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动作从来都是不会隐藏的,很容易查出来,但是这频繁和朝中有地位实权的大臣走动这个举动就惹怒了皇帝。
“逆子,这么快就等不及的做上来了吗?”皇帝眼中带着杀意。
他现在已经对太子失了心了,但是没有真的弑君的证据好弄不跨太子。
太子长年累月势力很多,皇帝的眼中闪过阴谋,不能让太子独大,要一个人牵制太子。
皇甫子宴要等的消息来了。
皇甫子宴被封为宴王,没有指派封地离开都城,而且赐了宫殿还有实权,明日开始上朝参政!
而太子被皇上揪着一个小错误就重罚了,不仅被削了一些权利,还被关了一个月禁足。
顿时朝中动向很大,因为皇上这个意思很明显开始看好皇甫子宴了,而太子招到了厌恶。
但是太子并没有被消去太子这个位子,并没有一棍子打死太子一样,一些对于战队摇摆不定的大臣都有些迷糊。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喜欢哪个皇子?
消息传到钟小术的手里,钟小术惊呆了:“皇甫子宴这招厉害啊,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把他扶上门面上,他一招就搞定了。”
公子:“事实证明,你的权谋之术玩的不咋地,仅限至于能活着。”
钟小术:“公子,你不损我就会屁股痒吗?”
公子:“我屁股不痒啊,我又没有痔疮。”
钟小术大大的白眼给公子,然后继续靠着马车休息,马上要到赈灾的地方了。
走了将近半月要到赈灾地方了,钟小术也严肃了起来没有和公子嘻嘻哈哈了。
自古以来自然灾难现场都是很惨不忍睹的,钟小术不是一个怜悯的人,但是看着一些场景还是会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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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个男人戴着斗篷来到了太子禁足的宫殿。
太子还在抄书中,希望禁足后把这个经书给父皇,让父皇高兴一下。
“臣拜见太子殿下。”一个五十多岁成熟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太子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国公有事情吗?”
国公……其实如果是普通人家应该是要叫外公的,但是太子因为凤无绛和国公是有点不合的。
国公在凤无绛还是太子党时候就不喜凤无绛,经常在太子面前说凤无绛的坏话,久而久之太子对国公这个外公就很冷淡了。
国公其实真的很想听他叫一声外公,但是知道这是不可能事情……他要努力扶太子上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听见一声外公。
“臣不放心殿下过来看看,殿下禁足切不可有什么动作,皇上最近在盯着你的。”
他知道太子迫切想找皇甫子宴的麻烦,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皇上的眼睛很敏感,还是不要做什么事情。
太子一想到自己被禁足的丢脸事情就生气。
“你的意思是还要本宫忍吗?本宫忍了多久了,本来早就可以弄死皇甫子宴的。”
太子说完愣了一下。
是啊,本来早就可以弄死皇甫子宴的,但是因为凤无绛他一次次的没有对皇甫子宴起疑。
现在皇甫子宴突然强大了,远远比他想象中难对付了,他根本不能轻而易举的弄死皇甫子宴了。
国公自然明白这些年的事情,他苦口婆心道:“太子,凤无绛这个人的心思埋的很深,他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以后还是不要相信他了。”