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看到柳怀瑾身边面带微笑的舒安歌时,她心生厌恶,指甲紧紧的抠进了肉中。
两人结伴上了楼,柳怀瑾身上小瓶中带着初制青霉素和外用青霉素,在向医生进行询问之后,两人进入了刚入院人的病房中。
病房中消毒水的气息十分浓郁,伤员痛苦的呻吟着,护士怕病人伤了舌头,让对方将软木塞咬到口中。
舒安歌观察着每个人的受伤状况,按照之前临床试验时的药剂用量,向医生进行了简单说明。
面对新药医生有些忐忑,但在柳怀瑾的授意下,还是下去进行调配,为病院输液或者进行口服。
“我不活了,别救我了,我就是个废人!”
走廊外高亢的高亢的叫声传来,接着是医生和护士抚慰的声音。
当看到战场上铁骨铮铮的硬汉们,在病房里遭受如此折磨,舒安歌的眼睛有些湿润。
柳怀瑾将她的头按在怀里,神情中同样流露出痛苦之色,都是他的无能才让属下遭受如此痛苦。
那些伤员太过痛苦,在柳怀瑾他们进来后,几乎是哀求着说不想截肢,还想上战场,不想成为一个废人。
面对病床上一张张苍白的脸,还有他们身上溃烂的伤口,柳怀瑾堵得厉害,只能道:“我出去抽根烟,你找个地方坐会儿。”
他说完话后,几乎是夺路而逃,任何一个统帅在看到部下如此痛苦时,恐怕都不能心中安宁。
就连一向不抽烟的柳怀瑾,也要靠抽烟排解愁绪。
舒安歌目送着他离开,却没有跟着出去,反而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和伤员们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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