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件黑色斗篷就气冲冲的就朝着它说的被劫地点奔去。
全程低气压,小松鼠在空间尾巴都不敢晃一下。
——
赵城,城主府。
谢泠言看着这巨大的烫金牌匾皱眉,“牌子弄这么大,也不怕掉下来砸死自己。”
话刚说完,牌匾轰然坠下,激起满地灰尘。
“噗……呸……”
她扇了扇差点进嘴里的尘土,郁闷道:“我现在说话这么灵了么?”
【那小东西在哪?】
小随知道她说的是江然,立马报了江然的定位,“在城主府大小姐的床?上。”
??
这行情还真是不错啊?
刚从她榻上下去,转眼又到了别人床?上?
谢泠言足尖轻点,直接凌空飞到了定位地点……的屋顶上。
小松鼠在空间叽哇乱叫,“啊啊啊主人,你为什么还可以飞?!局长大人明明说了不能用特殊力量哇!”
它明明亲眼看到主人带上了法术封印手环的呀!
谢泠言轻蔑的嗤笑一声:“你以为姑奶奶在地下撕了几千年的妖魔鬼怪是靠法术?呵,你怕是没进过二十八层地狱不懂行规!”
在地下,他们靠得是绝对狂暴武力值!
但凡下去逛了一圈还能全须全尾上来的人:钢筋铁锤手?那都是洒洒水啦!
何况,就那拉垮手环,能封住她?
呵-( ̄^ ̄)ゞ;
小随表示,它确实还没去参观过二十八层地狱。
但它此刻已经初步判断,有这等武力值的美女主人的身份:
——虽然是个穷逼,但绝对是顶级大佬来的!
要是被谢泠言知道,这松鼠在心里是这样评价她的。
估计她要当场表演松鼠拔毛外加鼠毛针灸技术!
……
绝色妖冶女子猥琐的蹲在城主府大小姐赵湘湘的房顶上,蹲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
这便秘都不用蹲这么久,可给孩子急坏了。
【主人!你怎么还不进去啊?万一小哥哥被下毒手怎么办?!】
主要是,万一小哥哥不干净了怎么办?!
想想都很oh no 啊!
谢泠言俯身窥着屋内的情况,拢了拢披风,把大长美腿用披风裹住。
这冬月天的楼房吹得还怪冷的,听说凡间风吹多了容易得风湿。
她还想多玩两年,毕竟这寄体是花了钱的(虽然还赊着帐就是说)。
女子又看了屋里的人几分钟,红唇勾得意蕴深长,说道:“你看看里面的情景,那像是要下毒手的样子吗?那分明是要……春宵一度啊——”
嗐,这大小姐长得也算五官齐全,怎就想不开要做此等失礼之事呢?
再怎么心急,也不能硬来啊。
不喝两杯助助兴,小郎君肯定不行的呀。
某女人啧啧摇头。
小随见自家主人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做任务的觉悟,一爪掩面,怒其不争!
下一秒,它圆溜溜眼珠子一转。
谢泠言脚下屋顶的一块瓦砾凭空崩裂。
「哗啦」一声轻响。
在屋内那紧张的氛围下,显得尤为突出。
“谁?谁在上面……别跑!我看到你了!”
赵湘湘蹲守了三天三夜,今日一早总算是把江然给掳了来!
她馋他很久了!
此刻这人就在自己榻上,却仍旧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这让她十分恼火。
正要上去动粗,便听到屋顶有异样声响?!
她将绑着江然双手双脚的绳子勒紧,拿起佩剑直接从窗户飞身而上。
“噌!”
长剑出鞘,斩了个寂寞。
屋顶空无一人。
竟然没人?
那刚才……
赵湘湘眸中阴损的光一闪而过。
“哼!好一招调虎离山!”
小随听她说这话,挠挠小脑瓜,就还怪不好意思的。
它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坑主人进去救人。
而主人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没戏看,那就去救人吧。
所以……嗯,这夸奖我就先收下了,下次再用你说的招——
——
江然被脸颊朝下的绑在榻上,四肢都被禁锢着。
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那女子去而复返,心中冷凝一片。
虽他本就没想活很久,但绝不允许自己受此侮辱。
若她要硬来,他定夺剑杀了她!
忽然,肩膀处被一片温热包裹。
江然紧紧咬牙,握拳蓄力,只待身后那人将他翻身,他便趁机一跃而起!
“啧,让你早上跑那么快,被人抓来当小倌了吧。”
?
是她?!
谢泠言这幸灾乐祸的声音,若是放在往日,江然定是要面色羞红的指正她言语轻薄。
可此刻,这声音在他耳边,他却觉得像神钟一般心安。
不知为何,他就是莫名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
江然抿着嘴没有说话,被绑住的手腕转了转。
谢泠言撇了一眼那被勒得紫红的细肉,拿出匕首将绳子一刀割断。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城主府?!”
赵湘湘从屋顶下来,便看到一黑衣女子,正在给江然松绑,顿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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