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喷射而出,孟然只觉手上一热,顷刻间便糊满了精浆。
那些湿黏的糜白浊液顺着她的手指滴答滴答,还握在她手里的肉棒疲软下来,即便如此,大小依旧可观。
她愣怔着,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握着那软趴趴的东西。等到秦疏咳了咳,她才如梦初醒,一把将手甩开:
“真,真…,.”想说”真恶心“,看了看秦疏难掩不自在的脸,孟然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这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梦境给她的观感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精水流动的滑腻触感,让人全身发麻。
不容分说,她揪起青年的衣摆,把那些黏黏的东西全抹给了他。”我擦下手,你不介意吧。”女孩皮笑肉不笑。
秦疏掀起眼帘,随即又别开脸:“……随便你。”
她靠他靠得很近,那些浅淡的幽香又一次弥漫过来,秦疏不动声色地侧过身体,见女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暗自松了口气。
这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吧,两人不约而同在心里想。一个是如释重负,还有—个在轻松之余,不知怎的有些淡淡失落。
很快,他们俩就发现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这天晚上,孟然睡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因为卧室外的套间里还躺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她总记挂着这是—个梦,而无法在梦境中安然入睡。
第二天她起来得很迟,趿着拖鞋洗漱完毕,没等她换下睡衣,奏疏被送回来了。
他照旧是满头大汗,面白如纸。蒋姨示意女仆们将他扔在地上,语气恭敬又不失肃然:
“小姐,代孕任务很紧张,夫人希望您能认真一点。每天三次性爱,必须完成,缺一次,禁闭增加—天。”
听到这话,孟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没瞒过去。
可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屋子里又没有装监控,他们怎么能确定秦疏的精液射进了哪里。”他们确实能检查出来。“恹恹地靠在桌子腿上,大概是疼痛还未彻底散去,青年的话语断断续续:
“代孕工作开始之前,我注射了一种药剂。”
这种药剂的作用,是在男女交合,精子顺利与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卯时,这颗受精卵能进入男性体内。
然后,医生可以通过—个简单的小手术将受精卵取出来,放入客户提前选定的人造子宫里,等待胎儿发育成熟后自然分娩。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女人的身体是尊贵而不容损伤的,当然不能承担手术风险,哪怕只是个十分钟不到的小手术也一样。
所以每一个代孕都会定期注射药剂维持药效,正是因为这种药剂,郝医生才能检查出秦疏的精子是否进入过孟然的子宫。”这也,太….,”听完了解释,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难怪所谓的代孕一定要滚床单,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
现实世界不是没有代孕,但那都是只需要代孕的男女双方各自取出精子卵子,再通过试管婴儿技术,将受精卵放入选定的代孕母亲体内。不可能人类都已经移民月球了,梦境世界里的科技还做不到这一点。
现在想来,应该是取卵吧。
取卵会给女人的身体带来不适,对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来说,是不能容许的。
况且找代孕,也可以说是找—个临时床伴,至于这种工作会不会侮辱到男人的尊严,显然不在女人们的考虑范围内。
沉默片刻,孟然叹了口气:”你先休息吧,任务的事…..待会儿再说。”
她没办法对此置喙什么,这只是她的梦。
但或许是理亏,或许是同情,对上秦疏,她似乎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了。
吃过午餐,他们不得不再次面对那个该死的任务。
犹豫了一下,孟然道:“你跟我母亲签订的合约期是多久?”
“两个月。”
“那要是两个月内,代孕没能成功,你会怎么样。”
秦疏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没有看孟然,侧着脸,目光似乎投注在丝绒窗帘上:“代孕失败,我只能拿到30%的佣金。”
“你很缺钱?”
他没有说话,抿紧的嘴唇绷出一个沉默的弧度。不知怎么,孟然想到了刺猬,每当受到伤害时,就会紧紧地把自己团起来,绝不把任何的柔软露于人前。
她有些后悔:“……抱歉。”
想来也是,若是不缺钱,以秦疏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来做代孕。他大概是那种宁愿饿死也不会低三下四的人,只是想到他上次说的在医院里的爷爷——总有一些重要的人,让他只能放弃尊严。
两人一时无话,屋里便安静了下来。思绪漫无边际地飘移着,女孩忽然灵光一闪:
“你之前说,郝医生能检查出来你的精子是不是进入了我的子宫?”
没等秦疏答话,她显得很兴奋:“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最后精子射进了子宫,不管之前如何,她都没有办法判定?”
“……应该是。”秦疏有些迟疑。
“很简单,”她将手撑在桌上,满是兴奋地朝青年凑近,“还是跟之前一样,你把自己弄硬了,等到快要射的时候再插进来,这样任务就完成了!”
秦疏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你确定?”
“确定!”
孟然摩拳擦掌,她就不信了,那些黑科技难不成还能检查出秦疏究竟在子宫里插了多久?
“可是,”顿了顿,青年抬起头,“你不是不喜欢我插进来吗?”
他的话让孟然愣了一下,意识到话里的涵义,女孩有些尴尬:“就一下……而已。而且,”她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咳,那个。”
“我以为你表现得很明显。”
他淡淡地,似乎也不生气。
其实他不明白,既然她这么讨厌所谓的代孕任务,不要理会不就好了。代孕失败,会被惩罚的是他,拿不到佣金的也是他,就算她会被禁闭,那位夫人想来也不会折磨亲生女儿。
垂下眼帘,秦疏说:“你不想做,那就算了。”
“不行。”孟然想也没想地就反驳了他,“就按我说的做,你……”
她的目光垂下来,投注在青年修长的手上:“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