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在马车上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打个机灵。
所以她不知道是,在她走后姜洋半晌对古忆这么说:她好像误会了是你下的药诶~
用得是一副惊奇的语气,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幽深一片,一副看戏的表情,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和担心。
没错,他姜洋从就不是个好人,他可以微笑着将一个人凌迟,也可以眼也不眨的取人性命,在这俗世中他终是回不到以前的模样,现在的姜洋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哦,那又如何古忆无所谓的表情好像又娱乐到了姜洋,他笑得更大声,眼泪都要出来的错觉。
古忆垂下眼帘,你在想什么,姜洋
现在若风已经赶了一天的路程,也不知道他怎么走的,赶的路她从来没见过,好吧,其实她本就不认识路。
大侠,麻烦你再快点,不然我要是赶不回去,时间一到我就没命了啊!
若风恳切道,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指着若风鼻子痛心疾首的骂:你知道这速度有多快嘛你知道嘛!
赶马车的人不说话,他穿着墨色的布衣裳,看身形是个男子,唉!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懒得搭理她还是本就沉默寡言,她不会去想他是不是哑巴的,嗯~可能性不大。
这个女子好生烦躁,纪如夜是快被磨的耳朵长茧了,从她上马车为止到现在就一直说个不停。
不过...看似毫无章法的问题他却发现她是在向他换着法子想不着痕迹的套取一些信息,呵,雕虫小技。
若风还不知道自己暗搓搓的计划已经被识破了,还不死心的想继续说什么,从路边的鲜花,再是天上的飞禽,死得都快被她说活了。
纪如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里默念清心咒,不过...都想昏昏欲睡了好不,啊啊啊啊!要疯了!要是他一世英名落在今天,以后他一定让古忆...不,姜洋!他一定不会再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那边姜洋直接就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嘴里连连抱怨:什么鬼天气~
即使在若风的猛烈攻势下纪如夜还是老僧入定的模样,愣是没搭理过若风,这让她郁闷的不行,她说得嗓子都干了,怎么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莫不是真的是木头做的
想着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魔爪,纪如夜在三心二用又怎能发现她的动作,再说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什么交集,所以一个愣神脸颊就被若风戳了戳...
你干什么!他差点惊叫出声,这古忆让他带的人难不成是个女登徒浪子如此之粗鲁,男儿家的脸怎得随便就上手,气煞他也!
若风也被他这突然激动的反应给吓得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讪讪的收回手背到身后。
不对!他现在这样看着她那谁看路驾车猛然抬头不待她看清楚,马车一阵颠簸在不停晃动,她一个不留神差点摔倒,下意识拉住纪如夜肩膀的衣料稳住身形。
已经回头驾车的某男感觉衣服被拽撇了一个眼神给若风,而后回头继续驾车不再言语。
在他的控制下马车几乎下一秒就回归了平稳,若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错嘛,还有两把刷子,果然那么高深的令牌怎么会有很差的调遣者。
姑娘可否松手了看着愣神久久不放手的女子,他不得不出声,不然还不知道要不自在多长时间,作为一个独来独往的人哪曾和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还是个姑娘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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