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绵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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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绵从小就接受过无数的善意与恶意。如果不是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早就在被人追着骂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的时候一头撞死了。

她从不拒绝别人的善意,因为她知道她确实很可怜,别人的施舍对她来说真的能救命。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恶意,因为她知道,别人对她的恶意源于对她的嫉妒。她每次得到贵人的赏识与帮助,都会有嫉妒她好运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给她一个机会,她就会拼了命的往上爬,因为她不想再过朝不保夕的苦日子。她不想让妈妈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赚钱,每天太阳下山很久才回来,而她所谓的父亲只会酗酒,发酒疯,打妈妈。

进入贵族学校的时候,阮小绵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她知道那群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一定不屑与她成为同班同学。她以前在普通学校的同学都会鄙视她,更何况贵族学校呢。

但是没关系,她是来学习的,她不是来交朋友的。当然,如果能交到朋友就更好了!

阮小绵知道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是非常庞大的,她有信心,她能考上心仪的大学,她想成为一个医生,一个受人尊敬的医生。

第一次注意到柏禾同学,是因为南宫家的那个大少爷。

她知道她是低贱的,就算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也无法遮掩她浑身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大少爷皱眉的时候,她心里疙瘩一下,她非常害怕大少爷让她赔衣服。

她赔不起,她真的很小心很小心,她不想碰到任何一个同学,因为任何一个同学的饰品、衣物她都赔不起,哪怕是让她把衣服送去洗衣房洗她都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阮小绵害怕的都快哭了。这时,柏禾同学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阮小绵整颗心都颤了颤。

因为柏禾同学的打岔,南宫大少爷没有让她赔,阮小绵不由得松了口气。此后她更加小心和同学们相处,她坚决不碰到任何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态度,无意间惹到了谁吧。

阮小绵被摁在厕所水池里的时候完全没反抗,因为她不敢,她怕她不小心扯破了谁的衣服,或者其他什么,一个她赔不起,再一个她不想闹大,她根本承受不起把事闹大的下场。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无妄之灾,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能学习。霸凌也好,孤立也好,都没有关系。

柏禾同学又出现了。他总是能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出来救她,就好像她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一样。

弹钢琴的柏禾同学是真的像一个王子啊。

她自然而然对柏禾同学产生了好感。很可惜,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触碰了一下那一抹光,那道光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就像所有少年美好又无法留存的青春一样,柏禾同学是她学生时代一场迤逦的幻梦。

阮小绵时常抱着柏禾的外套入梦。哪怕再苦再累,她都会咬牙坚持下去,她要为了梦想奋斗,她不想让帮助过她的好心人失望,她想在未来遇到柏禾的时候,和他说一句谢谢。

阮小绵万万没想到她再次遇到柏禾是她在医院实习的时候。

那个像光一样的少年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脸平和,姿态安详,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用温柔的目光看她。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人会成为一个植物人?是谁把他变成了植物人?

阮小绵百思不得其解。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她偷偷去看了柏禾的档案。

阮小绵三观尽碎。

原来柏禾18岁就成了植物人,他不是转学离开学校,而是成了植物人无法上学!

档案上写着柏禾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还有三个月的身孕,但因为母体营养供给不上很快就流产了。

这个信息炸得阮小绵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所以柏禾同学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再然后,阮小绵知道了柏禾是很少见的双性人。

是谁让柏禾同学怀孕的呢?

这个问题不用想就能猜到答案。因为她在看到柏禾的那一刻,也看到了柏禾床边那个痛不欲生的大少爷。

柏禾昏迷不醒的原因未知,不过阮小绵猜肯定和那个大少爷有关,否则那个大少爷怎么一脸悲痛的对柏禾同学忏悔呢。

她全部都听到了。

南宫玄真该死。毁了她年少时的梦,也毁了一个少年本该璀璨的一生。

柏禾的氧气管是阮小绵亲手拔的。虽然就算她不拔,柏禾虚弱的身体也撑不过一个月了,但她想送他最后一程。然后她把一脸错愕的大少爷推出了窗外,从十八楼摔下去直接成了一滩肉泥。

阮小绵想,柏禾肯定不愿意和一个强奸犯共处一室,连死了都不得安宁,所以她只好让南宫玄死无全尸咯。

阮小绵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撩了撩她颊边的碎发就去自首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家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反而出具了原谅书,柏禾的父亲也给她写了原谅书。

阮小绵被关了几年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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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柏禾的父亲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工作,说是感谢她,阮小绵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她和那个少年最后的联系。

“三爷,您醒了。”站在病床前的中年男人面露喜色,毕恭毕敬递上平板。

“嗯。”柏禾躺坐着,冷峻的脸略显苍白,唇色更是淡的惊人。粉嫩的指甲划过平板,迅速了解他昏迷一周发生的事,再检查手底下产业的经营状态。

“大哥和二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柏禾收了平板,望向父亲拨给他的心腹管家。

“没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柏禾的脸色,顿了一下,补充道,“您进医院以后,先生出手了。”

“呵,那看来这次大哥和二哥得不到什么便宜了。”柏禾眯眸笑了起来,然而很快他就握着拳堵着唇咳了起来。

“三爷!”

“咳咳……暂时死不了。”柏禾摆了摆手,将人赶了出去,“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出院。”

“是!”

因为上个世界鱼死网破的自杀式脱离,柏禾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天生不足,自幼体弱多病,五岁之前都没离开过医院。

柏禾这次的身份是黑道老大最喜欢的小情人生的儿子。虽然他先天不足,但他妈是为黑道老大挡枪子死的,然后柏禾他妈就成了黑道老大心头的朱砂痣,对于朱砂痣留下的唯一儿子,黑道老大是有几分感情的。

因为柏禾的身体缘故,黑道老大本来是不想让柏禾插手家族产业的,当个快快乐乐的富二代多好。然而柏禾不这么想,上个世界没有权势的苦他是吃得够够的。

对于从小没妈又被确诊活不过三十岁的三儿子,黑道老大钢筋铁骨般的心也有几分柔软,在不触碰他底线的情况下,柏禾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甚至在柏禾刚开始发展事业的时候就默许并扶持柏禾的势力。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况是一个心怀大业权势滔天的上位者。当黑老大偏帮三儿子的时候,其他的孩子自然会合起伙来对付这个最受宠的孩子。柏禾这次进医院就是他大哥和二哥的手笔。

不过柏禾从小体弱,进医院也是三天两头的事。严格说起来,他撤退及时,损失不大,而父亲介入后,大哥和二哥的折损会更严重一些。

柏禾勾起嘴角。

老头子最小的儿子上个月刚办满月酒呢,自认为还在壮年,怎么能容忍有人惦记他的王国,哪怕是亲儿子。只不过是对他这个注定早逝的孩子容忍度更高一点而已。

柏禾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最多也就两三年的寿命,事实上,按医生这次的治疗判定,他的心脏只能撑一年半左右了。当然,在医院接受治疗能活得更久一些,不过柏禾不愿意,他宁可痛痛快快活半年,也不想躺在医院里。

让柏禾高兴的是这次他和男主是没交集的。要等他死后剧情才会开启。

这个世界的男主霍玄是个正义的暗夜英雄。毕业后接受任务从最底层的混混做起,经历了一系列兄弟道义与正义之间的斗争,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捣毁了无数犯罪集团,最后身边的兄弟、上司、下线,所有知道他卧底身份的人通通死了个干净,他只能做一个真正的黑道老大,不过在他手下的黑暗帝国远比之前要好太多太多。

然而这些都是在柏禾死后,他大哥二哥抢他地盘打得火热的时候,男主才会出场。现在的男主按年纪算,应该才入大学吧。

本来柏禾进入这个世界是要提前接触一下男主,给男主留点东西,方便男主做任务。

可柏禾实在是被南宫玄那个狗东西恶心坏了,哪怕知道不同的环境会培养出不同的性格,就算灵魂相同,转世后的人和前世的人也不能算同一个人。但柏禾还是排斥接触男主,一直采取一个拖字决。

“咳咳咳……”柏禾边咳边推开烟雾缭绕的房门,苍白的脸颊咳出了粉色,连眼睛都隐隐泛红,冷峻的容颜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脆弱。

“先生,需要帮助吗?”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侍应生立刻走过来扶住柏禾,满脸关怀。

“你……!”柏禾被那张与南宫玄五分相像的脸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他一把。

“三爷!”一直跟在柏禾身边的管家紧跟着出了房间,扶住柏禾,低喊了一声,紧张地望向走来的青年。

“三弟,这聊得正起劲呢,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青年健硕挺拔,他穿着一件吊儿郎当的黑色花背心,露出健美的黑黝黝的肌肉。他两指夹着雪茄,吸了一口,缓缓吹向柏禾。

“咳咳咳……”柏禾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站在他身侧的管家宋叔一边心疼地给他顺背,一边用眼神警告来人。站在旁边的侍应生微微蹙眉。

“呀,大哥光记着你心脏衰竭活不了多久,倒是忘了你不能闻烟味了。真是抱歉啊。”青年掐了烟轻蔑一笑,“看来三弟今日不适合待客,那大哥改日再来看你。”

“咳、咳……好走不送。”柏禾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柏禾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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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来巡视产业的,谁能想到大哥被摆了一道居然大摇大摆走进他的地盘来挑衅他。可是对方就当着他的面一直抽烟,其他什么也没做,甚至身边都没带人,柏禾当然也不能做什么,起码明面上不能。

“先生,请。”

一杯清水递到柏禾面前,柏禾没有接。他没有喝外面东西的习惯。宋叔本想赶走站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少年,柏禾拉住了宋叔。

柏禾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世界的男主角。霍玄的五官和南宫玄乍看之下有些相似,仔细看又不太一样。

他记忆中的南宫玄只有十八岁,虽然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但脸很年轻,也很稚嫩,尤其眼神中透着清澈的单蠢,无知无畏,还不讲道理,浓郁的中二气息扑面而来。

而站在柏禾面前的霍玄,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很是端正,眉宇间还有一股子正气。侍应生的服饰很好的突显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

该怎么处理男主?

柏禾揉了揉眉心,不太能理解男主为什么在他店里打工。也许是现在就已经开始卧底了?也可能是在收集情报?

“走吧。”柏禾对着宋叔点点头,假装无视霍玄直接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待走远了才对追过来的宋叔耳语,“调查一下那个侍应生,别让人发现。”

“是。”宋叔隐晦地回头看了眼霍玄,快步跟上。

霍玄看着柏禾清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柏禾没想到他白天让宋叔调查一下霍玄为什么出现在他的地盘,宋叔晚上就直接把人给他绑回家了,还脱光了绑得结结实实塞他被窝里了。

啊这……啊这这……

柏禾看着在他三米长三米宽的大床上激烈蠕动的霍玄一整个无语到了。

“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柏禾立刻掏出手机给宋叔打电话。

“三爷,人是先生送来的,我不好拒绝。他的身份我看不出来问题,已经发您邮箱了。对了,这小子说他喜欢您,想伺候您,但您这身子骨您也知道,所以我就把他绑了,您随便玩。”

柏禾:“……”

什么鬼东西!老头子不给他送女人改送男人了!?

柏禾这辈子依旧是雌雄同体,但因为体弱多病,他的精子和卵子都是没有活性的,所以老头子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

柏禾成年以后,老头子给他塞过不少女人,柏禾都拒绝了,他对女人没欲望。说来也怪,柏禾这辈子没有特意开发身体,但到了年纪,他女穴自动就开始发大水。他只能理解为双性人的性欲比正常人要强烈。

然而,柏禾自己碰自己以及玩小玩具都有反应,但他无法接受别人碰他,女人,男人,都不行。又因为身体不好,柏禾连玩具都不能开高频,只能浅浅过把瘾。

所以,应该是他老爹发现他调查男主,以为他对男主有兴趣,直接把人捆了送来,毕竟黑老大的风格就是强取豪夺。而男主大概率是顺水推舟来卧底了。

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若是把霍玄丢出门,他爹能把霍玄扔到国外做苦力或者直接丢鲨鱼嘴里。以往被他丢出门的男男女女都是这等下场。

赤身裸体的霍玄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柏禾。他的肌肤不算白,是属于健康的肤色,肌肉没有特意锻炼,因此不算明显,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的弱鸡大学生一样。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着可滑动的口塞球,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下淌。

他应该是要作出惊恐或是羞涩的姿态,事实上他表现出的样子却很兴奋,眼底的亮光根本没有丝毫掩饰,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他大腿上了。

然而柏禾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他在,进门就脱了外套而已。

柏禾恍然大悟。他懂了,霍玄摆明了对他见色起意,他老子一看霍玄这吊样就知道霍玄对他有想法,直接把人送来了。就是不知道霍玄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人设还是真情流露。

没看到人之前柏禾不太想和男主有交集,在看到人之后却发现他对男主没有那么大的排斥心理,甚至看到赤身裸体对他起反应的男主他也有反应,可能霍玄看起来比南宫玄那个狗东西要好上一点点,也可能是他发情期到了,如果他有发情期的话。

不过,这次就算要发生关系,也得是他主导。从南宫玄那里获得的耻辱,他会加倍奉还在霍玄身上。不好意思,他真的很记仇。

就冲他对别人没反应,只对男主有反应来看,这试炼没人搞事就他妈见鬼了。至于到底是男主本主坑他,还是给他剧本的那个老家伙搞事……没关系,都记男主身上了,就是既得利益者有罪论!反正是同一个神魂,管他有没有记忆,先报复回来再说,大不了下个世界他再来报恩。

“喜欢我?想伺候我?”柏禾隐藏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勾起嘴角大步向霍玄走去,边走边脱衣服。

粉嫩的指甲解开皮带,纯黑笔直的西裤瞬间滑落,奶白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出来。柏禾比上辈子高却比上辈子还要瘦,他一米七八的身高不到一百斤,小腿上基本没多少肉,大腿还算可观,好像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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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

柏禾在心底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是他自己养出来的,他都怀疑他这个身体是不是专门为男主准备的。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霍玄只能小幅度点头,随着柏禾离他越来越近,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柏禾脱下四角内裤,卷吧卷吧塞霍玄嘴里里,顺便把霍玄的口塞解了。在对方震惊的目光里,柏禾抬腿踩在他头边,微翘的粉鸡巴下是一条水光剔透的小肉缝,正好对着霍玄的嘴。

“看到没?爷长批,想不想舔?”柏禾笑眯眯地用手背拍了拍霍玄的脸颊。

“!!!唔!”霍玄的回应则是疯狂蠕动,仰着头想去触他的女穴。

“啧,反应不错,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柏禾一把拽起霍玄的头发,强迫他伸长脖子和自己对视。柏禾嘴角的弧度下沉,眸光寒冽,“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爷的禁脔,懂吗?”

霍玄傻了。他显然没搞懂事态的发展如此迅速。

柏禾挑眉,抽了他一嘴巴子,直接把霍玄白嫩的小脸打红了。“说话!”

“唔!”霍玄舌头一顶吐出白色内裤,瞠圆的大眼睛露出心碎的小眼神,仿佛柏禾是个凶残的家暴大渣男,他怯生生地点头,“我懂了,三爷。”

柏禾扬眉,虎口钳着霍玄的下颚用力搓了两下,“别叫三爷,叫主人,懂?”

“……”霍玄呆滞地望着柏禾,在柏禾的施力下屈辱地点了点头,眼里蓄着水花,泫然欲泣,“主人……疼……”

“嗯哼。”柏禾满意地松了手,随后胸腔震动,捂着嘴咳了两声。脚一滑,直接叉腿坐到了霍玄脸上。

湿热的呼吸喷在会阴,柔软的小舌几乎是立刻贴了上来,滑过肉缝舔到了他隐藏在肉层里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扫过缝隙舔去汁水,舔得阴唇大开。

柏禾一个激灵,本能挺腰想跑。但他转念一想,被禁脔舔跑有失主人的尊严,于是他调整角度恶意扭腰,用肉屄碾了碾霍玄的脸,把他挺拔的鼻梁埋入肉缝,把他整张脸都涂满淫水。

“主、主人……”霍玄被水嫩多汁的雌穴压得喘不过气来,弱弱地低吟。

柏禾抬腰,握住半硬的性器撸了两下,直到完全挺立,然后扶着柱身用龟头去撞霍玄的唇。他启唇命令,“舔。”

霍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地张开嘴巴,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去触堵在他嘴边的龟头。软舌滑过铃口,将外溢的前列腺液全部卷入口腔。

霍玄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柏禾体液的味道,但他并没有问出来,反而张口含住了肉嘟嘟的小龟头,看着柏禾的脸色浅浅地嘬了一口。

鸡巴被柔软包裹吮吸的滋味妙不可言,这是自渎无法给予的快感。柏禾垂着眼欣赏霍玄给他口交的神情。霍玄的眼底是兴奋的,但表情还有些委屈,好像在控诉柏禾欺负他一样。

开玩笑,才这种程度而已。

柏禾勾起嘴角,五指插在霍玄凌乱的短发里猛地一拽,强迫他抬头,在他吃痛惊呼的瞬间挺腰插进对方的喉咙深处,随后便是毫不留情的进攻。

柔软湿滑的喉腔给予了柏禾别样的快感,霍玄因为被入侵而导致本能的干呕,蠕缩的腔肉紧紧吸附着柱身,让柏禾鸡巴硬得发热,而霍玄红着小脸眼尾垂泪的可怜模样让柏禾心中腾起一股报复的苏爽。

这一刻,柏禾好像有点理解南宫玄为什么总喜欢把他做哭了。别说,在床上把人欺负哭,还真挺色的。虽然霍玄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装出来的。

柏禾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射在了霍玄的嘴里,射完之后立刻松手甩开霍玄的脑袋,任由霍玄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主人……”霍玄一脸乖巧地把嘴里的浊液都咽了下去,侧躺在床上扭动身躯,将硬邦邦的大鸡巴蹭在床单上摩擦。他用一种渴望又羞涩的目光看着柏禾,小声呻吟,“好难受……”

柏禾面不改色,对着他假笑了一下,弯腰给他解开了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坐在床头,竖着把枕头垫在腰后躺好,分开双腿一手撩起疲软的性器,露出湿濡的女穴。

柏禾抬脚踢了踢霍玄大腿,扬了扬下颚,“爬过来,给主人舔舔批。”

霍玄眨了眨眼,调整好姿态双膝跪地爬到柏禾腿间跪趴着,探舌舔了一口大阴唇上沾染的淫水。软舌一剥开阴唇,因为男性生殖器高潮而产生的淫水直接从阴道口溢出,霍玄嘬着洞口直接吞吃干净,然后再伸出小舌往那洞穴里试探着钻入。

灵活的舌舔开媚肉,顶上肉壁,剐蹭着肉壁上的水液。柏禾被湿热的舌搅得穴里一片狼藉,他本能地收缩甬道妄图夹住肉舌,却被小舌躲过,又舔开更多的肉褶,越舔越深。

“嗯……”柏禾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他的左腿是曲着的,右腿是笔直的横在霍玄身侧,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拢,腿根绷得极紧。

女穴里的淫水还没产生就被软舌舔舐干净,穴里又热又黏,全是霍玄的津液。热浪一层一层上涌,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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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腾起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乱窜,柏禾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粉。

柏禾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也有些失焦。而在霍玄尖牙无意识磕到了软肉的瞬间,柏禾闷哼着潮吹了。

柏禾瞪大了双眼。他自己用玩具玩从来不会喷水!

霍玄意犹未尽地舔着刚发过大水的肉屄,趁着柏禾失神的时候直起腰,憋得红肿的大鸡巴蹭了蹭柏禾柔软的大腿根,试探着往他阴户上蹭,然后被柏禾一脚踹在肚子上踢下床。

“滚!”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霍玄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上半身压在床上抬脚就要往床上爬。柏禾冷笑一声,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枪果断上膛,顶上霍玄的脑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霍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柏禾,喃喃道:“主人……”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柏禾用枪身拍了拍霍玄的脸颊,威胁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待在我身边,就要守我的规矩,懂吗?”

“知道了……”霍玄垂下眼眸,眼泪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小身板害怕似的抖了两下,小声哀怨,“可是,我好难受……”

柏禾看着霍玄一直没软下来的鸡巴沉默了。确定了,这家伙就是装的,要是真怕怎么可能不软。

柏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取下长绳,随后指了指浴室。“自己解决,然后睡地毯上。”

“主人、主人…哦~主人啊……”

声声情难自控的呻吟,忽高忽低,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既清晰又朦胧,接连不断的传入柏禾的耳朵里。

柏禾猛地掀开被子。他呼吸散乱,苍白的脸上尽是羞恼的粉,颊生春潮,艳如三月桃红。他的双腿微曲并拢,腿间濡湿一片,他粉嫩的阴茎半勃,颤巍巍地立着,而女穴早已吐着淫汁蠕缩。

他被霍玄那个狗东西喘硬了!妈的,有毒吧,在浴室里冲了半小时了还没结束,还叫得这么骚!

柏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拢起睡袍,套上绒鞋往浴室走去,猛地拉开推拉门,双手扒着门呵斥道:“吵死了!不许叫!”

缩在墙角自渎的霍玄被吓了一跳,他赤裸的胸膛上挂着水珠,碎发沾在额间,也不知是被水打湿的,还是汗湿的,小脸又红又白,眼圈红透了,眼眶里还蓄着水雾。他怯生生地窥了眼柏禾,又迅速低下头,像是害怕柏禾惩罚他一样,“主人……”

充满情色的嗓音低沉浑厚,尾音悠长,欲言又止。柏禾被他喊得浑身发软,情动心痒。柏禾深吸了一口气,脱了鞋子赤足踏进了浴室。没有暖气又不断冲出冷水的地面冰得柏禾直哆嗦,立刻命令霍玄,“开热水。”

泛着热气的水流快速冲刷地面,又从地漏中流去,热气开始在不大的淋浴间里循环蒸腾。水雾缭绕间,柏禾已经走到蜷缩在墙角的霍玄面前。

霍玄缩了缩腿,曲起膝盖遮挡住他握着性器的手,低垂着脑袋又开始嗒吧嗒吧流眼泪。

柏禾踢了踢霍玄半曲的小腿,摸着下颚猜测,“你该不会吃了药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好。可是没理由啊。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这身子骨根本折腾不了,做一次都勉强,没理由给霍玄喂药,除非霍玄自己给自己下药。

柏禾脸色微变,眸光犀利。

“没有!”霍玄猛地睁开眼望向柏禾,随后快速低下头,从脖颈红到整张脸,就像煮熟的小番茄一样,语气中带着羞涩,还有几分委屈,“我…我想着主人,想着刚才给主人舔……越想越硬,但是就是撸不出来……”

柏禾看了眼霍玄隐隐有些发紫的大鸡巴,皱眉沉思。该不会是世界设定吧?男主只有操他才能射?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持续高潮会要了我的命的。”柏禾一脸平静地蹲下身,伸手握住霍玄的大鸡巴缓缓撸动,“我的身子有多敏感你刚才也感受到了,你一插我,我就会高潮,等你插射出来,我估计已经凉了。”

在霍玄震惊的目光里,柏禾眸光潋滟,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现在还想肏我吗?”

“不、不想……”霍玄捂着嘴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嗯……”柏禾垂下眸,耐心的给霍玄撸。

柏禾偏白的肌肤被温水冲得有些泛红。温热的水流冲在他的脊背上,从他白皙纤瘦的小臂流淌,滑过手背,钻入霍玄的腿芯,在两人身下汇聚流入地漏。

霍玄抬眸,热气缭绕,水雾迷蒙间,柏禾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太真切,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但他清楚的知道,就是这个人,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人。

霍玄不知道他这次的任务能不能成功,他想,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背叛这个人的。一想到要获取这个人的信任,然后狠狠地出卖他,霍玄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

霍玄哭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更多的是源于内心深处的纠结与痛苦。对任务目标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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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其不幸,情感上他不想欺骗爱人,可他们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阴谋。

柏禾才不管霍玄心里有多纠结,他只觉得手酸。男主不愧是男主,这也太持久了,他受不了了,救命,手要断了!

柏禾松开霍玄的性器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霍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凄凄惨惨地看着柏禾,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低下小脑袋,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被抛弃的怨夫气息。

蹲累又手酸的柏禾:……

“站起来,换个姿势。”柏禾一巴掌呼在霍玄头顶,因为手感不错没忍住又挼了两把。

站直的霍玄比柏禾要高大半个头。柏禾仰头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掌顺了顺小心肝。

不气不气,他是先天不足,这辈子没男主高很正常。

柏禾不敢让霍玄插进去,他怕求欲不满的男主真能把他做死。他背对霍玄扶着墙站立,让霍玄搂着他的腰,鸡巴插在他大腿间磨他的批。

滚烫的肉根插在腿芯研磨,青筋虬结的柱身蹭开了大阴唇,让流出阴道口的淫水无处隐藏,滴沾在柱身蹭湿这个腿间。又热又黏乎,柏禾被蹭的有些腿软了。

柏禾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柔软白皙的腿根被磨红,浑圆的肉臀也被胯骨撞出肉波,柏禾被撞得前倾,霍玄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

“嗯……”柏禾微微仰着头,会阴被磨得酥麻,还有些许丝丝麻麻的酸疼。

从未被进入过的女穴并没有太饥渴,但穴芯确实有些痒。主要是柏禾上辈子吃过鸡巴,他知道肉棒捅进去有多舒服,但是他不敢让霍玄进去,他怕他死在性爱中,那可太难听了。

霍玄一手握着柏禾摇摆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摸着他的小腹往上去捏他的乳珠,指甲扣起内陷的珠粒捻住狠狠一拽。

“唔!”柏禾抖着腿潮吹了,肉棒也一挺一挺的,射了霍玄满手。

男女器官同时高潮,一次柏禾不行了,腿软腰软,他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加速时跳动的声响。

霍玄搂着柏禾的腰,扶着他站直。偏头舔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耳垂,两指还捏着他的乳头揉动。

“别、别碰我奶子了……”柏禾靠在霍玄怀里喘息,一手捂着心房催促,“你快点,我再高潮要撅过去了。”

心跳太快了,他好像有点呼吸困难了。

“抱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霍玄松了手,满脸愧疚地亲了亲柏禾的脸颊。

“嗯……快点。”柏禾皱了皱眉,到底是没偏头躲开。

霍玄越磨越起劲。柏禾站不住,霍玄就扶着他坐下,幸好地面被热水浇得不算凉。柏禾直接侧躺在瓷砖上,霍玄跪在他屁股边上,从他身后把鸡巴插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磨他的批。

柏禾的女穴已经被磨红了,穴里痒得要命,穴口被磨得生疼。大龟头时不时戳在柏禾柔软的阴囊上,热得柏禾鸡巴又要硬了。

霍玄不敢再碰柏禾其他地方,生怕柏禾一被刺激又高潮,一激动就撅过去。这可苦了情欲满身乱窜无处发泄的柏禾,但他自己也不敢碰,只捂着胸口闷声重喘。

霍玄把柏禾白嫩的腿芯想象成湿濡的穴,闭着眼想象在柏禾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激烈,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射精的欲望,便捏着柏禾的肉臀加速撞击,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柏禾双眸禁闭,双拳紧握摁在胸口,双膝屈起蜷缩在一处。他的心跳在加速,心脏开始隐隐作痛了,身体越来越热,心脏越来越疼,血管好像要炸开一样。

终于,霍玄深吸了一口气,射在了柏禾腿芯,浓精甚至溅到了柏禾小腹上。柏禾也被他磨上了女性高潮。

“唔!”柏禾捂着心脏呼吸急促,“药、床头……”

霍玄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柏禾的呼吸不正常,柏禾脸红得不像话,他抱着柏禾听清柏禾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当即就冲了出去翻找,大约过了十秒回到柏禾身边,把药片送到了他嘴边。

“主人!吃药、快吃药!”

柏禾已经开始抽搐了,霍玄吓得冷汗直流,慌乱地不行,很快他强行镇定下来,抖着手掰开柏禾的嘴把药丸塞到他嗓子眼,在洗手池灌了一嘴水强行给柏禾喂下去。

“嗯……”柏禾没有睁开眼,但呼吸逐渐平稳。

霍玄抱着柏禾憋着气静候了一分钟,直到柏禾呼吸平缓,看起来像是睡过去了,霍玄才呼出一口长气,放下心来。

霍玄给柏禾清洗身体。柏禾的肌肤很嫩,腿芯红肿的厉害,但霍玄没在房间里找到伤药,只好先把柏禾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他本来都躺到了柏禾身边,但想起柏禾说让他睡地毯上,他想了想,又默默爬下了床,躺在地毯上,翘起二郎腿,牵起柏禾垂在床边的手陷入梦乡。

“主人……”霍玄右手被拷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开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面对着房间喘息,漆黑的大眼睛蓄着水雾,朦朦胧胧地望向躺在软垫上的柏禾。

他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身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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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穿。精瘦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紫红色的大鸡巴硬挺挺的,被白嫩的玉足踩在脚下。

柏禾足背微勾,圆润的脚趾掠过吐着汁水的龟头,在马眼上拨弄了一下。霍玄的呼吸瞬间就变了,粗壮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柏禾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他四根手指那么粗了,柏禾头皮一阵发麻。好家伙好家伙,得亏他这辈子身体不好,不然得被操死啊。

柏禾仰躺在软垫上,随手拿了本财经书翻看,脚搭在霍玄大腿上玩他鸡巴,右脚踩累了就换左脚踩,有时还用两只脚芯同时抱住柱身摩挲,也没用力,就是玩儿。

霍玄的持久力比南宫玄可怕多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没让霍玄插进去的缘故。霍玄最长的记录一次能硬一个多小时,吓得柏禾差点撅过去,他是绝对不敢让霍玄肏他的,就他这身子骨,霍玄还没射呢就能把他撞散架直接送走。

柏禾多是让霍玄给他舔批口交,而他则是给霍玄撸一发,或者腿交。柏禾也没想操霍玄,首先他的体力不支持他那么干,其次柏禾对霍玄的屁股没多大兴趣,他更喜欢被操到子宫发酸的感觉,可惜他这辈子的身体不支持他挨操,用玩具又体会不到上辈子那种极致的欢愉。

柏禾有点后悔了,上辈子一时冲动导致这辈子身体孱弱,连激烈性爱都不行,放着这么壮的鸡巴不能吃,这么听话的小孩不能骑乘,太可惜了。

都是南宫玄的错!

和南宫玄比起来,霍玄简直听话的不得了,柏禾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嗯,是条合格的狗狗,柏禾很满意,不过也有些遗憾不能体验调教狗狗的快乐。

想到调教……柏禾放下书,赤着脚走进房间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他很久以前买的性爱小玩具,直接连箱子一起搬到阳台上。柏禾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不过大多数他都没用过,因为他对自己下不了手,而且他的身体玩两个跳蛋就腿软了。

现在正好给霍玄试试!

柏禾给霍玄戴了一个褐色狐耳的头箍,撩起他的卫衣,在他粉色的奶头上夹上金色的蝴蝶乳夹,坠着金链流苏。指尖拨动流苏,便带动了乳夹上的奶子,乳尖被夹得艳丽充血,漂亮极了。

“唔?”霍玄好奇的用左手拨动了一下他另一边乳粒,似乎力度不对导致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柏禾。

柏禾没理他,拿出跳蛋和胶布,把小巧的跳蛋黏在霍玄阴囊上了。柏禾打开开关的瞬间,霍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叫得特别凄厉。

“主人!!!”

柏禾踩着霍玄的鸡巴开心地笑了。

青年明眸善睐,眼里似有星辰大海,柔光点点。微风吹拂,吹去他眉眼间的病气,让他脸色更红润了些。霍玄一时间看呆了,忘了他的主人还在折腾他。

跳蛋的震动感让从未尝试过的霍玄觉得怪异,说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就是很奇怪。但主人喜欢,他便配合。

柏禾又拿出一个震动棒去戳霍玄的腿芯,沿着他的柱身震动。霍玄小脸红得滴血,脖颈间隐隐显出了青筋,手脚都绷得极紧,鸡巴翘得老高,铃口不断有清液下坠,隐隐还有些白点。

霍玄开始扭腰躲避,柏禾膝盖压着霍玄的小腿,整个人都跪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霍玄自然不是弄不开柏禾,但是他怕他反抗会把他的心上人弄伤,只好顺从,他委委屈屈看着柏禾,“主人~”

烟嗓低沉又甜腻,像是撒娇的小狗似的。柏禾被他的小爪子挠得有点心痒,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霍玄。呵,这家伙上辈子可从来没在他求饶的时候放过他呢!

“你不喜欢吗?”柏禾故作惊讶。

霍玄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柏禾挑眉,关了震动棒,拽下跳蛋,通通扔到一边,然后在箱子里翻出一根不锈钢尿道棒。银色的小铁棒上是连续的椭圆状小球,末尾是黑色橡胶柄。

柏禾沉默:他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霍玄惊恐:救命!

“这、这个我也不喜欢!”霍玄看着柏禾一脸沉思的表情当即举手抢答。

“是吗?”听着霍玄颤抖的声线,柏禾非常鬼畜的笑了,“但是我很喜欢。”

柏禾笑着走向霍玄。霍玄疯狂扭手开手铐,甚至想把手腕掰骨折了逃跑,将整个手腕蹭得又红又青,几乎快破皮了。

柏禾成功抓到了霍玄的性器,掂了掂,掌中的巨物硬度下降了不少,现在勉强算半硬。柏禾点点头。估计这回是真怕了。

“别乱动!”柏禾皱着眉拍了下霍玄的大腿根,一副渣男的口气,“把你插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霍玄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不来下不去,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柏禾颇为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拇指拨弄了一下小口,擦去浊液,随后尿道棒顶端对准了马眼,浅浅地试探了一下,进了一颗,霍玄皱着眉,没吭声。柏禾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慢慢一粒一粒送进去了。

霍玄瞪着眼睛,屏住呼吸,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柏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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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就给他插坏了。

柏禾松了手,红肿的大鸡巴直挺挺翘在霍玄白皙的腿间,而龟头上面还立着一根露出小半的银色马眼棒。柏禾屈指弹了一下底部的黑色橡胶,笑嘻嘻问道:“什么感觉?”

“操!”霍玄眼泪一下子就彪出来了,手抬在半空中想捂鸡巴又不敢碰,整张脸都扭曲地不成样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脏字。

“啊?还想肏我呢?”柏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左手握着柱身,右手捏着橡胶慢慢抽出银棒,拉了一半又给他塞了回去,重重一顶,从内部顶到他的前列腺。

“主人、主人!疼!饶了我吧……求你!!!呃、呃啊——主人……”霍玄弓着腰倒在地上,右手高举着,左手捂着小腹蜷缩起来。

柏禾歪头。霍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鸡巴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就像是被尿道棒强行串直了一样。

是他手法不对,还是男主无法从这边获得快感,只有插人才有快感?

柏禾抽出了尿道棒,霍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躺在柏禾掌心,铃口红艳艳的,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柏禾捏了捏软趴趴的鸡巴外皮,垂着眼思考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那可怜的顶端,软舌舔过马眼上的小洞轻轻嘬了一口。

霍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的。然后柏禾嘴里的鸡巴就变硬了。

“唔……”柏禾没吐出来,像含棒棒糖一样吮着,也不去刻意触碰翕张的铃口。同时用手去抚慰下半截他含不到的柱身,手指灵活地拨过两个硕大的阴囊,揉捏搓动,极紧巧力。

柏禾这辈子还没给男主口交过,但他上辈子做的不在少数,谈不上精通此道,总归还是懂点技巧的。

权当赔罪吧。柏禾这样想着,张大嘴做了一个深喉,因为呼吸费劲他不敢含太深,只是努力舔吸着霍玄的龟头。

霍玄的精液不比南宫玄好吃,甚至因为年纪比南宫玄大,雄性气息比之更甚。柏禾捂着胸口吐出满嘴浓精。

呸呸,太难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用嘴吃了!

“唔!呜呜……”

霍玄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蠕动,眷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柏禾的身影。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身后,双脚倒是没有被绑起来,但嘴上被套了口塞,合不拢的嘴含着小球,而小球的另一面却竖着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假阴茎。

柏禾穿着贴身的冰丝白衬衫,他身材瘦弱,几乎没有胸肌,但乳肉被玩了许久,勉强有a,能将衬衫顶得凸出却不明显。

霍玄一眼就能看到柏禾胸口凸起的两点,他有些馋了,他想舔。柏禾高兴的时候会允许他舔过全身,霍玄喜欢舔柏禾的批和奶子。

柏禾的奶子就是被他嘬大的!

这样的认知让霍玄的大脑无比兴奋,他开始分泌唾液,润湿了口塞,但达不到流口水的地步。

柏禾脱了裤子,带着暧昧吻痕的嫩白长腿就这样展现在霍玄眼前。霍玄甚至还能在柏禾行走的过程中,看到他大腿内侧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

太色了!

霍玄的呼吸变得沉重,裤裆也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柏禾压根没管霍玄的反应,反正霍玄对他一直很有欲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过他是主导者,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柏禾慢吞吞地走到霍玄脑袋边上,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坐在霍玄头顶,女穴正好对着霍玄的脸。

被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看批,柏禾多少也有些感觉,但还达不到淌水的程度,最多就是有点湿。

柏禾开始给自己揉批。这种事在霍玄没来之前,他经常给自己做。两指并拢搭在肉缝上揉动,缓缓上移,随后四指翘起,中指摁在阴蒂上来回拨动,稍稍带了点力度,然后再用中指一下又一下滑过禁闭的大阴唇,很快大阴唇分开,淫水润湿指尖。

柏禾伸出一指探入阴道口,紧致的肉壁鲜嫩多汁,十分舒服。中指一送一抠,淫水便沿着掌心下滑了,随后又送入一指,两指齐入搅拌肉壁,淫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液体从白皙的腿间下滑。

柏禾抽出手指的瞬间,银线拉丝坠在霍玄面颊,从嘴角一路划过眉尾。霍玄呼吸一重,仰首就想去触柏禾的穴。冰凉的玩具蹭过大腿内侧,冰得柏禾打了个激灵。

“别乱动!”柏禾按住霍玄双肩呵斥了一声,将人摆正,直起腰对准了假阴茎坐了下去。

粉红色的假鸡巴一歪就擦着柏禾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挺挺戳在他大腿间。柏禾眨了眨眼,一手扶住柱身,一手剥开两片阴唇,扭着腰含入粗大的假龟头,再缓缓坐下。

“唔……”高热的女穴吞下冰凉的鸡巴所产生的温差让柏禾闷哼出声。

好冰啊……

柏禾依稀想起假鸡巴有加热功能,但是他不经常用这个玩,一时间忘了。现在吞都吞了,只好算了。

柏禾没有全部吃下,只吞了一半便开始抬腰律动。他将霍玄当作坐垫来骑乘,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霍玄。然而霍玄没有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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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羞辱的感觉,乌黑靓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柏禾的粉批。

粉嫩的女穴被粉色的鸡巴扩开,透明的汁水在肉浪中溅出,沿着柱身下淌。柏禾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霍玄还能看到吐出性器的女穴短暂合不拢,水润润的小洞一翕一张,可爱又淫荡。

“嗯、嗯唔……”柏禾有点累了,便双手摁在床上撑着双臂骑乘。

霍玄鸡巴硬得快炸了,但是他不敢自己开锁,只能看着美色流下幸福又痛苦的眼泪。

柏禾自己摇了一会就体力不支,动作缓下来了。霍玄立刻仰头用嘴含着假阴茎去戳柏禾的屄。

“啊!”柏禾自己动只吞了一半,可现在霍玄帮他把另一半也捅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柏禾浅窄的宫颈,柏禾直接被顶得一个激灵,腿软直接坐到了霍玄脸上。

淫水浇了霍玄一脸,从口塞灌入他口腔,他却像久经干旱的旅人碰到甘露一般疯狂炫入,神情沉醉。

柏禾表情不太好。可恶!明明都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还使坏!他才是主导者!

柏禾含着假阴茎扭了几下。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完全没有真鸡巴给力。尝过男主天赋异禀的床技,这种死物实在没办法满足柏禾的需求,还没男主的舌头有感觉,柏禾果断抬腰离开了假鸡巴。

柏禾思考了一下,解开霍玄后脑勺上的带子,将湿濡的穴按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好的主人!”霍玄狂喜,立刻配合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肉缝,拨开阴唇,钻入那柔软湿滑的穴里吸汁。

这些时日的性爱,霍玄的舌技完全练出来了。吐着热气的软舌灵活又调皮,阴蒂、阴道、会阴一个不落,甚至还舔过菊蕊,嘬过阴囊,将柏禾舔得燥热难安,又酥又麻,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骚痒。

“呃、嗯……”柏禾抿着唇,颊生桃红,神情有些迷醉,还有些欲求不满。

多日的亵玩让柏禾本就敏感的身躯越发淫荡,需求也越来越高。但两人都不敢尽兴玩耍,甚至不敢真正交媾。哪怕柏禾给霍玄解了绑,不再禁锢他的行为,霍玄也不会进入柏禾的身体,因为柏禾根本吃不下。

霍玄知道柏禾的需求越来越高,现在想不插入让柏禾高潮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他在开发柏禾的身体,总有一天柏禾能和他真正交合。事实上,霍玄还惦记柏禾的小屁眼,但他想慢慢来,等柏禾能先用前面接纳他的时候,他再去开发后面。

霍玄越舔越深,重重捣了一下肉壁,狠狠嘬了一口。柏禾绷着腰潮吹了,他失了力倒在霍玄身边,眼眸半眯着,呼吸沉重却不急促。

没发病。

霍玄放下心来,脑袋拱到柏禾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还在淌汁的小阴茎,一点一点将柏禾腿间的浊液舔干净,然后转头移向柏禾的胸腹。

津液浸湿了冰丝衬衫,湿答答地贴在柏禾肚皮上,霍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从头到尾把柏禾舔一遍。他最是钟爱柏禾的奶子,便趁着柏禾神志尚未回笼的时间叼着乳头狠狠吮吸,把柏禾咬得低吟闷声。

“呜……”柏禾眼睫颤动,眸光逐渐聚集。

“主人、主人!可以解开吗?”霍玄激动地看向柏禾。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柏禾爽完就轮到他爽了。

柏禾看着霍玄期待的小眼神点了点头。他有点累了。柏禾躺在床上不太想动。

霍玄知道柏禾进入贤者时间了,他不在乎。自己解了手铐曲起柏禾的右腿,鸡巴插在腿弯里开始律动。

柏禾瞥了一眼没用钥匙就开了锁的霍玄。好家伙,一上头演都不演了,算了,权当没看见吧。

柏禾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奈何霍玄根本不知休,用他腿撸了一发,还要拽着他手去撸。

“睡觉!”柏禾一脸冷漠地抽回手侧身背对霍玄。不干不干,给霍玄撸一次,他手要酸好几天。

柏禾从来没有限制过霍玄的自由,除了偶尔会把他拷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玩。可以说,霍玄在这栋别墅里是绝对自由的,柏禾也没说过不许霍玄出门,当然,霍玄只要出了大门,柏禾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柏禾所有的房间都没上锁,笔记本的密码柏禾也当着霍玄的面输入过很多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霍玄都没有异常,就像柏禾饲养的金丝雀一样,乖乖和他扮演主人与禁脔的游戏。

直到第六个月的某一天,柏禾发现书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很轻微,也很还原。但柏禾依旧察觉到了。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既觉得理所当然,又难免有些失望。

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柏禾是为了霍玄才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就是辅助男主获得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主的崛起而铺垫,他的势力也好,资产也罢,都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合理地送给霍玄。

霍玄主动,他应该高兴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因为霍玄的小动作而感到难过。明知道对方是来卧底的,自己也是帮助他卧底的。可是,当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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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正开始背叛他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

柏禾喜欢霍玄吗?他不知道,大概是比南宫玄要有好感的。因为霍玄在他面前很乖,柏禾无法拒绝一个费尽心思讨好他的人。

柏禾走出书房,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看书的霍玄,他抽走了霍玄手里的书,拉着霍玄进了房间,将霍玄摁在了床上,在霍玄惊讶的目光中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坐到了霍玄的腰部。

柏禾想在临走前疯狂一次。他这辈子的寿命快到头了。

淌汁的小口呼出热气,随着柏禾的下腰缓缓绽开,慢慢吞下那傲人的巨物。柏禾终于吃到了霍玄的大鸡巴。茎身饱满火热,就像烈火灼烧他的心,将他四肢百骸全部浸满热意。

柏禾在喘息。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进入霍玄的口腔,连带着柏禾的津液被他吞吃入腹,

柏禾的穴很小,但近半年的扩张让他吞下霍玄的天赋异禀也不算特别困难。柏禾握着霍玄的手掌,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吃下那肿胀的孽根。

完全交合的瞬间,柏禾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柏禾想,果然,和男主交合他会很舒服,上辈子身体健康没感觉,这辈子先天不足感受更明显,如果男主有灵力的话,估计会更爽。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类似于双修。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所以双修效果近于无。柏禾只会感觉舒服,并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霍玄被柏禾突如其来的求欢吓坏了。他本能地对心上人的撩拨生起欲念,但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失控弄伤了柏禾,更因为他卧底的身份而感到心虚。

柏禾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骑在霍玄腰上扭腰,让粗壮的龟头不断磨着他的宫口。柏禾很喜欢宫交的滋味,他一点一点吞下更多肉柱,让霍玄的阴茎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顶开他的宫颈,戳上他的子宫,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

极致的酸涨转化成快感快速填充柏禾的身躯。柏禾长呼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晶闪烁。他扭臀的幅度更大了些,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喷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激得他大股大股的喷水。

柏禾惊了。霍玄没进去的时候,硬上个把小时完全不是问题,每次都差点把他大腿根磨秃噜皮,这次刚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居然射了,他都没射呢,只是被宫交内射的快感带着潮吹了而已。

里面真的有那么爽吗?柏禾摸着小腹好奇的想。

然而柏禾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一直吊着霍玄,第一次让霍玄尝到真正性交的滋味,霍玄才射那么快。

柏禾压着腰磨了磨穴里的鸡巴,没过多久霍玄就又支棱起来了。然后柏禾体力不支了,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副身体太弱了。

柏禾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管,反而更加卖力去吞吃霍玄的性器。

霍玄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海底的黑曜石,又像是水洗过的紫葡萄,光彩又迷人。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柏禾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柏禾暂时不想听霍玄说话,无论说什么。告白也好,道歉也罢,还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次霍玄坚持的久了些,柏禾终于再次体会到男女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极致酸爽,尽管做完他腰软腿软子宫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柏禾没病发。

柏禾喘着粗气,恹恹地从霍玄身上滚下来,穴口大开,白浊滚滚流淌。柏禾不想管那些,他现在只想睡觉。霍玄懂事地抱起柏禾去清洗,再把柏禾放回被窝。

柏禾休息好了以后,趁着霍玄在厨房给他煲汤的时间,在书房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一次柏禾不打算死在霍玄面前。他怕霍玄想不开,虽然霍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霍玄亲眼看着他死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跟他一起走。

所以柏禾在信里写他去国外治病了。治病要很多钱,他要霍玄继承他的财产,管理他的产业,为他打工。他每年都会在他指定的银行卡里抽三分之一的存款,经过层层转移,最终分化捐给各家大小慈善机构。

柏禾确实出国了,只是他兜兜转转找了个港湾,远航,海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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