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摇头,同时心里松了口气,他们就说,一个傻了十几年的傻子,怎么可能会作出这么好的诗呢?
“那修王妃是在哪得知的诗句?”有感兴趣的人就开口问。
既然他们没听过,那祁风就只能瞎编了,“一位名叫刘禹锡的老爷爷曾在我梦里念过,觉得好听,就记住了。”
众人会相信祁风的胡言乱语吗?
但看祁风的模样,像他说得是真的。
暖依秋捂嘴痴痴轻笑,倒是好心地替祁风解了一下围,“清汕的美句妹妹就收下来,倒也难为清汕能辛苦记住。”
好吧,这并不是好心的解围。
祁风现在就是十分懊悔刚才的夸赞,因为暖依秋不配。
祁风冷得连笑容都不愿意带了,直接说明,“刘爷爷说,这是用来夸赞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毕竟牡丹为皇后特有。”
暖依秋脸色瞬间绷不住,她现在再怎么狂,也不敢与皇后太后刚。
其他人一听眼神也瞬间变了,敢接下皇后特有的牡丹,这太子妃是活腻了吧?
祁风就这么淡漠旁观,上次是他懒得理,他可不是病猫。
暖依秋瞪了眼祁风,将身上的锅甩给他,“既然清汕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用?”
祁风打太极地将锅还给暖依秋,“我只是感慨一句,没想到你会接受。”
暖依秋一哽,憋了半天就憋出几个字,“我,我只听到了最后的一句,没听清前面的!”
这个理由很好,很充分。
祁风在心里给她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