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话音刚落,孟然就看到那个刚被自己夸赞为“长势良好”的“小男孩”弹跳了两下。
粗大的棒身还躺在青年手里,从固握成—个回的手掌里露出来,那个形似鸭蛋、颜色深浓的顶部就像在跟女孩打招呼,十分不矜持地勃动。
秦疏的脸顿时更红了,他狼狈地别开视线,快速低头,手忙脚乱地试图压制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大家伙。可借肉棒本来就是在兴奋的时候,加之孟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他越是想遮掩,那里就涨得越大。
啧啧,孟然撇了撇嘴,难怪能被孟夫人干挑万选选中,本钱雄厚啊。不过这是她的梦,她这么讨厌周子羡,难道不是该让他阳痿不举吗….,
可惜这个梦境世界显然不以她的意志转移,眼前的青年不仅不阳痿,还足足套弄了半个多小时,孟然才听到他的喉间逸出一声闷哼。
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似麝非麝的奇异味道,不自在地动了动,孟然又把目光投回他身上:”再来一次。”
必须再来一次,他们才能完成所谓的代孕任务。
秦疏没有说话,似乎是根本不想理她,拿起纸巾草草擦了擦疲软下去的阳具,准备把裤链给拉回去。
女孩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一阵沉默后,她逼近一步:“怎么,想受罚?想再被注射药剂痛得在地上打滚?”
深深地吸了口气,秦疏似乎在隐忍什么,“我需要时间,“他冷冷地,近乎一字一顿地说,“孟小姬不会不知道吧,连续勃起,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容易也得给我做!”
孟然只觉得心烦意乱,她在这个梦里困得太久了,她真搞不懂这个乱七八糟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犹豫:她忽然伸出手,一把将秦疏推倒在地:
“如果你做不到,我来帮你。”
“唔!——“
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毯上,秦疏痛得一哼,随即又是接踵而来的闷哼,只不过这一声的意味与方才截然不同。
女孩的小手探进他还未拉拢的裤口,轻易就捉住了肉棒。此时那大家伙维持着半硬不软的状态,掂了掂他的重量,孟然没有犹豫,直接握住揉搓起来。
反正是在梦里,就当涨涨经验了。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却游移着,始终不肯落在青年脸上。
掌心的触感很奇怪,热热的,带着人体特有的那股生机与活力。随着肉棒在她的揉捏下逐渐复苏,她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粗壮和坚硬。
很快,女孩的一只手就握不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分开双腿跨坐在秦疏的腰腹上,用自己的重量制止他挣扎。与此同时,她也腾出了另一只手,两只小手合拢,将肉棒包裹住。”啊…..啊哈….,”青年的喘息越未越粗重,即便他一直在强行忍耐,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形下无动于衷。”…,.松,松手。”好不容易,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孟然瞥了他一眼:“我要是松手,你能保证多长时间射出来?”
墙上的古董时钟里,时针已经走到了十一的位置,还有二十七分钟就要过零点。”我……”秦疏顿时语塞,他刚刚才射过一次,一般来说,之后的第二次只会更持久。
“看看,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现在至于这样吗?”孟然很不满,“还要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她手上用力,拍了直挺挺矗立着的肉棒一下:”乖乖躺着,二十分钟,一定得完成任务。”
大脑飞速运转,她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小黄片和小污文。怎么做才能让男人快速射精?应该是……不停刺激他的敏感带。
纤手下滑,落在浓密的耻毛丛里,她拈起一颗肉蛋捏了捏。
“嗯……”秦疏抿着唇,放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揪紧了地毯。
看来就是这里,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女孩的手开始围着两颗精囊打转。
她先是不轻不重地揉捏,让卵球在自己指间滑动,又用柔嫩的指尖在精囊缝上逡巡。那道平滑的缝隙显然是肉棒根部最敏感的地方,刚一触上去,她感觉臀部底下的腹肌就猛地绷紧了,青年急促地喘息着,揪着地毯的指节甚至隐隐发白。
“你想叫就叫吧,”她有些无奈,“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秦疏别过脸,大汗淋漓的脸上,那双眼瞳愈发黑亮。“不!”他冷冷地,几乎是恶狠狠地说,“绝!不!”——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谁较劲。
真是别扭,孟然撇了撇嘴。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沉甸甸的卵蛋,一只手滑到肉棒顶端,开始围着马眼按压。
双管齐下之下,那个小小的眼里很快渗出了透明黏腻的前精,女孩拿手指抹了涂在龟头上,奇异的触感让她心里有些微妙,她这算是让人占了便宜吗?
无论如何,做都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渐渐弓下来,离青年越来近。泛着甜香的鼻息与他的粗喘在空气中交织,那是独属于年轻女孩的味道,像是春天刚盛放的蓓蕾,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不由自主地,秦疏想到了今天早上。
他是今早刚到孟宅的,一来就被命令开始工作,宽衣解带的时候,他甚至连那位孟小姐的脸都没看清。
此时他却回忆起来,眼前的女孩有着酥酥软软的味道,如同她垂落下来的长发,发尖儿搔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钻到人心里去。
“唔!——”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劲腰拱起,甚至托着还跨坐在他腰间的女孩离了地。
这骤然的变故让孟然愣了一下:“……你,你要射了?”
秦疏说不出话,他只是大口大口地粗喘,那双黑瞳紧紧攫着她,压抑又凶狠,如同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
下意识地,孟然的手停了下来,没等她想好要说什么,男人哑声命令:“继续。”
“用力!”
“啊?哦……”
赶紧加大了力气继续套弄,一边上下动作,她一边暗自腹诽,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不就迫不及待了,男人,果然都是精虫上脑的禽兽。
在她的腹诽中,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孟然不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仍旧握着棒身揉搓,忽然感觉手心被重重打了一下。激烈的浊液喷射而出,她一下子没握住,瞬间被淋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