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带着这么浓重的优越感,人家来请贾敏去宁国府做客了。你说两府已经分了宗?可是不是亲戚,大家不还是邻居吗?还是住得很近的邻居。现在邻居一家早就出了门子的姑奶奶回娘家来了,做为中华好邻居的宁国府,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替自己主子拉拢二品大员家眷的机会呢?
贾敏没有经过宁国府几次大小眼的洗礼,就算是贾母曾经气愤的给闺女写信吐槽,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好不给宁国府脸面,于是就答应了下来。可是一见到秦可卿的行事,还有宁国府处处不和谐之处,人精一样的贾敏,还能不知道自己母亲不仅没有夸大,反而是给那府里留着脸呢?
所以根本不接秦可卿那些有深意的话,贾敏只当自己就是个普通内宅妇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给的表礼也给过了,她也就随着贾母一起回府了。
不过贾敏还是有疑问的:“母亲,我看宁国府的大姑娘,比我家黛玉还小呢,怎么说是贾珍的一母同胞?敬老爷的嫡妻不是早就去了吗?”
贾母能做的就是摇头与叹气,还有些精力也用在庆幸上:“唉,说起来都让人替那个贾敬脸红。幸亏咱们家早早与他们那府里分了宗,要不府里的名声也得让他们给带累了。那个贾敬,说是进观里修道,谁知竟是,”贾母看了自己闺女一眼,老脸竟有些红了:“竟是学人双修。结果有了那个大姑娘。又觉得说出去丢人,也不管他自己的嫡妻去了多少年,别人知道不知道,将那孩子记在了他嫡妻的名下。”
贾敏不知道自己一句问话,竟是引出了这样的丑闻,也跟着贾母叹息一回,劝道:“就如母亲所言,两边已经分宗了,那府就有不妥,让哥哥与侄子们离他们远些也就是了。我看那府里竟不是他们大奶奶管家,可是儿媳妇管家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听这个,贾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贾珍那个拎不清的,说是自己媳妇是继弦,上不得台面,非得让儿媳妇管家。也不想想,那尤氏好歹还是个官家出身,怎么不比一个出身都不详的秦氏强!”
晋将都看乐了,这贾母现在位置摆得还真正呀,她也不说那秦氏是她重孙媳妇第一得意人了,也能看出她的不妥来了。
贾母还不放心地嘱咐贾敏:“回去和姑爷说,不必在乎咱们府里的面子,那府里要是拉拢姑爷,只管推了就是。你两个哥哥都说了,做臣子的,最要紧的是忠心,还得只对坐在皇位上的人忠心。”贾敏点头应下。
这个不是贾母多操心,而是贾珍行事太过不谨慎了。原著里两府未分宗,为了所谓的稳妥两头下注,以期不管哪个皇子上位,贾家宗族总能有一线生机。谁知现在两府分了宗,贾珍一个人竟然还搞两头下注,还让将军府发现了端阋,可想别人也一样会发现,这分明是不把小命玩完不罢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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