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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狗在小区楼下野战差点被邻居发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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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样……你快点,你快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回去玩好不好?”

橙黄色的晚霞隐入天际,夜色下,住宅小区的灯光昏黄,照不到亮光的树丛里,两道模糊的人影交叠在一处,起起伏伏。

柏禾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娇嫩的肌肤被擦得又青又红。他的半条腿挂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上,另外一只脚则是垫着脚尖,打着颤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

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男人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顶着健硕的腹肌磨蹭。原本粉嫩的雌花失去了纯真的色彩,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捣成哭泣的玫红。

“呜、嗯……”

柏禾捂着嘴,被情色晕染的眼眸水雾雾的,渴望又渴求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他怕被晚归的人听到,不敢放声浪叫,却又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柏禾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正常的饭后散步,为何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局面。他真是昏了头了,才会跟着小狗躲进了小区绿化带的矮树丛后面的小树林里野战。

也许,柏禾内心也想追求刺激感。可他低估了小狗在野外的战斗力。或许是因为贴近自然,小狗的持久力居然比在家里强得多得多!

太离谱了,无论柏禾怎么夹,怎么求他,他都不射!

最让柏禾无语的是,他卡住了!但他就是不射!

柏禾就是想把他推开,都没办法让他出去。

男人摆腰的幅度并不大,速度也不快,可力气却大得离谱。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每次都能狠狠地肏进柏禾的子宫里,将那拳头大小的宫苞肏成大肉棒的形状,顶得柏禾柔软的肚皮明显鼓起一小块。

这时,男人便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摸那块软肉。

宫壁被磨得发酸,满涨的刺痛与宫交的快感无不让柏禾崩溃,他死死咬着手背,堵住喉间的呻吟,身体却禁受不住过激的快感,痉挛的子宫吹出大量的淫水,却被狗屌堵得严严实实,偶尔几滴淫液顺着交合处下滑,淌过柏禾光洁细嫩的长腿,没入纯白的运动鞋中,消失不见。

男人伸手接住了因高潮而软倒在他怀里的柏禾,放下了他的腿。可即便双腿落地,柏禾也依旧站不稳,东倒西歪地摔进男人怀里。男人笑了一声,双手托起柏禾的腿根,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抵在树干上,继续肏弄。

“呜、呃嗯……”

柏禾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凌空的失重与无措让他夹紧了双腿,肉穴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紧,成结的狗屌存在感更加清晰,似乎能感觉出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太大了、太大了…疼、疼……不要再变大了,求你……呜、呜呜……”

再次胀大的性器叫柏禾再也无法忍受,哭喊着挣扎起来,然而男人将他死死按在性器上,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灵巧的狼舌开始强奸他的喉腔。

就在柏禾打算翻脸,动用武力强制让狗男人停下时,树影外的矮树丛前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人!

“宝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脚步声停下,两道并肩而立的人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

柏禾瞪大了双眼,双手掐着男人的肩膀,蹬着腿,呼吸都停滞了,一点也不敢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没动。

但过分紧致的肉穴不断嘬吸着肉棒的快感持续堆积,男人闷哼一声,精关一松,龟头抵着宫壁全部射了出来。

“呜——”

大量狼精冲刷子宫的快感与野战即将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柏禾忍不住叫出声来,而就在他刚张口的瞬间,他就一口咬在男人肩头,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被咬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解结,反而一边射精一边往里顶,肏得柏禾双腿、小腹处处抽搐,被压在腹部的阴茎硬邦邦的,射不出精液,女穴的尿孔却淅淅沥沥漏了不少,浇在男人腿间,滴在草地上。

“谁?谁在那里?!”路边的人声突然大了起来。

“嘶、走,快走。”然而那人还没叫两声,就被同伴连拉带拽拖走了。

显然,这人发现了在树林里追求刺激的野鸳鸯,为了不让憨憨同伴及不知名的邻居尴尬,只好拉着人离开。

那两人走了,但他们带给柏禾的刺激却并未消散。直到男人射精结束,柏禾的高潮都还没有停止,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失焦的眸子半睁着,水润的唇微张着,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

男人轻轻拍着柏禾的背,好不容易地等他缓过神来,狗屌总算解开了结,他却不怀好意地去摸柏禾的屁眼,还拱着他的脖颈跟他小声哼哼着撒娇,好似再说:还想肏肏柏禾的后门。

“滚啊!”柏禾气炸了,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推开人,提上裤子,姿势别扭地走了。

男人眨了眨眼,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又乐呵呵地跟在柏禾的屁股后面,当他的小尾巴。

“阿藜的身上有奇怪的气味,不属于我……”

狼犬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无比,他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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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柏禾身上四处嗅闻,最终锁定了那陌生的气息来源——柏禾的肚子。

狼犬是能嗅出自己血脉的动物,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压根没有他的味道!他也没有任何血脉感应!

配偶肚子里的幼崽不是他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狼犬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此之前,柏禾的身上从未出现过其他雄性的味道,他又怎么会孕育其他雄性的子嗣?

狼犬想不通,尽管理智告诉他,柏禾不可能、也没有机会背叛他,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就是柏禾背叛他的证据!

被认定的伴侣背叛的怒火悄然而起,恋人竟孕育了他人子嗣的嫉妒填满整个胸腔,爱人即将离开自己的恐惧更是像附骨之疽般如影随形。狼犬猩红的瞳孔里泛出黑气,他阴森森地盯着柏禾的肚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

他不想伤害柏禾,但柏禾肚子里的野种必须死!

柏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狼犬耷拉着耳朵,跪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腹部。柏禾下意识将手盖了上去,摸着平坦的小腹,疑惑地看向狼犬:

“怎么了?”

“阿藜……”狼犬掌心朝下,搭在柏禾腹部,力道逐渐变大。

“嘶、”

由于男人的力道过重,压得柏禾肚皮往下凹去。柏禾脸色微变,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掀开他的手,揉着肚子嗔道:

“你弄疼我了!”

“你怀孕了。”

男人摸着被打红的手背,平静地陈述,那一双圆瞳散发着锐利与野性,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你闻出来了?阿玄真厉害~”

柏禾不解其意,但能感觉出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对。他迟疑了一下,抬手去摸狼犬的脑袋,挼了挼毛茸茸的狼耳,弯眸微笑。

“不是我的。”狼犬冰冷冷地补上。

柏禾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感觉掌心的毛发突然扎手起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这要怎么说,你上辈子的种?当然,燕玄那个狗东西肯定没有我的小狗可爱啦~

但是这种话,已经掌握了不少知识,但还没有恢复神魂记忆的小狗肯定不会信啊。

“嗯……你是基因工程研究出的异种,本来就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柏禾犹豫着,该如何用小狗能听懂的话向他解释。

柏禾本体是树,虽然他能化成人形,但人类都没办法让他受孕,更何况是本身就有基因缺陷的异种呢。

再说,他也是把上辈子那个孩子的魂放进了种子里,再放入子宫孕育。某种意义上说,这孩子算是他自我繁殖的后代。

“打掉。”狼犬打断柏禾。

“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柏禾瞪大眼眸,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打掉孩子。”狼犬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滚。”柏禾气笑了,直接送了他一个字,而后推开他,翻身下床。

男人拽住柏禾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抬膝压住了他的双腿,将柏禾的双手并拢高举在床头,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则是掀开柏禾的卫衣,在他肌肤上游走。

“为什么不愿意?”

收敛了凶性的异种再次露出他的獠牙,被针对的柏禾只觉得莫名其妙。偏偏狼犬的力气大得离谱,柏禾一时挣扎不开,遂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你又不能生,凭什么不让我生?我他妈同株繁殖关你屁事???”

“我能!打掉它,我跟你生!”男人气急败坏道。

他才不相信他不能让柏禾怀孕!就算他真的没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柏禾也不能给别的雄性生幼崽!

“你做梦!”柏禾也恼了,手脚都动不了,就用头去撞对方的脑门。

“你不肯打掉,那、那我就肏掉它!”

面对固执的柏禾,狼犬急不可耐。他是绝对不会给这个野种出生的机会的,所以,只能让它胎死腹中!

男人低头去吻柏禾的唇,大手撕裂柏禾的休闲裤,挤进他白嫩的大腿间,拇指按着阴蒂,两指撑开大阴唇,钻入花穴里搅拌,娴熟地勾弄肉壁,搅出更多的花蜜。

柏禾:“……”

柏禾相当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挣扎,还是该躺平享受。他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咬了送上门的狼舌一口。

你丫神经病吧!

他不是人,他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人,如果做爱会流产,那他早就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妈的智障!

柏禾骂骂咧咧,却被狼犬堵着嘴亲到津液肆流。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桃粉色的雌花谄媚地吸吞着手指,分泌的淫水一路流到菊穴,将整个股缝都染湿。

男人抽出被淫水润湿的手指,掐着柏禾的腿根,挺腰提胯,直捣黄龙!过分粗大的龟头碾着宫颈,以不容拒绝地姿态顶开早已造访多次的宫口,直抵宫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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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呃!滚……滚啊!”

一下子顶穿子宫的尖锐酸痛让柏禾眼泪直飙,腰身紧绷,双臂施力,挣开了对方的禁锢。柏禾挣扎着,去推搡压在他身上的人。

“不!我不!”狼犬低吼着,双手扣住柏禾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腰腹一摆,疯狂肏干起来。

柏禾的反抗与怒骂让狼犬又生气又委屈,他没给柏禾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次次深顶进宫苞里,将娇小的子宫肏得变形,似乎是想用龟头将黏在柏禾子宫壁上的小胚胎捣碎,让那野种彻底死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操死了操死了,肚子要破了啊……不要肏了,痛、好痛呜呜……”

柏禾边叫边哭,双腿乱蹬,却怎么也甩不开趴在他身上的狼犬。手腕被捏到红肿,小嫩屄也被操成了合不拢的桃花洞,被紫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不断打桩。肚皮被反复顶到鼓起又落下,宫口软肉被磨到发麻,子宫壁被撞到酸胀。

又酸又麻,又胀又疼,快感层层堆积。

柏禾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漂泊在大海里的小木船,被巨浪一卷来一裹去,时刻在被打翻的边缘。

女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方便肉棒的进出,就连子宫也在大肉棒不断地鞭打下,激烈痉挛,紧缠着肉柱吹出一股股淫水,在大肉棒抽出的瞬间,如潮水般涌出肉穴,将床单浸湿,可更多淫汁则是被狼屌又推进肉道,甚至逆流进子宫深处。

“不痛、阿藜不痛,很快就好了……”狼犬这样哄柏禾。

他喘着粗气,獠牙撕碎了柏禾的上衣,露出被他玩到略有些弧度的酥胸,长舌一卷,将粉色的乳尖含住口中吮吸,尖牙以极轻的力道叼着乳珠啃咬。

“呜、呜呜……不要咬,疼、不要咬……奶子要被小狗咬掉了呜呜……”

哪怕狼犬收了力,可尖牙直戳乳珠的刺痛与恐惧让柏禾身体紧绷,蓦然绞紧的女穴让狼犬瞳孔一缩,低嚎着成结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狼犬也没有停下肏干,他在紧缩的肉道里艰难抽动,重击宫壁。

“啊、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涨死了,不要射了……呜、装不下了……好酸、好酸……”

柏禾仰着头,双瞳失焦,腰弓成拱桥,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手脚酥麻无力,阴茎射出的精液全部被狼犬涂抹到他柔软的肚皮上,就连女性尿孔也被狼犬的阴毛肏到失禁。

“阿藜……”

这是狼犬第一次主动解开结。他抽出性器,被插成糜烂绯色的肉洞涌出一股股浓稠的混合液,却没有如狼犬所希望的那般涌出鲜血。

狼犬的脸黑得彻底,他咬牙切齿地掰开柏禾的腿根,扶着半硬的狗屌又插了进去,开始下一轮的肏干。

这次的性交比以往柏禾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玩弄地彻底,连手指都在微微抽搐,不间断的高潮让柏禾痛哭流涕,他实在受不了了。

柏禾是真的怒了。小狗吃醋他能忍,也不介意哄哄小狗,反正他也有爽到。可是,他无法接受这狗东西没休止的操他,非要逼着他流产。

他妈的流不了啊傻逼!

腕粗藤蔓自柏禾的脊背生出,趁着狼犬再次射精结束查看柏禾有没有流产的时候,将他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

狼犬从墙上滑落,坐到地上,他咳出一口血,捂着胸口,哀婉地望着柏禾,似乎柏禾对他的攻击让他悲痛无比,痛苦万分。

柏禾坐起身,淡金色的眸子里似有烈火灼烧。他单手捂着隆起的小腹,满身暧昧的红痕,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浊液。数根藤蔓在他背后狂躁地飞舞,整个场景妖异又淫靡。

柏禾收了藤蔓,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狼犬。每走一步,都会有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大白腿下落,滑过纤细的脚踝,滴落在地,溅开一朵朵白花。

柏禾颤着腿走到狼犬面前,举起手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傻逼玩意!”

男人偏头又吐了一口血,脸一瞬间就肿得老高,可见柏禾是下了重手。他抬起头,猩红的瞳孔愤愤地瞪着柏禾,似乎是在怨恨柏禾的无情。

柏禾冷笑一声,抬起手,还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人拽住手腕,推倒在地上。狼犬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又去掰他的腿。柏禾气炸了,直接和对方扭打起来。

但柏禾高潮了太多次,身体本就疲软的不像话,再加上他还能控制分寸,不能使用超过世界阀值的力量,一时间落了下风,又被人抱着一条腿肏进了子宫。

长时间的性交导致过分使用的宫苞酸痛无比,柏禾已然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麻木与疼痛。诚然,这才是他翻脸的根本原因。

柏禾咬牙,一根藤蔓从他指尖涌出,直袭狼犬面门。狼犬偏头躲过,利齿咬住藤蔓,尖牙一合,一声脆响就把藤蔓咬断了。狼犬呸一声吐出,藤蔓落到地上便化为树枝。

“啊啊啊啊——”

柏禾尖叫着蜷缩起来,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按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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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蜷腿都做不到。藤蔓是柏禾的树枝所化。对柏禾来说,被活生生咬断藤蔓痛楚丝毫不亚于断肢。

狼犬不清楚这些。因此,当柏禾具现出数条藤蔓想要缠住他四肢时,他手化为猎刃,斩断了所有的藤蔓。

“啊!!!”

这回柏禾只叫了一声,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掩盖不住的杀意瞬间外泄。

哪怕只有一瞬,狼犬也感受到了柏禾的杀气,他瞪大了圆眸,双手颤抖地掐住了柏禾的脖子,悲切地叫着: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

“呜——”柏禾被掐得脸红脖子粗,双手死死地掰着对方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狼犬像是不敢再让柏禾说话,生怕柏禾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语。他提腰狂顶,肏得柏禾肚皮一下下鼓起,淫水四溅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陷入疯癫的狼犬失了控,柏禾被几近窒息的快感激到潮吹又失禁,肉穴疯狂痉挛嘬吸肉棒。狼犬闷哼着射精又撒尿,将柏禾的肚子灌到高高鼓起,他把柏禾里里外外都涂满他的气息。这样,好似就能将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伪装成他的。

“哈、哈啊……”

狼犬松了手,柏禾喘着粗气,仰着头,神情恍惚,瞳孔发散,明显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狼犬抽出性器的那一刹那,无数的浊液从红肿的肉洞里飞溅而出,而后,涓涓细流,怎么也排不干净。

男人眼眸一转,盯着柏禾敞开的双腿间看了一会,拇指沾着他股缝间流淌的粘液按进了他的后庭。

那是柏禾一直以来都不让他碰的地方,狼犬其实对那个地方非常非常好奇。他了解过,雄性与同性结合,其实是走后门的,只不过柏禾雌雄同体,才生有雌穴,且每次都只让他玩前面。

为什么不让他肏?是想留给那个野种的父系血脉肏吗?

狼犬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接受不了柏禾躺在其他雄性身下,像他一样玩弄柏禾的身体!

于是,狼犬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两下柏禾的后穴,便扶着大肉棒捅了进去。

从未被进入过的菊穴紧得惊人,狼犬就算想一下子插到底都做不到,只能一点点往里挪,先撤出一点点,再顶进更多。

柏禾在意识到狗屌肏进他屁眼里的时候,直接绝望地闭上了眼。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屁眼就被肏开了花,不过柏禾现在对疼痛的感觉很低,屁股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委实不如被肏肿的子宫发出的尖锐酸痛来得更强烈。

鲜血顺着粗壮的肉棒流淌,充当润滑。然而狼犬却愣住了。

怎么是这里流血了?难道孕育孩子的场所是这里?难怪柏禾不让他肏!

认知有误的狼犬窃喜不已,搂住柏禾去啄他的唇,下体则是更加强硬的摆动,肏干柏禾脆弱的肠道。

“阿藜、阿藜,讨厌的崽崽没有了,阿藜和我生崽崽~阿藜、阿藜,你理理我嘛,理理我……”

柏禾死死抿着唇,闭着眼,既不看他,也不与他深吻,更不搭理他。无论他说什么,柏禾都装死。

哪怕对方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肏进他的结肠,在他脆弱的肠道里成结,把他的后庭插得鲜血淋漓,柏禾也只字不语,只咬着呀

牙,冷汗直流。

狼犬受不了柏禾的冷漠,他惊慌失措地和柏禾道歉,惊恐地请求柏禾的原谅。可柏禾始终一言不发,甚至闭着眼,不愿再看他。

狼犬崩溃大哭,又疯癫地掐着柏禾的脖颈质问他:“你是不是恨我?不要恨我,你要爱我!你要爱我!我要你爱我——”

狼犬疯狂地亲吻柏禾的每一次肌肤,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将他浑身上下都填满自己的气息,以此告诫其他人,柏禾属于他的!

傻逼。

柏禾浑身无力,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送给他两个字,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后记:

柏禾苏醒以后,趁着狼犬不在他身边,果断划开空间跑了。任凭狼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柏禾的踪迹。

丹熏山,万法门。

燕玄孤零零地跪在灵台上,脸色铁青地看着同批弟子一个个被挑走。

而他,作为这一批里弟子里唯一一个爬完九百九十九阶通天梯,掌门口中有大毅力、大恒心的弟子,仅因他身负水火双灵根,在场三十二位仙师,竟无一人肯收他为徒!

掌门怜他心性超绝,颇具仙缘,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先是对着他大夸特夸,又点了几位仙师的名,然而被点到名的仙师总有各种理由拒绝他。

燕玄只觉得又羞又躁,难堪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从未来过这赫赫有名的万法仙门!

以他双灵根的资质,在小仙门中或许还能混个嫡传,可在这万法仙门,竟无一人愿收下他?!哪怕是作为记名弟子……

是了,他虽是双灵根,却是完全相斥的水火灵根,且灵根浓度完全一致,无法主修一种而弃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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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路上定是万分艰难,可他有信心、有毅力,他能吃苦!

他来拜万法门,也是听说宗门有万法,条条通仙途,他才抱着希望来试一试,若是连万法仙门都对他这相斥的灵根毫无办法,他又该何去何从?

燕玄很是迷茫。难道就这样下山,做个凡人,碌碌一生吗?

“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清冷仙音入耳,燕玄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哈哈哈,有人要他了!有人要他了!

燕玄猛地抬眸,想看清他师尊的相貌,却只见到了一抹清幽如月的白。

来人白衣似雪,墨发束冠,身姿卓越,容貌昳丽。他低垂着淡金色的眸,似悲悯众生的神。细看去,那双眸子里又分明是世间无物能入他眼的冷漠。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便是一副极美的画卷。恰若高山之巅的雪莲花,又似湛蓝深海熠熠发光的宝珠。

“是仙尊!是凌云仙尊!真的是他!”台下弟子激动叫唤,不断拉扯着身边人。

凌云仙尊是万法仙门前任掌门的关门弟子,亦是当前修仙界修为最高的存在,若是能拜在他门下,定是前途无量!只是这位仙尊成就尊位后从未收徒,今日这一出倒是叫无数人诧异,更无端叫人羡慕起燕玄的好运气。

“可恶!早知仙尊会来收徒,我也跪在那里等好了!”

台下弟子的纷纷议论落在燕玄耳中,燕玄不由得挺直脊梁,跪得更加恭敬。可燕玄没想到,刚才还一个劲夸他的掌门一下子就变得副嘴脸。

“小师叔,您来得晚,没看到测灵根的场景,台上此人身负水火相斥灵根,委实不算一个好苗子,哪怕艰难踏上仙途,未来也难有成就,此人实在难担凌云仙尊首席大弟子的名声,您若是看他顺眼,不若记个记名弟子,您再看看,这一批里,可有不少好苗子……”

燕玄听得面红耳赤,他攥拳欲为自己辩解,可他张嘴却无言。无他,只因掌门所说皆是实话。燕玄垂下眸子,眼里的欣喜尽数消去,眸光逐渐黯淡。

“不必,我只收一个弟子就够了。”柏禾打断掌门,路过燕玄时停顿了一下,他弯腰,玉手横陈:“跟我走。”

“师尊!”燕玄猛地睁大的眼睛,他没有错过机会,立刻扶着柏禾的手站了起来。

“嗯。”柏禾轻轻应了一声,直接带着燕玄化作流光,回了他的凌云峰。

柏禾随手将男主放在宫殿一角,只留下一句“自己找地方住”,便不见了踪影。

明明脚底下踩着地砖,燕玄却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做梦也想不到,被众仙师嫌弃的他,居然成了凌云仙尊的弟子!

这可真是、太惊喜了!

燕玄收拾好自己的住所,屁颠屁颠跑去拜访师尊,却没想到让他看到了刷新世界观的场景。

偏殿里,梨花木榻上。

遗世独立的仙人衣衫半解,半边酥胸外露,洁白无瑕的手拢在胸口揉按,修长的手指划过粉嫩的乳珠,两指轻轻捏着浑圆的珠果拉扯。

他一条腿隐在白衣之下,另一条长腿则是微微曲起,双腿分得稍开,便叫燕玄清晰窥见那两腿之间的素手正握着翘立的男根上下撸动,而在素净的阴囊之下,竟是一朵含着水晶阳具的雌花!

粉肉翕张,紧紧咬着透明的水晶柱吞吐,好似贪吃的蚌肉,嘬吸地津津有味,又对死物的慰藉欲求不满地吐出淫汁,孜孜不倦的流淌,钻入股缝,而肉缝中有一颗翠绿色的宝石缓慢挪动。

冠绝天下的仙尊颊生绯色,如画的眉眼含着春情,桃唇微微张开,轻吐淫靡之音。他在外人面前的淡漠冷艳均化作媚色,引诱着暗中窥探的少年。

“呜、”

柏禾闭着眼,眉头微蹙,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始终不得欢愉的自渎中。他咬着下唇,指尖微微用力,掐得乳尖刺痛,又用小拇指将女穴中的水晶阳具推得更深,却又推动阴道媚肉将其吐出,让那特制的假阳龟头一次次顶开他的宫口,玩弄他的宫颈软肉。

“哈、哈啊~”

终于,自渎多时的仙尊靠着宫交的快感达到高潮。痉挛的肉道涌出大量淫汁,冲得水晶假阳喷出粉嫩的雌穴,嫣红的肉洞张合,吐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液体。菊穴中的绿宝石也跟着一齐喷出,掉落在仙尊纯白的衣衫上。

燕玄眼都看直了,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不由自主往肿胀的下体探去。他的眼里只剩下师尊腿间那同频蠕缩的两朵娇花。

“嗯~”

柏禾低吟了一声,放下隐隐发酸的腿,左手覆在依旧平坦的腹部,右手手腕则是搭在了额间。他慢慢睁开眼眸,看着精美的天花板度过贤者时间。

柏禾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数百年。只因上个世界他提前脱离,导致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早,男主的祖宗都没出世。

左右他也不想那么快看到燕玄,无所谓。却没想到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男人的肏干,更别说他现在还处在孕期,性欲更是日益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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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还能用灵力压一压,可自从他熬不住玩过自己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单纯的撸管到双穴齐开,越来越粗的玉柱、越来越多的拉珠肛塞,甚至乳肉都被他玩得微微鼓起,乳晕变大,乳珠圆润挺立,与日日被浇灌的新婚少妇别无二致。

自渎的间隔越来越短,达到高潮的时间越来越长。时至今日,柏禾每日都得自渎一次,每次都得玩上一两个时辰才能高潮。可即便他靠着玩弄自己获得高潮,他的子宫依旧叫嚣着想要精液的浇灌。

精神上的性瘾、被开发的身躯,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

柏禾敛眸,侧过头将脸颊埋入柔软的褥被中。晶莹的泪珠滚落,闷闷的哭音传开。

柏禾委屈死了。为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淫荡身躯,为肚子里的胎儿得不到另一位血亲的灵力蕴养而百般折磨他,也为燕玄那个狗东西世世折辱他。

他今晨就是因为自渎才差点错过了收男主为徒的时辰,急急忙忙套上裤子赶过去,收了徒又匆匆忙忙赶回来继续。

谁又知道,今晨出现在众人面前白衣胜雪的清冷仙尊,骚屄里喊着水晶假阳,后穴里堵着银制肛塞,几步路的距离,竟叫淫水浸湿了半条裤子!

呜、男主才十五岁,到能吃大鸡巴还要好几年,肚子好饿,骚屄好痒呜呜……

柏禾委屈巴巴地蹭着被单,寂寞了数百年的敏感孕夫因迟迟吃不到大鸡巴伤心哭了。

燕玄来得时候,柏禾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并未发现,他走的时候,柏禾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有发现。

燕玄摸了摸遭受惊吓的小心肝,平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绪。奈何他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位清冷绝艳的仙尊岔着双腿自渎的模样。

光想着,燕玄的鸡巴就硬得生疼。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梦到了他新鲜出炉的师尊,并对他的师尊进行了大逆不道的行为。

梦中的凌云仙尊穿得比在偏殿里还要清凉。

透明清逸的鲛人纱作衣,精瘦的身躯堪称完美,窄肩细腰,肤白腿长,美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欲盖弥彰的纱衣更叫人心潮澎湃。

这哪里是什么清贵高冷的仙尊,分明是蛊惑人心、引人堕落的妖魔才对!

“玄儿——”

惑人心弦的魅音由远及近,燕玄呼吸一滞,眼睁睁地看着穿着暴露的仙尊凑近,娉娉袅袅坐到他大腿上。柔软的腰肢挨在他身上,湿濡的女穴贴上他的性器,淫水润湿柱身,燕玄只觉得下体硬到几近爆炸。

那人前清冷高傲的仙尊,此刻姿态妩媚,尽显放荡。葱指滑过他的唇,燕玄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绝色容貌陡然放大,嫣红的唇凑近,如蜻蜓点水般触过他的唇便离去。燕玄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手掌颤抖着扶住身上人光滑细腻的纤腰。

“师、师尊……”燕玄又惶恐又欣喜,手掌却诚实地沿着对方细腰游走。

被他唤作师尊的男人微微一笑,恰似三月春光,百花齐放。那双淡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鼓励与期许,好似想让他行更多大逆不道之事。

燕玄激动地咽了咽口水,手掌颤颤巍巍地拨开师尊那轻薄的纱衣,露出光洁细腻的肌肤。香肩半露,酥胸微显,燕玄激动地红了眼圈。

“玄儿~来,为师教你……”

仙尊发出一声轻笑,握着燕玄的手,撩开轻纱,钻入胸间,搓揉自己的乳房,教他用手指玩弄粉嫩的乳珠,取悦自己。

燕玄一开始压根不敢动,后来发现师尊在他的抚慰下,面生绯红,俏生生地趴在他肩头,红润的唇吐出低浅的呻吟,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向他索求更多。

“师尊、师尊、师尊……”

燕玄红着眼,一声连着一声低喘。他情不自禁地耸腰,用炙热的肉柱去磨蹭师尊娇嫩多汁的女穴,听着师尊唤他的名,在他耳边发出更加动人的呻吟。

还想、还想要更多……

燕玄颤抖着将师尊放倒在软榻上,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唇,可他不愿像师尊吻他时那般,他贪婪地含住师尊的唇吮吸,无师自通般抵开了师尊的口腔,在师尊的嘴里肆无忌惮的掠夺。

燕玄将师尊的唇吸得红肿水润,听着师尊轻轻浅浅的呻吟,吻过他的下颚,舔过他小巧的喉结,轻轻咬过漂亮的锁骨,最后落在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酥胸上。

许是双性的身子,让师尊的胸比正常男人要鼓一些,却不明显。起码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只有拨下那层层白纱,才能窥见微鼓的花苞,恰似豆蔻年华的少女般娇嫩可人。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燕玄喋喋不休的叫着,好似漂泊的旅人总算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又似流浪的幼犬终于找到了命定的主人。

“嗯~玄儿……”

娇软的美人笑容甜媚,包容着他的一切,任由他摆弄,在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痕。

终于,燕玄吻到了师尊的腿间。他张口,含住了那份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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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轻含慢吮,边舔边吸,而后又吻上柔软的阴囊,落在湿濡的肉唇间。

火热的唇引得阴唇微微颤抖,娇羞地吐出透明的汁水。燕玄没有丝毫犹豫,软舌一舔一卷,将那甘甜的花蜜尽数吞入腹中。

“唔、嗯~”

美人微仰着头,眼波流转,含了一汪春水,秀口微张,便是勾魂夺魄的呻吟。他似是受了刺激般,微微屈膝并拢双腿,却将燕玄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玄儿~”

娇娇软软的呻吟比任何话语都让燕玄激动,软舌顶开那微合的肉缝,深入更加柔软湿濡的女穴。轻舔慢搅,舌尖舔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勾勒沾在其上的淫汁,榨出更多的汁水。

胯下的巨物涨得发疼,迫切地渴望进入那叫燕玄欲罢不能的桃花洞。燕玄起身,单膝跪在软榻上,趁着师尊双眼迷离的瞬间,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沾了师尊腿间的淫水搓揉了两把紫红色的巨物,阳具顶着那晶莹剔透的肉缝前后磨动。

娇嫩的女穴被滚烫的肉棒一磨,好似害羞的少女,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淫汁,将肉柱润湿。燕玄深吸一口气,就在他即将进入那垂涎多时的肉穴时——

梦醒了。

意识到方才种种皆是梦境的燕玄哀嚎一声,翻身脸颊埋入被褥中,将自己的小脸埋得红通通的。

可恶!怎么停在那种关键时刻!

燕玄确实有亵渎师尊的罪恶感,但不多,毕竟他的师尊可是个岔着双腿在弟子面前淫乱的双性人。身为弟子,他应该尽心侍奉师尊,满足师尊的淫欲才是。

燕玄理直气壮的想着,随后又怅然若失地盯着床顶,右手情不自禁地钻入濡湿的囊裤中,回忆着师尊在他面前自渎的场景,想象着梦境的后续,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男主的水火相斥灵根确实难修炼,原本,拿了恶毒反派剧本的师尊是只让男主锻体,暗搓搓用药将其变成炉鼎体质,但男主何其聪颖,一边与反派师尊虚与委蛇,一边和外面的野师父偷偷修炼。

而在反派师尊等不及“享用”他的时候,机智男主半推半就,享受双性师尊伺候的同时,来了个反向吸收。师徒的修为瞬间颠倒,从此男主仙路顺途,而他心怀不轨的恶毒师尊只能日日夜夜躺在床上,岔开双腿向男主的大鸡巴赎罪。

柏禾:……

司命是会写剧本的,他要反派角色,满足他了,至于这狗比剧情,不用猜他都知道是哪个狗东西要求的。

但柏禾能按这剧情来吗?那必然不能的。因此,柏禾直接手撕剧情。

水火灵根相斥?那就再给男主种金木土三灵根,升级成混沌灵根就行了。他直接让男主修成仙,不就不用再在小世界里助其修补灵魂了?

柏禾花了二十年,找到了最纯粹的金晶与土精,补齐了男主的金土灵根,但木灵根……柏禾有些犹豫。论高浓度的木系能量,世界上没有比他的本体蕴含的木系能量更纯粹的东西了。

可若是用他的本体,他这辈子都甩不掉燕玄那狗东西了。因此,柏禾有些犹豫不决。正当这时,柏禾收到静谧之森深处长出了一朵血红花苞,疑似是森林之心成熟的消息。

柏禾着急忙慌赶了过去,干掉了无数竞争者,成功等到花开,取回森林之心,炼化后给男主装上了木灵根。

多灵根普遍比单灵根修行速度慢,绝大部分原因是常人没有那么多精力、毅力、悟性,甚至没那么多资源喂养多系灵根,但燕玄作为气运之子,天生聪颖、心性超绝,至于资源,柏禾有啊。

在柏禾不计成本的培养下,燕玄五系同修,修炼速度竟并不比隔壁峰头单灵根那小子慢,甚至是同一批弟子里最早结丹的。

这日,柏禾正侧卧在床榻上小憩,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幽的花香。

一开始,柏禾并未多想,他本体为树,对花草树木的味道本就敏感,他院子的奇花异草也是多不胜数。有些是他从世界各地移植过来的,有些被他本体吸引,自动跑来扎根的。

因此,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花主动跑过来,也很正常。

但柏禾没想到,那花香越来越浓郁,越来越芬芳,甚至甜到了发腻。

柏禾猛地睁开眼睛,屏住呼吸。可他意思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知名植物的发情气味早已入侵了他的身体,勾得他颊生绯红,浑身燥热不已。

柏禾躺在榻上捂着小腹,发软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女穴一阵阵抽搐,淫水打湿了整个阴户,肉道深处一阵阵发痒。

哈、哈啊……好痒……想、想要大肉棒……呜……

渴求精液的子宫不断吐出黏液,提醒着主人它的渴望。柏禾忍不住了,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燕玄所在的院子。却不想,柏禾推开门的时候,燕玄正抱着柏禾的衣袍自渎。

那是柏禾上次去静谧之森时,沾染了太多的妖魔血液,还有大面积的破损,导致柏禾换下来后,交代燕玄直接扔掉,却没想到燕玄压根没扔,洗干净了当宝贝一样天天抱着睡觉。

因为柏禾突然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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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惊吓的燕玄直接射了出来,当了柏禾的面飙出了一条银线,落在床榻、地面。

燕玄一整个僵住了。虽然、虽然他在梦里意淫了师尊很多次,每天和师尊相处的时候,脑子里也总是浮现师尊岔着双腿,玩弄双穴的场景,但、但他就是想想啊!他压根不敢啊!

先不说师尊比他强太多,师尊对他也是真的好得没话说,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每一天燕玄都在唾弃自己淫秽的念头,每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忘记师尊自渎的场景,却总能梦到师尊引诱他的画面。

燕玄在日复一日对自己的唾弃中成长,他白天在师尊面前装乖小孩,晚上抱着师尊的衣袍发情,想象着拥抱师尊的画面自渎。

可他现在实力不够,根本不敢让师尊发现他龌蹉的心思啊啊啊!!!

要死要死要死,师尊该不会把他逐出师门吧!

柏禾也愣住了,虽然他知道燕玄喜欢他,哪怕没有记忆,神魂也会指引燕玄去爱他,渴望他。但他以为这辈子的燕玄是个乖小孩,因为燕玄平时在他面前太乖了,再加上有师徒身份在,柏禾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想睡他,导致柏禾在男主成年后,还苦熬了这么多年!

谁知道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小徒弟,会抱着他的衣服叫着他的名字自渎啊!

不过,再想想前几辈子燕玄的表现,这辈子学乖了,在他面前装倒也蛮正常的。

要死,小徒弟眼圈红红的,抱着他的衣袍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师尊、师尊……徒儿、我、不是……我……师尊、您别讨厌我,别不要我……徒儿再也不敢了!”燕玄顾不得穿裤子,连滚带爬扑下床,抱住柏禾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他压根不敢看师尊此刻的表情!

柏禾:……

房间里浓郁的花香熏得柏禾浑身燥热不已,双穴纷纷饥渴蠕动,渴望有什么大物件能够捣一捣。

柏禾深吸一口气,扶起燕玄,耐着性子道:“燕玄,你知道你发情的气味有多浓吗?”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缠缠绵绵的情色,燕玄这才发现自家师尊不仅声音不对劲,连面色也潮红的不像话,扶着他的手也炙热不已。

“师、师尊……您、您……”燕玄震惊地看着柏禾。

他当然知道他发情了,但他没想到,他发情竟然会诱导师尊发情!以前明明没有这种效果……要说今日与往日有何不同,那就他彻底炼化了森林之心,熟练掌握了木灵根的运用。

在师尊帮他种上木灵根以后,燕玄就能感应到师尊体内有充裕的木灵气,他一直以为师尊是木灵根的修士,却没想到,师尊会被他的花香诱导发情……

师尊……原来竟是草木修成的吗?

想到此处,燕玄更加激动地催动自己体内的花香,眼看着师尊在浓郁的气息下腿一软,栽倒在他怀里,燕玄扶住柏禾,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贴上去,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脸颊。

“是、师尊……徒儿发情了,求师尊疼疼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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