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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苏醒来,接受了这具身体的全部信息。
她起身,光滑的丝绸从她更加光滑的肩上滑落。
现在是大宴朝,皇帝宴珩三十五岁正当壮年,有四个皇子三个公主,后宫中有皇后、四妃,以及好几个嫔,数不清的贵人、常在和答应。
原主是好几个嫔中的婉嫔,年轻貌美,今年才十五岁,妩媚中不乏一丝娇俏可爱,很得宴皇的喜欢。
但前几天在御花园赏花时被一个小常在撞了一下,原主还没发火,对方就往自己脸上大扇特扇,一张脸都肿完了。然后就是宴皇与一众姐妹赶来,左一句妹妹还小不懂事,右一句关几天反省反省就行了。
原主向宴皇求助,却只得来了一句禁足一月,伤心的原主回了宫,却不防被贴身宫女下药,直接毒死了。
无苏勾唇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如今是申时,距离原主被毒死还有一个时辰。
无苏在脑海里呼唤了一下自己的伴生器:“33,一颗两个月的假孕丹。”
“是,小主人。小主人是打算靠怀孕来博得皇帝的宠爱吗?”
“不,”无苏浅浅一笑,“我要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不到酉时,婉嫔身边的一等贴身大宫女绿荷就来了,她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水,稳稳地走到无苏的跟前。
“娘娘,宫里新鲜的茶叶用完了,只能用去年的陈茶了。”
无苏看着绿荷脸上丝毫看不出端倪的表情,接过了那杯茶,端在手里。
“本宫知道了。”无苏声音淡淡的。
绿荷有些惊讶婉嫔今日的安静,往日要是听到这种话一定会生气。
无苏猜得到绿荷在想什么,但她毫不在意,她轻启茶盏,红唇轻吹茶面,微微抿了一口。
这杯茶其实无毒,只是与放在床边的紫萝花花香混合一起,就是剧毒,但检查身体又查不出什么,只能归为猝死。
原主死后,绿荷趁着混乱将花搬到了隐蔽处,太医来了也没看见,加上似是而非的症状,只判了个猝死。
绿荷看着婉嫔一口一口的将茶饮尽,嘴角忍不住有些上翘,又被她按捺下来。
接过茶盏,无苏作出一副还想再睡一会的样子,绿荷便要告退。
“把百合叫来,给本宫按摩一下头部。”
“娘娘,百合替您去拿小食去了,只是还没回来。”
不,是绿荷故意把百合支开的,百合和绿荷是原主最信任的两个宫女,因此平日都不让他人近身。
“那就把红杏叫来,本宫今天头疼的紧。”无苏慵懒道。
“...是,娘娘。”绿荷还是担心婉嫔会叫太医来,于是妥协了。
红杏进来,穿着绿色的宫女装,很是清秀。
无苏知道红杏是贵妃的人,但那又如何,贵妃和皇后不对付,她之前有察觉皇后有所动作,但对象是婉嫔,也只是禁个足,便没放在心上。但若是让她知道婉嫔怀孕被害,她一定会抓着皇后不放。
红杏走上前来替无苏按摩,并没有多少动静。
无苏静静地等待着毒发的时刻,同时将毒发时间推迟到百合进屋,就在绿荷心里焦急,而百合生气的拎着食盒回来时,躺在软塌上的无苏突然嘴角流血,下身也汩汩的冒着血液。
“啊!娘娘!太医,快叫太医!”百合瞬间尖叫出声,同时喊得让外面的宫人都忙乱起来。
她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着无苏,一旁的红杏悄悄对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只有绿荷面如青色。
很快,太医,宴皇,皇后及一众妃嫔赶来,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婉嫔以及软塌上、地上的一摊鲜血。
宴皇目眦欲裂,他今年才三十五岁,底下才四个儿子,因此对子嗣很是看重。
“快!太医,快救婉嫔!”
太医们忙上前查看婉嫔的情况,一个个上前诊治却只能摇头,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太医看到窗边的紫萝花,他示意,其他太医也再检查了一次,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年老太医上前。
“皇上,婉嫔娘娘有孕二个月了,是个男胎,只是之前一直不显,不过——”太医支支吾吾。
听闻是个男孩,宴皇一喜,连忙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孩子已经没了,婉嫔娘娘被人下了毒,可能自己也不保。”说完,太医头磕到地不起。
宴皇瞬间面色一变,不过对于婉嫔,他还是有几分喜爱的,只能下令让太医全力救治。
这时贵妃对一个小答应使了个眼色,那个答应脸色一白,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
一时间,除了在里殿诊治的太医,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小答应。
“皇、皇上,其实婉嫔娘娘惩罚肖常在那日,嫔、嫔妾也在。”
宴皇和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小答应在这里说什么,只有皇后和德妃眼色沉了下来。
“那、那日,不是婉嫔娘娘惩罚肖常在,而是
', ' ')('肖常在故意撞婉嫔娘娘,也是她自己扇自己巴掌。”
在场人都快忘记那天的事了,不过还记得婉嫔哭得可怜。
“那天嫔妾在假山后看鱼,没人注意到嫔妾,后来皇上和娘娘们来了,嫔、嫔妾就不敢出去...”说着,这个小答应流下泪来。
这时肖常在也在场,她立马跪了下来,脸上还有着未消的巴掌印。
“皇上,不如让太医看看,肖常在这巴掌是谁扇的?”贵妃开口道。
见是贵妃,宴皇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从后殿出来一个年老的太医,他仔细端详了肖常在的脸,跪下禀告道:“回皇上,肖常在的伤是自己打的。”
宴皇脸又沉了几分,他虽然在后宫有些放纵,但还是个英明、聪锐的皇帝,联想到今日婉嫔中毒,立马让人觉得这是个阴谋。
“查,给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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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婉嫔的孩子还是没保住,不过皇帝破格封了她为婉妃做弥补。绿荷的屋子也被查出直接处死,肖常在和小答应都进了冷宫,德妃宫里的仪嫔降为答应。
因为小产,婉妃只能静养,期间宴皇会来看望几次,无苏就表现的很爱宴皇有点生气但还是太爱皇上,宴皇很满意。
今天,是太医来给无苏检查的日子。
无苏坐在床上,倚着软垫,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到床边,那只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仿佛白玉一样散发着荧光。人人都说,一场大病后的婉妃更美了,褪去了一丝娇憨,柔美的不可思议,这也是她静养期间宴皇多次前来的原因。
此次前来的是裴太医,裴太医今年才二十八岁,地位已经仅次于院判,当初发现紫萝花的也是他,而且裴太医五官俊秀,眼神清正,很得一些小宫女喜欢。
看到婉妃落在帛巾上的手,裴太医的耳根不经意的红了一下,每次前来他都为婉妃的美而惊叹。
把脉过后,无苏看向裴太医,她开口,嗓音圆润又清亮,如黄莺婉转轻啼,“裴太医,本宫的身体如何了。”
被婉妃的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裴太医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
“娘、娘娘身体一切安好,只是还有些虚弱,只要按时服药,很快就能痊愈。”
“还要喝药,药好苦。”无苏轻轻开口,语气好像在撒娇。
“这,下官给娘娘做一些清甜的药丸。”裴太医情不自禁的开口。
“那谢谢裴太医了。”无苏绽颜一笑,像清晨盛开的百花。
“下、下官告退。”裴以正连忙退下,然而一离开棠梨宫,心中又觉得怅然若失。
无苏轻笑出声,懒洋洋地倚在软枕上,数着自己的宝库。
“33,皇帝来了再叫我。”
“是,小主人。”
————
这天晚上,宴皇又来了,美人虽然不能睡,但冰肌玉骨的美人,哪怕抱着也极为舒服。
只是今晚不知怎么了,看着怀里无苏莹白的皮肤,宴皇一阵口干舌燥、心猿意马。他是皇上,谁也不能让他忍耐。
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掌摸进肚兜,无苏勾唇,微微娇嗔道:“皇上~”
听到美人的声音,宴皇更是猴急,直接翻身压在无苏身上,两只粗糙的大手在无苏光滑裸露的皮肤上一阵乱摸,还将自己的大腿卡紧无苏细腻白皙的大腿根。
“唔...”无苏微微推拒,却迎来宴皇更猛烈的侵犯。
不过到底还是心疼美人,宴皇虽然动作粗暴急乱,但力道却很轻,他轻轻脱下无苏的肚兜和亵裤。月光下,那一副美好的胴体美的不可思议。
宴皇轻轻喘气,双眼都忍不住发红,他低下头逮住无苏的小嘴一阵吸吮啃咬,含着美人甜美的津液啧啧有声,没让一丝津液流出嘴唇。
直到把无苏吻的仿佛喘不过气,他才一路沿着无苏修长的脖颈、清晰的锁骨啃咬吮吸,最后落在两个圆润饱满的奶球上,奶球圆嘟嘟的,随着无苏的呼吸微微晃荡,上面的两颗朱果嫩生生的,等待着人的垂怜。
宴皇终于忍不住手口并用的伺候着这两颗奶球,他的口水混合着齿印留在这完美无瑕的皮肤上,随着他把头颅深埋进两个奶子间,能够嗅到淡淡的奶味和甜美的气息。
“宝贝,你可真是朕的宝贝。”
宴皇双眼充斥着欲望,照顾着无苏全身的敏感点,舔到平坦的腹部时还画了个圈。
终于,宴皇的头来到了下面那个神秘的小口,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但宴皇还是觉得美的惊人,那处湿热的桃源小洞仿佛在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品尝。
“嗯...”无苏忍不住轻哼出声,用嫩白的双腿夹着宴皇的头颅,对方的头发在她大腿根处微动,引来一阵阵酥痒。
宴皇听到无苏的呻吟,更加激动地把舌头往桃源里探,吸吮着里面的汁液,只觉得比琼浆玉露还要甜美。
等到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喝光,宴皇的性器也粗壮的吓人
', ' ')(',他常年都有太医开补药,加上自己勤加锻炼,一身肌肉很是傲人。
确认扩张充分,宴皇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抵上那粉嫩的小口,“宝贝,朕进去了。”
不等无苏回答,宴皇就贯穿了里面的甬道,刹那间,宴皇只觉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自己的柱身,爽的他头皮发麻,差点秒射。
强行稳住心神,宴皇快速的在无苏体内冲刺起来,边干边不忘安抚无苏其他的敏感点,把身下的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哈...皇上...臣妾不行了...”没一会,无苏就好像没了力气。
对此宴皇反而更加来劲,他在身下美人的腰下垫上软枕,将美人的双腿架到自己精壮的腰腹间,跪在床上挺跨啪啪啪的肏干起来。
......
宴皇一共在无苏体内射了三次,每次时间都很长,要不是美人中途昏睡,而自己明天还要早朝,他真想就这样干她一夜。
看着怀中仿佛吸饱了精气越发美艳的女子,宴皇得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宴皇更是神清气爽,满意的去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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