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贾赦赔笑道:“都是蓉儿不晓事,还请大老爷看在他还算孝顺长辈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
贾蓉是贾珍的亲儿子,老子让他背锅,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可是尤二姐还是个闺中女儿,就算是来了宁国府,贾珍与贾蓉父子不时地言语撩拨,也没最后成事。那脸皮比起贾珍两个来,还是薄得多。
听到贾珍竟把事情推到自己倾慕贾琏才出此下策上,不由得委屈起来,叫了一声:“姐夫。”
说实话,这位二姐儿长得不可谓不美,声音不可谓不娇。可是荣国府的爷们,对前几年人人被通房姨娘们下药的心理阴影不是那么好消散的。对上这样娇弱的美人,还有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竟没有一个生出怜香惜玉之心,反觉得这又是一个红粉骷髅。
贾赦不愧是个混不吝的,他也不讲究什么男女避讳,直接问那个尤二姐道:“你一个内宅的小姐,怎么也该有一个半个的丫头跟在左右。怎么就独自一个出了内院,来到这二门之外?给你放门的是谁?这里并不在大路边上,你怎么就一找一个准,摸到这里来了?”
尤二姐哪儿回答得上来,只好一个劲地垂泪。族里人听到这样的隐私,除了几个吃饱了不怕事儿大的,哪个不推家里有事,拱着手就要别去?
贾珍也巴不得此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只安排管家赖升去送人,还给赖升使了眼色,意指他安抚一下众人,不许出去说嘴。
那几个看热闹的,见人散得差不多,又想着贾珍总是族长,若是今日真看了他的笑话,来日里有事怕是不好再来相求,也随了人流散去。
贾赦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又阴恻恻地对贾珍说道:“贾珍,族长!现在人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把你的打算说出来了?总不能让你把我儿子算计了去,我还蒙在鼓里。”
贾珍就摆出一幅与贾赦关系亲近的嘴脸来:“这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小侄把事情办处毛燥了些。”脸上还带上了些你我都是男人,你懂得的意思来。
偏贾赦此世只有一个贾琏,连原著里那个透明的贾琮,也因那几年打发走了所有的通房,没有了踪影。这样的贾赦能与贾珍玩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才怪呢:
“不是大事?我琏儿来你这里喝了一顿酒,结果差点让你算计着,把你的小姨子给睡了,你说不是什么大事?那琏儿的名声是不是大事?”
“琏儿刚刚中了秀才,日后还要中举人、中进士,你把他这个将来荣国府的继承人名声搞臭了,于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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