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父亲长辈的官职地位多大都没用。
镇国公府屹立那么多年,不也是倒了吗?
一时间因为父辈们的耳提面命,长安城里的纨绔子弟都少了些。
彼时,镇国公府邸。
镇国公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自从出了迦扬的这个事情就连绵在了病榻上,吃了多少药都不怎么管用。
只要稍稍清醒,就拿着小儿子幼时的衣服暗自流泪。
这让本来十分气愤这个儿子的镇国公也不好在妻子面前指责小儿子了。
哪怕,他这次心里真的失望透顶。
“父亲。”赫连阳对着镇国公微微道。
“迦扬他……”虽然他恨不得拿家法一鞭子抽死他,但毕竟是自己小儿子,说不在意是假的。
赫连阳眼眸黯然:“看肖统领的样子,迦扬在陛下那逃不过去。”
听到这句话镇国公不由得疲惫的叹了口气。
他哑声道:“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我竟不知他何时与武王有了联系。”
听到武王俩字,赫连阳眸中一片冰冷:“父亲,我觉得可能是武王故意拉二弟趟进这趟浑水。毕竟当年二弟和陛下感情很好……不会突然之间就背叛投靠了武王。
就算如此,二弟应该也会和我们知会一声。毕竟这可是站队的大事,二弟不会那么傻。”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想到这,镇国公眼睛浮现出一抹决绝,他看着赫连阳道:“镇国公府从来都没有站过任何一位皇子,这些陛下应该是清楚的。
一会我就进宫,看能不能把殊儿保下,只要能留下一根独苗,那我也算是对得起你祖父了。”
殊儿是赫连阳的儿子,今年才三岁。
这次迦扬闯的祸太大,不仅是镇国公府,就是嫁出去的那些女儿都受到了牵连,被夫家不喜甚至准备和离的都有。
想到儿子,赫连阳眼睛也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道:“父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镇国公摇头,眼睛里一片绝望:“没有了,你也知道当今圣上的性格。虽然陛下迟迟没有对镇国公府上下发落,但并不代表是放过了。”
说到这,他对着赫连阳道:“是父亲对不住你。”
赫连阳摇摇头,道:“从小就是儿子在教导迦扬,长兄为父,他如今做出这种事也是我的过错。只希望陛下能开恩,至少别让二弟与武王那些党羽一样的凌迟下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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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迦扬正蜷缩在天牢的地上,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呼吸,恐怕都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邰衍并没有去看地上的迦扬,只是一杯接一杯自顾自的在饮着酒。
等彻底喝完后,邰衍侧着头仿若闭目养神的阖上了眼,然后才道:“传御医。”
外面是有人守着的。
听到陛下的命令后立马颤巍巍的应了句‘是’,就赶紧去传唤了。
等御医来了以后他先是心惊胆颤的看了眼牢房内的状况,然后才收回目光,颤抖拿起迦扬的手腕诊断了起来。
等诊完后御医跪地道:“陛下,他的气息虚弱,恐怕伤及了肺腑。手腕断裂严重,哪怕尽全力救治也会影响以后。”
“嗯。”
御医也不知道陛下这是让治还是不让治的意思,只好忐忑的跪在原地。
“手不用治。”
御医连忙应了一声,然后便准备给迦扬擦拭身上的伤口好上药。
就在这时,邰衍冷淡的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