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新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跟前，他眼中几乎都已经没有办法掩饰闪烁的光芒了。
“你醒了？”
“嗯，这几天，你就一直在这里？”严新问着。
八苦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严新挨着他坐了下来，八苦出于本能，本来想要躲开，却终究忍住了。
严新已经感觉到八苦的身体好像是变得有些僵硬，却没有在意，直接靠了上去。
他的头刚刚放在八苦的肩膀上，八苦就有些想要逃离了。
这种感觉，让他贪恋，又害怕。
“你可知道，你错怪我了？”严新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直接问着。
八苦点了点头，说着：“对不起，我不懂。”
“以后不要这样就是了，不然我真的很伤心。”严新很郑重的说着。
八苦没有接话，这样的话题，他不擅长。
“人和人不同，狐族和狐族也是不同的，有害人的妖，就有不害人的狐，这一点，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么？”严新轻声问着，慢慢把手放在了八苦的手上。
八苦隐忍着，想要挪来，却终究控制住了自己逃离的冲动。
严新感觉到八苦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水，他竟然有些紧张了。
这样的八苦，让他觉得欣喜。
至少，他已经慢慢可以接受跟自己简单的肢体接触了。
“千年之前，我真的救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