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们再说什么他就从椅子上里面,迈开脚步走到许绘墨跟前,通通通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低着眉眼牵起她的手。
许绘墨也不动作,视线跟着往他那里移动,怎么
你们带这小子去看那人。交代完了手下他就不管其他,握着的手细腻,勾勾掌心可以感觉到些许薄茧,带起丝丝痒意。
许绘墨控制不住的弯了弯手,然后给了林子涵一个眼神,他点点头跟着黑衣人离去。这才微微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许绘墨相信他,没由来的。
伏虎声音有些涩然,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目光灼灼的看着女人,里面满是星光。
许绘墨闻言怔愣了一下,抿唇打量了下男人,最后盯着他目光灼灼的眼睛,松了口气。男人眼神虽然火热,里面有喜悦有强势还有一丝丝的忧伤与委屈,却独独没有她不想看见的。
所以面对这个难得让她放松的男人她乐得去聊几句,许绘墨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要找我
男人的眉头一皱,难得有些孩子气,喂,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找你无非是两种可能,一个就是跟你有仇,一个就是....
跟我有什么仇,好像我是救过你的吧。没等他说完她就自觉的选择了第一个,不过...看着被包裹着的手,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吧。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伏虎大着嗓门道,这和他儒雅的形象极其不符,就像换了个人,不,应该说是撕掉了伪装,漏出了正在的自己。
好,你说。
我....我说到哪儿了这让他怎么说,刚刚的好气氛都被破坏了个干净,心里扶额。
偏偏某人难得回答:你说找我有两种可能,一是仇人,二还没说。
伏虎有些黑线,索性他也是厚脸皮惯了,顺杆爬呗!
呼,好,一,是我们有仇,二,就是...我心悦你。本来理直气壮的他到最后声音有越来越小的趋势,但是她听见了,他知道。
心悦喜欢!你喜欢我现在有人用这样两个字来形容,莫名的让许绘墨感觉到了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流连于那个地方多年,不断的游走不断的接触不同的人,按理说她不该信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她想相信,于是她握紧了手里男人的手,我叫许绘墨,如果你去了解过我的过往还打算这么说,不改变这份心意的时候再说。
可能每个深陷绝望泥潭的人都想要那么一个不嫌弃她满身脏污的人去包容,就好像魔鬼的诱惑一样,让她的心怦然跳动。
我想知道,是不是每个臭老鼠都能被瞎猫找到。为什么要这么说,许绘墨摸着刺痛的心口问自己,也是问男人,她以为早已经干涸的眼眶此时奇异的充满湿润。
好,我答应你,不要哭。我不是瞎猫,你也不是什么臭老鼠,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光,我的救赎,我...的心。话说的这样露骨让他不自然的撇开脸,有些狼狈,却听见身旁女人清脆的笑声,伏虎脸一红有些窘迫。
转给脸去看她,却发现她笑得那样真,那般美好奢望,让他也下意识的勾起唇角,呆呆的看着她。
脚步匆匆,等到了一间房前才停下,带路的黑衣人简洁的说:里面。
然后伸手拿出钥匙开了门,等林子涵进去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林子涵眼睛一直盯在那隆起的小床上,等门被关上这才缓步上前,看见少女有些消瘦的脸颊心里一痛,明明照片里的小姑娘有着婴儿肥的,那是好不容易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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