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笙被拽得趔趄,听完这番话,脸上却没任何动容。
“名正言顺?”她凉凉一笑,“你就算贵为监国,也只是一个太监,而我就算和亲客死他乡,也是大月的公主,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的。”
她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出折子戏,或是一个陌生人。
房间里瞬间陷入沉默,死一般寂静。
见魏怀瑾依然不死心,苏笙笙神情更冷了些,低低又道:“魏怀瑾,曾经我一直想不通,皇储之争二皇兄明明经营多年,胜券在握,为何会突然逼宫造反?而大皇兄,他明明不是一个赶尽杀绝之人,却被亲信怂恿手足相残,他说了那龙椅龙袍不是他的,并且我见大皇兄那日,他还一直让我替他向父皇请罪,立誓要洗心革面,但为何偏偏他刚从西厂诏狱转去了刑部大牢关押,就以血书墙,畏罪自尽?”
苏笙笙盯着魏怀瑾,一字一句缓缓说出,魏怀瑾微微一怔,没有说话。
“大皇兄二皇兄相继犯事,已无可能继承皇位,父皇病重后继无人,可在那个时候,王皇后却偏偏遇到了在路边乞食的三皇弟,魏怀瑾,你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苏笙笙神色讥讽,魏怀瑾闻言,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苏笙笙冷冷一笑,扯回自己的手臂,退开三步之外,与他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