呆了大半天。
不过那又怎样呢,容霁看上了那人,他就愿意信他。这就是过命的友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