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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听到自己用艰涩的声音说:“……你知道了?”
“东烈帝国的皇帝御驾亲征,身边总是带着一只白猫。”墨涅尔冷笑一声:“我说怎么后来一直没找到那个叫莫利斯的小贵族,原来他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帝国皇帝。”
墨涅尔都快要气死了:“江盛,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你该不会以为再说一次任我处置,我就能把这件事一笔带过?”
“我……”江盛连忙把任你处置四个字咽了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纸,“你先看看这个。”
羊皮纸上正式地盖了东烈帝国的皇室印章,以证明其有效性。
“假如我收归他用,就不计前嫌地保留我名下所有财富,并授予侯爵爵位保持贵族身份?哈……这样收编自己的敌人,尤斯还真是仁慈啊。”墨涅尔讽刺地笑了一声,不屑地将羊皮纸甩到了桌子上。
江盛本意并不想惹他生气,但这件事又确实是要和墨涅尔好好商量。他放轻了声音,询问道:“有什么条件不满意吗,不满意我再去让他改。”
男人询问的语气轻描淡写,好似不觉得有一丝为难,但那双黑眸中满满都是对他的在意。
若不是之前无数次地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感觉过江盛对自己的爱意,否则墨涅尔都要怀疑对方是和尤斯一伙的了。
夏日的夜晚本就燥热,愈发搅动得人心中难以平静。营地外的知了在吵闹地叫嚷,书桌烛台上的火苗时不时跳动一下,微晃着散发出柔和的暖光。
“江盛。”墨涅尔从桌案后面绕出来,直直地望进男人的眼底,“我和他还一仗没打,你好像就笃定我要输了。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个废物吗?”
青年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平静。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废物!”江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被误解的委屈渐渐化为憋闷,继而又发酵成丝丝怒气,“你、你就是这样想我的?!那你把我的感情又当成什么?!”
他宁可墨涅尔因为他的擅自行动而生气,也不愿被爱人曲解自己的心意。
墨涅尔深深地看着他。
青年眼中有怒意、有偏激,也有着失言的懊悔和不变的爱意。可那碧潭更深处似乎翻滚着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令江盛觉得压抑又心疼。
墨涅尔默了默,移开话题道:“尤斯给的条件过于宽厚,你是怎么让他松口的?”其实他更想知道,那样严密警戒的军营,江盛闯进去有没有受伤。江盛又是用什么样的条件,置换了这一纸文书。
其实只要让主角心甘情愿打消对反派的杀念,就可以成功避免死亡结局,因为世界剧情的走向完全取决于主角的个人意志。
主角与反派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现在的僵持也没有对主角造成太大的损失。所以等他拿着信物顺利见到主角后,便以三座罕见矿脉的位置情报给墨涅尔换来一条生路,当然在此过程中也少不了以武力相逼。
他当然杀不了主角,但凡他心里有着一丝真正的杀念,他甚至都无法靠近主角身边。
所以他在赌,赌麦库尔·尤斯会心动。
那三条矿脉的信息价值三千魂币,即使是主角的灵猫也无法发现。麦库尔·尤斯是个聪明人,并且大胆而又自负,威逼利诱之下,他果真欣然同意了。
不过江盛犹有火气,不想多说这些,于是嘴角一撇敷衍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砰!”
“够了!”墨涅尔忍无可忍,狠狠在桌上拍了一掌。
“又是这样……”他神经质地喃喃起来。
青年的神态似是懵懂无知又似是洞若观火,出口的话语轻飘飘的。
“强大莫测的能力、无处可寻的来历、提前让我遣散的势力……不觉得这些表现很奇怪吗?能在雪夜里精准找到合适的落脚处,给我的药丸让我的箭伤三天之内完全愈合,现在更是让敌方首领愿意给出这样的条件……可你什么也不解释,就这样瞒着我。”
“也没关系,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怕你再付出上次那样的代价,所以也忍着不问。可你好歹也在意在意我的感受,给我哪怕一点只言片语让我安心?”
墨涅尔歪着头,求证一般看向江盛,表情却一片死寂:“江盛你真的好神秘,像神明一样无所不能……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消失。”
他眉眼间透着无法承受的脆弱,梦呓一般说:“这种随时可能失去你的惶恐……真的让我……快要被逼疯了……”
江盛被墨涅尔突然的发作给惊到了,内心大为震动。他忧心忡忡地唤了他一声,下一秒却被墨涅尔遽然推倒在桌上。
天旋地转,视野顿时被压在身上的躯体遮挡。
在对方无比强势的压迫气息下,江盛本该紧张不安,却在感受到脑后垫着的手掌时,动荡的心湖瞬间平静了。
爱人就算情绪失控的时候都下意识护着他怕他磕到头,又怎么会真正地伤害自己?
就如同自己
', ' ')('深深爱着对方一样,江盛从不曾怀疑过墨涅尔对他的心。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怎么办才好……
身上青年的表情可怖地扭曲起来,浓烈到黏稠的阴暗视线似乎有如实质般要化为牢笼将江盛囚禁其中。
他的嗓音阴冷而又诡异,犹如深渊中恶魔的声音:“江盛,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一定很爱我。那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关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每天只能见到我,每天只能等着被我干,乖乖地当我的性奴,什么也不用想,好不好?”
看着墨涅尔满是偏执的阴翳神情,江盛意识到他这番话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禁面色一沉:“墨涅尔,你疯了吗?你真要关我?”
床笫之间说些下流骚话那是情趣,但那可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
“我没疯,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你说我疯狂阴暗也好,说我自私冷酷也罢,反正……”墨涅尔轻轻笑了笑,碧绿眼眸中的强烈占有欲与掌控欲令人心惊肉跳,“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我想要掌控你的所有感知,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我想舔遍你的全身,让我的精液涂满你的皮肤,用我的尿液将你的每一处标记上我的味道……”
“我会把你舔上高潮,让你吞精喝尿,把你整个人肏得合不拢腿,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只会想着我,只能看着我,每天淫荡地撅着屁股求我干你……”
“我会决定你每天第一眼醒来会看到什么,决定你每天每餐将吃什么,我将会控制你的排尿排泄,让你只能听从我的指令行动……”
墨涅尔索性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全部暴露出来,嘴里说着迄今为止他对江盛所有的肮脏念想。
然而没等他继续做些什么,他自己就先打住了话头。下流不堪的肮脏话语戛然而止,墨涅尔挺了挺身,感受到身下的炙热后顿时愣住:“江盛……你……你硬了?”
江盛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记,脸上飘着红云:“是你先顶着我的!”
对方的肉棒一直抵着他的下腹轻轻摩擦,这具身体本来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又被强压着听了那么多色情的话,没有反应才怪了!
坦诚相见那么多次,墨涅尔甚至比他还要了解这副被自己肏熟了的身体。硬了就等于湿了,墨涅尔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描摹上男人的脸:“你、你愿意?”
“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吧!我又不是受虐狂,再说真要被关起来天天只做爱,我人都会废了!”江盛无语极了,郁闷地和他对视:“你这色情狂,每次和你说个正经的事话题最终都能跑偏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说得好像我每次就能好好对你生气一回似的,你搅得都没有那种气氛了!”墨涅尔幽怨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凶狠的表情再也绷不住。
江盛哭笑不得:“你倒还怪起我了?吵架就吵架,要什么气氛,你是小孩子吗?”
“你!哼……算了,我真的完全栽在你身上了。”
他对这个男人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不是借势而为,那些话平时他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墨涅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汹涌而上的情欲:“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我不碰你。这些事我们改天再算。”
“还改天算什么算,等会儿咱俩就把事情给说清楚。明天下午才开战,足够我修养恢复了,来吧,硬都硬了,先做了再说。”江盛不想再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捧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亲了上去。
这种情况还能离开的就不是男人了,墨涅尔当机立断,一手扫开书桌上的杂物,一边分神把蜡烛给灭了。
清浅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两双火热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干柴烈火,瞬间引燃了身体里所有的欲望。舌头在口腔中搅弄着发出啧啧水声,墨涅尔粗暴地吻他,攫取着他的所有呼吸。
“唔……哈……”
江盛闭着眼睛毫不示弱地回应,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随后又拉着对方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嗯……哈……再摸重一点……唔……好棒……”
露出的两颗红豆似的乳头被青年拉扯着亵玩,连带着周围的胸肉也被挤压揉捏,那手法情色而又娴熟,惹得江盛颤抖不已。
“哈啊……好舒服……”
墨涅尔成年之后身高又向上蹿了一截,身板也练得越来越结实了。两具裸露的躯体交叠在一起时,江盛整个人都被对方笼在身下。
唇瓣被吸吮得微微肿了起来,肺里的氧气渐渐稀薄,江盛侧首喘息片刻,便又被墨涅尔夺去了双唇。
上方的人放肆地在他身上撩火,一只手玩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臀瓣按捏。
江盛也没闲着,他的手在青年已经好透了的左肩上爱惜地抚摸半晌,这才向下游移,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青年紧实的脊背和腰腹。
那根形状夸张的肉棒正耀武扬威地戳在他小腹上,透明的腺液打湿了他的阴毛。江盛伸手握了上去,看似一
', ' ')('点儿也不着急地缓缓套弄挑逗着墨涅尔的欲望,实则他自己后面已经空虚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将这根粗大凶器塞进身体里。
“墨涅尔……唔啊……哈……舒服吗?”
“呼……江盛,很舒服……你摸得很棒,再握紧一点。”
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盘上了青年的腰,他黑发微湿,英朗的面容上泛着欲望的潮红,漆黑如墨的眼底藏着急切的渴求。
“帮我摸得这么卖力,看来是真的发骚了。”被他强烈需要着的感觉使墨涅尔畸形的掌控欲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下的肉棒在江盛的抚摸下更是越发充血鼓胀。
墨涅尔掰开江盛的臀,里面那口淫荡的穴眼正湿漉漉地向外冒着水,直看得他呼吸一紧。
江盛用腿勾了勾他的腰,难耐道:“别看了,肏进来,里面已经很湿了。”
墨涅尔真的爱死了他在情爱时的这种坦诚,他挺腰一下子把肉棒捅进了那口湿滑紧致的肠穴,瞬间舒服得喟叹一声。
“哈啊啊……骚屁眼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唔……好棒……一下子撑开了……”
空虚的肉穴霎时被填得满满当当,江盛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了一下,沿着敏感肠壁传来的鼓胀的充实感令他浑身都爽得抖动起来。
墨涅尔也被他吸得舒爽不已,暗骂了一声浪货,随后恶意地朝他敏感点狠狠撞了几下:“你看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是多么诚实,非得被男人的鸡巴肏着才能逼你说真话吗?嗯?骚得没边了!”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肏那里!哈啊……要射了啊啊!”
江盛被撞得连连惊喘,穴心被肏干的成倍快感直接刺激着身前的肉棒,不多时就使他痉挛着射了出来。
这具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不触碰前面也能被插射的程度,江盛在高潮时抱紧了墨涅尔,马眼里喷出一股股精液,“哈啊……唔……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嗯……我有难言的苦衷,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你的保证又能管用多久?”墨涅尔第一反应仍旧是欣喜,随后才自嘲地嗤笑一声,红着眼眶狠狠肏干起来。
“管啊啊啊啊!不、不要突然肏得这么快呜……”江盛才刚刚高潮,快感就再次如浪涛般袭来,他爽得不能自已,淫荡的穴肉使尽浑身解数吸裹着快速顶弄的鸡巴。
墨涅尔掐着他的腰不断深入,伸出粗糙的舌面猥亵地舔舐男人的脖颈和脸颊,“口是心非的骚货,明明爽到屁眼里都喷水了!”
“唔墨涅尔太深了哈啊……”江盛被撞得连连后退,脊背和桌面摩擦的地方又热又痛又麻,“唔啊啊骚屁眼被大鸡巴肏得好爽好深……呃啊太快了好胀……呜真的管用的……嗯啊啊……”
他一叠声地求饶,语气在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却异乎寻常的坚定:“真的是最后一次……哈啊……之前疏忽了你的、你的想法是我不对……呜啊对不起墨涅尔……如果你发现我这次是说谎骗你的话……嗯啊……就把我关起来作为惩罚好不好?”
墨涅尔骤然停住,紧紧逼视他:“真的不骗我?”
青年的眼睛都红了,却不是因为情欲。墨涅尔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不去抽插,倔强而又偏执地望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江盛,从今以后,再也不瞒着我?”
江盛鼻尖一酸,猛地攀住他的脖颈:“我再也不会那样了,就算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我也一定努力让你安心。如果我没有做到,你就把我关起来,想怎么样都可以。”
系统:[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五颗星。请问宿主是否选择在成功规避反派死亡剧情后脱离此位面?]
这声音实在煞风景,江盛气得在意识海里吼它:[你是猪吗在这种时候打扰我?!怕是个假的智能系统吧!不、脱、离!下次再吵吵老子直接给你拆了!]
意识海里顿时安静了。
墨涅尔用手指重重地擦过他的唇,嗓音沉沉:“这可是你说的。”
江盛回神后连忙点头:“是我——啊啊啊!”
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蓦然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破开穴肉的紧锁直直侵犯到最深处,几乎都在他肚子上顶出了形状。
“啊啊啊……好深……大鸡巴要顶到胃了……唔被干得好舒服……骚屁眼又要喷水了哈啊……”
“呜墨涅尔你好棒……鸡巴好粗……好会肏……哈啊……骚屁眼最喜欢墨涅尔的鸡巴了……”
淫叫声越发令人失控,墨涅尔疯狂地挺腰干他,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精囊都给撞进他体内似的,用力到全身热汗淋漓。
“还说不愿意做我的性奴,你看你叫得多浪。”青年起身把他抱起来,走动着将他抵到门板上继续狠干,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夹了夹那根骚叫着的舌头。
“哈啊……门板上好凉……啊……啊……唔……手指奸得嘴巴好舒服……呃啊喉咙……唔、咳咳咳……”
墨涅尔把手指从他喉咙里抽出来,手掌上满是黏腻的口水。他把那些口水全都涂在
', ' ')('男人的胸口,眼神沉暗而又炽热地将这泛着水光的淫乱一幕刻进心里,恶狠狠地警告道:“再瞒着我私自做决定,我就真的把你关起来任我玩弄,给你灌精灌尿,变成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货!”
江盛已经被肏得脑中意识都空了,完全被快感俘获,嘴里胡言乱语地取悦侵犯自己的人:“哈啊啊……骚货要大鸡巴灌精灌尿……变成大鸡巴的骚货……要大鸡巴一直留在骚屁眼里……唔啊……后面、后面好像要到了……骚货的鸡巴也好想射……”
绵软多汁的肉穴开始一阵阵快速收缩起来,墨涅尔知道他要到临界点了,于是也不再紧锁精关,按着江盛就是一阵暴肏,龟头抵在骚穴最深处畅快地射了出来。
“哈啊啊射了啊——!!”
烫热的精液喷洒在穴腔中引得肠肉一阵痉挛,江盛前后方同时高潮,灭顶的快感使他在那一瞬间仿佛灵魂都出窍了一般。
良久,在体内射精了的肉棒并没有抽出,江盛定了定神,喘着气附在墨涅尔耳边问:“你还想要吗?”
“不是……你明天也要去战场上,以防万一,今晚不能再做了。”墨涅尔亲了亲他汗湿的脸,神色却带着点犹豫。
穴肉敏感地察觉到了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有了跳动的迹象,江盛一惊,连忙推了推他:“快放我下来,不许真的尿在里面,刚刚我是顺着你说的话乱叫的。”
后穴被射进精液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真要是尿进去,那岂不淫乱得像野兽交媾一样……动物才喜欢用尿液标记自己的地盘吧,这小混蛋……
“哦……”墨涅尔这才磨磨蹭蹭地把肉棒抽出来,轻轻地把挂在自己腰间的人放下:“还站得住吗?”
“嘶。”江盛双腿一挨地差点就给跪了,还好被墨涅尔眼疾手快地扶了起来。他干脆就靠在了墨涅尔身上,懒散道:“抱我去桌子上躺会儿吧,腰好酸。”
这里是墨涅尔和部下议事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可以休息的床榻。一想到刚才是自己勾着墨涅尔在这里来了一发,江盛还有点不好意思。
墨涅尔去叫了佣人准备热水,回来后给江盛轻轻揉腰。
江盛看着他的动作,缓声道:“对不起。”
现在想想,在这段关系里,最安心的人确实是他。
不对,他根本就没有对这段感情不安心的时候。
从自身方面来说,他对墨涅尔的一切了如指掌,又有系统能检测到对方的真心,且熟知未来的世界剧情。
从对方方面来说,在一起后墨涅尔对他更是如珠似宝,只要他想知道就无所不言,也从不让其他人近身,就没给他过吃醋的机会。
而他自己也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性格。
将心比心,如果他是墨涅尔,恐怕只会更不安更难受。
墨涅尔轻轻一叹:“我气的不是你有事瞒着我,而是你好像有时候根本没想过要和我一起面对,全都打算自己扛着了。但我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就再没真的罔顾你的意愿。”
虽然有关世界剧情的事不便和他说,但自己好像真的从没想过要找墨涅尔求助。
江盛深深地自我检讨了一下,说:“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但是你——你有什么想法也该好好和我说,哪有这样背地里胡思乱想的。你要是今天不说,我都没察觉你那么难受。”
墨涅尔应了一声:“好,你改我也改。”
“还有不许再妄自菲薄,”江盛一想到这就非常不高兴,“在我眼里你最好了,学东西很快,学什么都很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这哪是什么废物啊没用之类的表现啊。”
这番话彻底让墨涅尔心头的乌云散开了,他不禁握住了江盛的手,面露惊喜:“真的吗?我在你眼里最好了?”
江盛觉得自己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和墨涅尔说过的情话太少了,以至于现在他才随便夸了几句,墨涅尔就一副疯狂摇尾巴的小狗模样。
“当然了,你不仅是我眼里最好的,也是我心里唯一在意的人,什么都不比你重要,我所做的那些不能解释的事情,初衷都是为了你。”江盛握住了墨涅尔的手,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
极少能听到他说情话的墨涅尔激动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俯下身孩子气地向他讨吻。
这个吻温柔而又缠绵,唇分时墨涅尔还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江盛的眼睛。
青年握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眼神温柔得寻不到半点刚才那疯狂偏执的情绪,他支颐望着江盛说:“你也一样,在我心里最重要。只是筹划了几个月,就这么放弃还有点可惜。”
江盛不解:“为什么要放弃?”
墨涅尔一愣:“你把羊皮纸带回来,不就是想要我直接归降于麦库尔·尤斯吗?”
“完全不是啊!”江盛震惊地弹坐起来,差点把腰给扭了,“我要是想要你投降,还不如直接告诉尤斯你的作战计划,为什么还冒着惹你生气的风险把羊皮纸带回来和你说啊?我傻吗?”
墨涅尔察觉自
', ' ')('己可能闹了个乌龙,讪讪道:“……好像是我误会了。”
“你刚才没仔细看吗?上面写了无论何时收归他用,都保留此条件啊。”江盛无奈扶额。不战而降,难怪一开始墨涅尔要质问自己是不是觉得他是废物。
随后他看着墨涅尔粲然一笑:“羊皮纸上的协议只是一条不得已的退路而已,无论结果怎么样,按照你想的去做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男人眼中的爱意如春风般温柔和煦,鼓励的笑容比骄阳还要耀眼。听了那样真挚包容的情话,不会有任何人不为他心动。
所有的心结在此刻涣然冰释,墨涅尔痴迷地看着江盛含笑的眉眼,只觉得就算下一秒死掉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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