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她好奇开口，拿近了妆盒闻了闻，一股奇异的芬芳扑入鼻尖，混合了一丝靡靡，又含一缕清甜。
“这是馥昙花和七步铃兰制成的膏脂，涂抹在身上不仅可以柔肤养颜，还可以达到公主想要效果。”
魏怀瑾淡淡开口，伸出手指轻轻挖下一小块膏泥，在指尖揉了揉，那膏泥顿时化为了透明的膏脂，香气愈浓。
“来，公主把衣服脱了，小人为公主涂抹。”
“这……”这顿时让苏笙笙有些面红耳赤，他亲自为她涂抹膏泥，那不是要在他面前赤身露体？
然而魏怀瑾似乎不知道苏笙笙在羞臊何事，见她犹豫不决，有些失望地开口，“小人服侍公主已经六载有余，如今公主怕是对小人已经开始生分了。”
她十二岁后，起居便由贴身宫女服侍。
魏怀瑾虽是内侍，但也算半个男人，不能再像过去一般与她毫无间隙地照料。
所以，像这样的夜晚，也必是悄然无声，不能被人察觉的。
苏笙笙听出他言语之中的失望，立刻慌张回头，“不、不是的。”
最终，在那一双漂亮的眼眸注视下，她羞涩地褪了最后一层小衣，躲进了被中。
“你……你来吧。”
少女的懵懂娇羞在渐渐觉醒，然魏怀瑾却似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他挖出一块膏泥，在掌心揉搓融化，然后伸进被中，覆上了她的身体。
然后缓缓的，轻重适宜的，推开透明的油脂。
那一晚，并非是苏笙笙第一次与魏怀瑾肌肤相触。
但却是第一次，她在他的手掌下觉醒了少女的羞涩。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做出涂抹膏泥以外的其他动作，就连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