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她哥从某老君那要来,打算劝诫她别总想着狗男人,换个鬼开开荤的特级仙丹,她一直没试过,此刻看到眼前这人的反应……
啧,某老君的手艺果真非同一般!
见效快,疗效好,不要钱——
“呜呜……阿言,呜呜……”
男人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控制欲?念,手背上青筋暴起,蒙上一层性感的薄汗。
谢泠言舔了舔唇,慢慢蹲下去伸出柔荑小手,在男人敞开的衣襟下轻轻划动、撩拨。
下一瞬,使坏的手便被湿热的大掌握住,感受到男人的颤抖。
谢泠言冷嘲一声,“江公子,可还舒服?”
江然紧咬着下唇,眼中迷蒙着水雾,眼下一片霞红,乞求的望向女子。
却看到她眼中一片冷意,心腔若被撕裂一般,痛得说不出话。
好疼。
阿言……
好疼呜呜;
“我错了。阿言,求你了……吻吻我好吗?”
谢泠言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挑起男人已经忍得红快滴血的面颊。
嗓音轻柔若春风,“嗯……我觉得不好呢。”
笑意迷人,却说着让人心死的话。
“这是给你的惩罚。你骗了我,就该想到我不会轻易原谅你。”
“另外,你在这儿,那个叫星九的暗卫去哪了?”
江然咬牙握拳不敢再碰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做出些更让她生气的事。
“在,边陲小镇……关着。”
若是往日,他定然直接将人杀了。
但那是她的人,他不敢动。
——
半个时辰过去了,男人面色惨白,额间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墨发。
令人绝望又癫狂的半个时辰里,他清楚的意识到,她已然不会再爱他。
江然自我放弃的双眸紧闭着,咬牙一字一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阿言……若想要我的命,随意拿去,便是。”
反正,他已经活腻了。
若不是遇见她,他恐怕还在装模作样的读书写字。
欺骗世人,也欺骗自己。
父母两个月前突然离世,准确来说是养父母。
啊,怎会突然离世呢?
嗯,他杀的。
他受够了那对虚伪又恶心的夫妇,总是在村里吹嘘他,回家便虐打他,逼着他吃那些馊烂的食物。
受够了每日被村里那些女子们用下?流的目光打量,时常在自己的炕上见到令人作呕的女子身躯。
丹药的效用太强,江然在失去神智前。恍惚间,好似梦到了自己儿时在竹林练剑的画面。
爹娘被山匪杀害时,他才十岁。
娘亲浑身是血,面容痛苦却怜悯的看着他,让他尽力活下去。
娘亲生前是边塞女子却格外温柔,与爹爹隐居在惬意自在的山林里,不问尘事。
而他自幼便被爹爹教习武术,不过这些年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见过的那些山匪也已经死了。
在爹娘去世后,他被那对好心的养父母带回去,起初他们对他也算不错。
直到那老汉在赌坊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心中不快,便开始每日抽打他出气,也打那个老妇。
老妇受了气,自然要出在他这个捡来的便宜货身上。
他愚蠢又固执的遵守着娘亲生前教导他的礼仪规矩,从未反击伤害对他施过恩的养父母。
只是尽量躲着,实在躲不掉,便是一顿加倍的虐打。
第18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18
日积月累的糜烂不堪的生活,他知道自己心理已与常人产生偏离。
甚至一度扭曲到想要杀到那对夫妇,将其熬煮化粥喂狗。
只是最后,他到底没有那样做。
就当是回报他们收养的恩情,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于是,在又一次被那老妇在饭菜中下了药,试图将他弄晕送去给村里的地主换钱时。
他掐断了两人的脖子。
他的手法很好,也很快。
他们甚至来不及呼救便没有了呼吸。
那一瞬间……
他觉得人生到头了。
但在死之前,他忽然想要来娘亲生前所说的,繁华的京城看一看。
然后便去地下寻他们。
告诉娘亲,他尽力了。
但是活不好。
请求他们的原谅。
如果他没有坠入无尽地狱,还能遇见他们的话。
——
他未曾想过,自己会在这纷杂繁华的京城,遇上那抹让他心神震荡的璀璨光亮。
他从未见过那般明艳的眸子。
灿若星辰,顾盼生辉。
而那眸子里,映照着腐朽不堪的他。
几乎是那一瞬间,他太想要得到了。
太想要那双眼睛里,永远只有他。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与她接近,想要挖掉她的眼睛。
后来他发现,他不仅喜欢那双眸子,也想要她的全部。
于是在听到她说喜欢的那一刻,他不受控制的狂喜又虔诚的,奉上自己唯一干净的东西。
但那伪装和疯狂来回拉扯的爱,侵蚀了他的理智。
除了与她在一起的时刻,其他的每一秒,都想要见到她。
这让他十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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