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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叠叠的砖瓦房梁之间青色的烟雾缭绕,金月浮雕缠珠,祥云瑞气,暗含杀气地在大地中央徘徊。
“此处封印的就是天间月了。”乌樾孓一席黑金道衣,手捏罗盘,沉声低语。
古栩生紧抿着嘴,精壮的上身缠着一条慵懒的白蛟,“婳,,,楚公子,待我们打开封印,祝您渡劫。”他神色恭敬,面对着挑逗他的白蛟巍然不动。
白蛟懒散地很,似听惯了这话,睁开暗银色的瞳孔,透着七分的寒山冰涧,寂积雪冷的阴寒。他摆了摆柔滑黏腻的蛇尾,挪到了远处。
他嗅着空气中隐隐逼近的黑蛟气味,分叉的细长舌尖微吐,索性不再伪装,躲在了古树后悠哉悠哉地等着天间月华露。
“嘶嘶——,”身后的黑衣男子也化成一条玄色小蛟,在青石板上慢慢爬下来依在白蛇身旁。
“小白,你好狠的心。”玄蛇缠绕住那慵懒不作挣扎的白蛟,两只蛇首交错摩挲。
楚婳心里一阵厌烦,他羞恼地摆摆尾。
几百年前,他还是个幼童,懵懂不懂事,便被黑蛟哄着认了这老匹夫作哥哥,天天“好哥哥”地称呼着。从此,黑蛟也便“小白小白”地叫他,仿佛是二人独有的亲昵称呼。后来又因些往事,从此再也没有来往。一旦老黑蛟去了弥裔神谷,楚婳便无情地就地教训他。虽然是打不过,黑蛟也从未还过手,只嘴上不停叫着“小白,宝儿”之流。
楚婳睁开暗银色的眸子,眼尾微调,“你是何人?”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又分心注意着那边紧张的战局。
这黑蛟一直缠着自己闹来闹去,那他就偏不要随他的愿,正好如今“假装”失忆,这谎就算撒了也好圆过去。
黑蛟似不在意,覆在白蛇身上舔吮着白蛇的细柔眉眼,猩红的舌尖吮弄着楚婳那琉璃儿似的暗银色眼珠,眼眸中水雾泠泠。
白蛇也不挣扎,就匍匐在他身下,眯着眼享受着。
黑蛟浑身僵住,随后暗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惊意,“怎的不打我了?真不记得我了?”
他看着往日早已发小性子的乖宝此时眼睫低垂,并不言语,心也暗暗沉到了谷底。
“我那九窟阴骷,原来是你受了。”他墨瞳微眯,心里一阵恼火,转身化成人形,一身玄金蟒袍,衣无重彩,却似宝华夜珠泛着淡淡光华。
他掐诀御上飞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远处天间月周围氤氲着涟漪,波动着抵御猛力攻击的三人,乌樾孓竭力地破坏天间月结界,手指翻花似的捏咒念语。叶枫和古栩生满头大汗,青筋爆突,浑身肌肉紧绷,手中灵剑突破着薄弱了一点的缝隙。
树下庇荫中乘凉的白蛇蔫蔫地舒展着身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丝毫没理会离去的黑蛟。
银白色闪电乍然响起,金块大似儿的雨珠砸在青石板堆砌成的砖瓦房梁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地上结满种子的玉色菩提花极力绽放,糜烂堕落。花瓣汁水流淌得遍地皆是,树下的白蛇却早已不见踪影。
乌云翻滚不止的巨大穹顶之上,粗壮的雷电花火似有灵识一般迅速地劈向那结界,一轮弯边似刀的金月散发着熠熠光辉,感应似儿的呼应着天边。
天上银色花火的源头裂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缝,几近浓稠成胶体的月华露倾泻而下,缓慢地落向地面。
叶枫三人累得无一丝力气,浑身汗水直流,躺在地上努力呼唤着楚婳。他们一齐慌乱地寻找楚婳,却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早已静静地站在裂缝下,迎接着即将垂下的月华露。
“婳婳,,他骗我,,,,”叶枫苍白了脸,本来欣喜至极的英俊脸庞上带着三分黯然和受伤,“我活该,,我活该,,,”他尝到流到嘴角的咸哭的泪水,眼里一片暗沉。
古栩生和乌樾孓也已脱力,恐怕不能帮楚婳渡劫了。
男人身边香雾氤氲,银烛秋光不断闪动。冷冽的眉眼间透出一股淡淡的欣喜,眼尾病态的浅红稠艳似翩跹起舞的蝶。
他浑身不着一缕锦线,面容瑰姿艳逸,雪白的皮肉上滑腻湿冷,从小腹开始,便渐渐地覆上一层闪着冷寒银光的鳞片,男人竟是人身蛇尾,他摆动着与人身如水乳相融的蛇尾,双手捏做莲花纤素之状。
百年难见一滴的月华露不要钱似儿的倾泻而下,流淌在那奶白的皮肉上。覆着薄薄肌肉肌理的身躯放松地舒展,全身上下的毛孔舒张开来,吸收着浓金艳色的月华露。
“呃!啊,,,,!”一阵剧痛从浑身上下传来,一股饱和感从身上每一个细胞上传来,刺痛着几欲破裂。
这次渡劫,不成功,便成仁了。
楚婳疼得满身冒出细细的汗,蛇尾在地上胡乱地摆动,周围一片狼藉。他运起功法,浑身的经脉穴络努力吸收着月露,他双目半阖,暗银色的瞳孔里水光潋滟,睫羽低垂,透出几分难耐的痛色。
他想起了五百年前破壳时,脸色煞白却努力冲他笑得恣意的娘亲,听见了父亲惨死时刻意压
', ' ')('下的痛苦沉吟,看见了杀死他满门的正道修士。
“娘亲,,,”脆弱低哑的声线中带着几分沉痛和小心翼翼,青年不可一世的高傲眉眼此时毫无顾忌地显露出脆弱,他蜷缩着身体,蛇尾弯曲着,躲在一片金色月露中,面无表情,不做挣扎。
“娘亲,,,,呜呜呜呜,,”他如孩子般抽噎着哭着,泪痕流了满脸,露出在旁人面前从不显露过的一面。
我快疼死了,谁来救救我,,
都死了,,都死了。。。。
他又想起了那伴着他长大的老黑蛟,特地以认亲的名义,从蛟渊里飞出来到了弥裔神谷,当作他的哥哥陪他变强。想到那黑蛟平日里被他戏弄的窘迫样子,明明不老,却一直被他叫做老黑蛟。
他痛苦到麻木的脸上划过一丝隐秘的笑意,却又迅速消散。至死,他也不记得黑蛟的名字,也不知道黑蛟到底告诉了他多少遍。
“抱歉了,唔,,,”楚婳强忍住一丝低吟,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阻碍瓶颈已经渐渐裂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抬眼望了望密布的银紫色闪电,“是雷劫,,”
抱歉了,哥哥,其实你也挺帅的,一点都不老。
他骨节纤瘦的手臂渐渐放松,放任即将劈下的劫雷。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他低喃着,恍惚看见了一条玄墨黑龙,咆哮而来。
一股浓浓的熟悉气息笼罩在白蛇周围,一声龙吟啸声震耳欲聋,黑蛟双臂拢抱住楚婳,同样化作人身蛇尾,他埋头在楚婳颈间,气息不稳,似失而复得地紧紧抱着虚弱的青年,“差点,差点来不及了。。。”那嘶哑的声线中带着急迫的慌乱。
泪珠不断从青年暗银色的瞳孔内汹涌冒出,他抽噎着,“我以为你不来了,,我好疼,,我好疼啊,,,”青年同样抱住后怕不止的黑蛟,“我无事了,我无事了,”
银紫色雷电围绕着暴风阵眼无情地咆哮,四处风涌云滚着,枝桠被劈得焦黑,青石板碎裂成细小的碎石,随着暗含杀机的金月瑞气在阵眼处翻滚。
阵眼中心,两条蛟,一漆黑一银白,缠绵在一起翻滚着。
“你不后悔吗?”
一道道狠厉的霹雳银色雷电击中黑蛟满是疤痕的后背,使其又覆上一道伤痕。
“我刚刚去取金汾兰子了,我知道你喜欢吃那个。”他顿了顿,“我知道你没失忆,”黑蛟喘着粗气说着。他似乎回答了那个问题,也好像没回答。
“小时候干嘛要亲我?”
黑蛟闷哼一声,背上浮现出一道道坚硬的龙鳞,他捏起诀,把吸收到丹田处的雷电之力传给缩在他怀里的青年。
“我,呵,,”他嘴角上扬,“老子那时候就想干你了。”
他仍捏诀不停,手指若翻花绕蝶地摆着,脑门出了一头汗。
雷电轰鸣,二人的抵抗似乎激怒了天道。天罚加重,一串串的闪着黑气的深紫色雷电接连不停地劈下。
缩在他怀里的青年,嘴里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带着雷电之力的瓢泼大雨滂沱而下,二人被打湿了身躯,湿发粘在身后,无比狼狈。黑蛟对青年大声呼喊着,随意的问着。
嘴上传来一股湿热的气息,周围突然寂静无声,轰响的雷电似乎打扰不到此时的二人。
银发披落,同短短的墨发纠缠起来。
楚婳停下亲吻,冷冽湿润的眉眼在寒风中带上一股疲懒的意味,直勾勾望着身上为他挡住雷劫的人,“我说,你现在,还想不想,干我?”
青年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伸出骨节纤瘦的手臂搂住黑蛟,重新吻了上去。
暴风眼中,粗壮的漆黑蛇尾同银白纤长的蛇尾缠绵在一起,在地面上翻滚着。
“啊啊啊!啊哈,莫入了,太大了,,啊哈”白蛇翻滚着,后腰下的蛇鳞间露出一条肉缝,艳红的穴儿里吞吐着一根带着倒刺的赤红色巨物。
黑蛟搂住身下人,吮住那细腻雪白的肩胛骨,咬得身下之人浑身紧绷,哀叫不止。
“我从未碰过其他人。”黑蛟低声喘着,后腰耸动,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身下紧缩的湿热穴肉中。
雷电之力顺着二人交合处传到白蛇体内,轻微的电流感让白蛇的后穴紧缩不止,“啊啊啊!!”他哭叫着,后穴吐出一股股的清液,迎合着身后之人的撞击。
“叫哥哥。”黑蛟猛然一捅,无丝毫技巧,仅凭着一腔兽欲在那朝思暮想了好几百年的销魂地狠狠捅着。
带着倒刺的赤红色阳具每一抽出,便带出一片艳红儿的穴肉,一捅入,便引得穴肉一紧紧收缩。
“哥哥,好哥哥,放了我吧,唔呃,,”
楚婳口齿不清地叫喊着,发出一道道低低的猫儿似的甜腻叫喘。
汹涌的雷电之力在二人运转着大周天中默默被吸收,雪白的皮肉上传来火热的刺痛感,“莫怕,莫怕,”黑蛟安慰着怀里抽搐的青年,顺着瘦削的肩胛骨吸吮出一瓣瓣桃花儿似的粉色吻痕。
“我
', ' ')('们要化龙了。”
刺痛感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二人麻木了,直到二人缠绵了许久,直到楚婳的肚子微微鼓起再也装不下黑蛟的精液而白浊不断从红肿的穴眼儿往外流时,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二人沉重的粗喘。
眼前一片微黄刺眼的白光,楚婳身体轻飘飘的,朦胧间感受不到了自己的存在。
缭绕的香雾烟气氤氲,点点银烛光散落,白蛇,不,已经不能称之为白蛇。一只白色穹龙静静地躺在一弯泛着灵气的湖水里,散落的菩提花糜烂的撒在无暇美玉似的龙躯上。
银发青年没有醒。
楚婳想起渡劫到最后时二人的对话。
“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记得你的名字。”
“何必知道?”
“我想知道,到了神界后,我可以去寻你。”
。。。。。。
“怎么不说话?”
“吾名。。。。”
“嗯?快说,,”
“吾名楚婳。”
轰!遥远的赤色光晕泛起波涛,千霞万蕴散发着暖暖的气息。远方云蒸霞蔚,神界已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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